间是纯友情而已。
只要一看到电梯指示灯往上,冷杰就会立正站在电梯门口,准备迎接辛苦的总经理大人;等到将近十一点,松岗彻终于从台中出差回来。
他低着头想公事,走出电梯时,一个不留神,把冷杰像打保龄球似地撞倒在地。松岗彻边拉她起来,边以充满妒意的口吻问:"你要去约会啊?"
"不是,我有话跟你说。"她两颊泛着红晕,一副羞涩小女人的模样。
松岗彻不解风情地说:"说话而已,有必要穿这么正式吗?"
"衣服摆着不穿会发霉。"冷杰保持甜美的笑容。
"你的腰带没绑紧。"他眉头皱了起来。
"太紧会不舒服。"腰带根本只是挂在腰上而已。
"问题是,你的大腿若隐若现。"松岗彻别过脸打开门。
她紧跟在他身后进屋。"很性感不是吗?"
"我不是兔子。"松岗彻累死了,没力气跟她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哇!你的床好柔软!"冷杰一个箭步,往床上飞扑过去。
他拉松领带,目光突然呆滞。"你干么一进门就躺在我床上?"
和服是一种开前襟的裙子,靠着腰带紧系,完全看不出那条缝。但冷杰故让腰带松垮垮的,完全发挥不了作用,双腿一撑,自然把和服内的白色衬裙往左右拨开,染红的脸蛋和白皙的大腿,形成一幅诱人的美女图。
"我这样迷不迷人?"冷杰顺便把领襟往下拉,露出纤细的肩头。
"你不怕我恶狠扑羊?"松岗彻吞咽口水,紧握拳头的指甲插进肉里。
"你敢吗?"她肩头一扭,勾引的意味更浓。
"我不想坐牢。"松岗彻提心吊胆,深怕陷入整人的圈套里。
这时,房里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晚上跟大客户谈生意,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能知道这个电话号码的人不多,都是在他心目中份量比较重的家人或朋友,所以他赶紧拿起话筒。
原来是如芝打来打小报告的,听完之后,松岗彻有如大梦初醒。
挂上电话后,他没好气地惊呼。"老天!你怎么会认为我是双性恋者!"
"误会一场。"冷杰不想费唇舌解释,耽误春宵。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误会,所以才会拒我于千里之外。"
"我们的距离哪有超过一千公里!"
松岗彻质问道:"你有没有告诉别人?"
冷杰很不得已地点了点头。"有,好几个人。"
"我今天累坏了,改天再打你**。"松岗彻回复之前的动作,把领带拉掉。
她主动走到他面前,**翘得高高地对着他。"现在就可以打。"
这女人改变未免太快了!?可惜,他现在全身上下存一丝丝的力气,这个力气是要把西装脱掉,换成睡衣,然后去刷牙洗脸,上床睡觉。
松岗彻转过身,背对着诱人的臀部,继续做他的事。"我没力气。"
"要不要我帮你马杀鸡一下?"冷杰手搭在他的肩上揉捏。
"我只想早点上床睡觉。"松岗彻打了个大呵欠,显得非常疲惫。
冷杰无视他的疲惫,坚持今晚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你生我的气是不是?"
"你到处破坏我的名声,我当然会不高兴。"
"我愿意无条件弥补你的损失。"
松岗彻又打了一个大呵欠。"你打算怎么做?"
冷杰乾脆把领口再往下拉。"你吃草莓乳酪蛋糕。"
"今天不行。"他摇了摇头,悲伤地看着弹出来的**。
"为什么?"冷杰一边问,一边把和服一层一层地褪掉。
"我全身无力。"松岗彻的眼皮沉重地开开闭闭。
"如芝送我一盒威而刚。"她已经做好万全准备。
他自尊受辱地发怒道:"用那玩意,有损我的威名。"
"我不说,没人会知道你是靠它重振雄风。"冷杰一丝不挂地在他面前晃。
松岗彻决定驱除瞌睡虫以前,先逗弄她的**。"好吧,我去洗澡。"
有如布丁般柔软的**,随着反覆揉挤,渐渐胀红;她宛若没有骨干的布娃娃,身体几乎快瘫了,整个人被抱到床上。
冷杰喘着气地推开他。"洗快一点。"
松岗彻精神奕奕地往浴室里冲。"遵命,皇后。"
五分钟一过(这是冷杰平常洗澡所花的时间)。冷杰就不耐烦地大叫:"你是在下蛋是不是?"
冷杰终于跟松岗彻成为室友,同睡一室一床的男女朋友;当然,这个室绝对不会是冷杰那个乱七八糟的室,而是她对门的室。
要找到理想的房子,不能急于一时,所以两人只好在单人床上挤一挤了。
一具美丽的胴体,和另一具俊朗的躯体,从昨晚到今晨,不知已经是第几次交缠成一体;当他们正要再度开始翻云覆雨之际,恼人的电话声响起,松岗彻伸手要拿起话筒,但手臂却购不着,看来除了身体暂时分开,别无他法。
"暂停一下,我去接电话。"松岗彻想挺身而出。
"不准。"冷杰双腿紧紧夹住他,强烈抗议。
"万一是重要的事,不接不行。"电话铃声催魂似地响个不停。
"假装没人在家,不管它就好了。"
"乖一点,我先看是谁打来的,再决定要不要接。"
"我跟你一起移动身体。"她坚决不肯放开这么美妙的姿势。
"是如芝打来。"看着来电显示,松岗彻有点不想接。
冷杰一个翻身,女上男下,他讲电话,她运动。"接吧。"
一接起电话,彼端立即传来如芝惊魂未定的尖叫声。
"阿彻!你快救我!不然我会死!"
会死的人是他,松岗彻一边享受鱼水之欢,一边又要听如芝哭诉,整个人呈现四分五裂的状态。"怎么了?"
芝泣不成声地说:"门外有五个说是要来驱魔的神父。"
"打电话请警察赶他们走。"
"神父是上帝派在人间的使者,我不想报警。"
"那你就假装不在家,他们自然会离开。"
如芝不满地质问:"你为什么不肯来?"
"我昨晚累垮了。"现在也是一样,但这种累法是甜蜜的。
如芝语带妒意地问:"冷杰是不是在你身旁?"
"除了她,还有谁能把我整得这么惨?"松岗彻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声音。
"见色忘友的坏蛋!"如芝愤愤地把电话挂断,差点震破他的耳膜。
冷杰一心二用,边摇摆身体边关心地问:"如芝怎么了?"
"不知是哪个混蛋说他是妖魔鬼怪!"松岗彻一个翻身,把冷杰压在下面。
"喔!"看来她的技术有待加强。
偏偏这时又换门铃响起,而且一声接一声。"一大清早,是谁在按门铃?"
冷杰全身香汗淋漓,眼看高潮就快要降临她身上,就算是天王老子,她也不会让他去开门。"还不是楼下那些女人,假装你不在家就好了。"
冷妈妈敲着门大叫。"松岗先生!松岗先生!"
"是伯母。"松岗彻赶紧跳下床,冲去浴室,披上浴袍。
冷杰抱着和服躲进浴室。"我在浴室躲一躲,你别露出马脚。"
"有必要瞒着伯母吗?"松岗彻把浴带一拉,只剩小腿**在外面。
"她若知道我跟你嘿咻,会"冷杰手往脖子一抹,做出砍头的动作。
拉开了门,看到冷妈妈的身旁站着金童和玉女,也就是小伟和小仙,三人穿着看起来像要去郊游的外出服。
松岗彻尽量保持和善的微笑,声音清爽地问:"伯母,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
"你知不知道冷杰人在哪里?"
"找她有什么事?"松岗彻答什么都不对。
"今天是小伟生日,她答应小伟要陪他去淡水渔人码头。"
"奶奶,那个钥匙圈是姑姑的。"小伟眼尖,一眼就看到鞋柜上的钥匙圈。
冷妈妈气急败坏地咬牙:"你跟她说,我们在她房里等她死出来。"
"伯母,你别生气,请你答应我娶冷杰为妻。"松岗彻急忙恳求。
冷妈妈坚定地摇头。"松岗先生,很抱歉,我不能答应。"
一旁的小仙忍不住地打岔。"松岗先生才不是你们说的双性恋者。"
"小伟和你姑姑"冷妈妈暗示地捏了捏耳垂。
"耳环戴左耳是追求流行的象徵。"小仙见多识广地解释。
"其实,这耳环是我去世的母亲留给我的纪念物。"松岗彻补充道。
"都怪冷杰"冷妈妈对着屋里大吼。"你还不给我滚出来!"
东窗事发了!冷杰在浴室里,越是焦急,越是手忙脚乱,无法把和服穿好;她需要男仆,也就是松岗彻的协助,才有办法穿好。
她硬着头皮说:"你们先进我房里坐一下,我待会儿就过去。"
小仙嘟着嘴。"我才不要去蟑螂屋!"
"你姑姑现在很爱乾净。"冷妈妈打圆场地纠正。
"可能吗!?"小仙毫不给姑姑面子,小声地嘟嘟囔囔。
"闭嘴!"冷妈妈接过松岗彻递给她的钥匙圈,门一打开,臭味扑鼻而来。
"奶奶你看"小仙的话还没说完,嘴巴立刻被奶奶和小伟一起封住。
眼看她们冷家,终于出了一个变凤凰的麻雀,嫁入豪门,怎么可以让这大好机会溜走?
在冷妈妈的一声令下,三个人一起动手大扫除,替那只乱七八糟的麻雀整理出一个乾净的鸟窝
名字取坏了,杰应该改成洁才对!三个人心里不约而同地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