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还有人如此爱着自己。
她知道谢温玄什么都不会说,于是便回答了谢温玄没有问出来的那句话:“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被生理期打败了。
立个flag,日更半月到完结。
我是个勤劳的好孩子。
☆、搞事?
皮咖篍紧紧地抱着谢温玄,感受来自她身心的温度,却也没忘了周围的人。
上次老太医高声道了告退才离开,这次居然想一声不吭就溜,真是个滑头。
“谢谢你啊。”
皮咖篍突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把老太医吓了一跳。谢温玄也放开她,回头同她一起看向老太医。
老太医被盯得没辙,溜了一半儿,腿都踏出门槛一条了又给收回来,在地上盘腿儿一坐。
“你这小女娃,咋知道是老夫的?”老太医捋着胡子,白色长须在手指头上绕了一圈儿,手指头一松,那长须就盘着旋儿散开了。
皮咖篍看着玩胡子的老太医,觉得自己得了失语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往后一趟便窝在谢温玄怀里,只向老太医的手腕子努努嘴。
老太医手腕子上正绑着一条红绳呐。
“您可真是月老,走到哪都带着红绳,就没觉得扯烦了?”
月老低头瞅瞅手腕子,又听她这么一问,顿时就笑了:“可不是,烦都烦死了,有的小娃娃像你们这样乖巧,好久都不吵架不分开,但有的是真让老夫生气。”
皮咖篍一乐,小脑袋瓜子往前一探,又被谢温玄逮回来,只好不满地白她一眼,然后接着问月老:“你生啥气?又不是跟你在一起。”
“嗨,浪费老夫的红绳!”月老一拍大腿,满脸的痛心疾首,“以前九重天上养的红血蚕多,吐出的丝给小公举们做完衣裳还能剩不少,就都给老夫拿来编红绳了。可那些个混蛋小娃娃太多,红绳断了一根又一根,久而久之积少成多,血蚕丝剩的再多,也供不上老夫了啊!”
头一回听到天上故事的皮咖篍好奇心爆棚,碍着谢温玄拦着她不让她往地上跑,只好不停地蹭着谢温玄柔软的胸前。
“那怎么办呀?”
一提到这个解决方案,月老就欲哭无泪了,从怀里摸出个破破烂烂的小红袋子,抱着那袋子哀嚎起来:“这里面是自从我当上月老之后攒下的积蓄,”他把袋子倒过来抖搂抖搂,但是什么都没倒出来,“全都用来填补后面买血蚕丝了啊!”
月老抽抽鼻子,又指了指那袋子:“你瞧瞧,你瞧瞧!老夫穷的都抽了这袋子的丝来做红绳!”
“……怪不得这钱袋这么破。”皮咖篍忍不住回头跟谢温玄小声吐槽了一句。
“不要再说了啊!”虽然声音很小,但月老的耳朵很灵。这次他是真哭了,面条宽的眼泪糊了满脸,抱紧钱袋在地上打起滚儿来,“老夫的小钱钱快回来!”
皮咖篍有点同情他,老大一把年纪,却为了年轻人的感情生活操碎了心,现在好了连养老金也没了,虽然死不了,但是看着也好可怜的。于是眼巴巴地看着谢温玄,抓着她的手臂摇啊摇:“谢宝宝,我们要不要帮帮他?”
谢温玄面无表情,既不看皮咖篍也不看月老,只把皮咖篍的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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