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工作结束,老太医声音洪亮地喊了句:“臣告退!”
跟特丫的平地一声雷似的,把两个神游物外的姑娘喊回了神。谢温玄见皮咖篍也没什么事,说了两句便转身要走,走着走着就觉得被什么玩意绊了一下,不由得回过头一脸懵逼。
那边皮咖篍被抻了下也顺着感觉看过去,两人的视线就这么从自己手上汇聚到红丝线中间,接着又交替看向了对方。
皮咖篍&谢温玄:“……”
玛德您老其实是月老下凡吧?!不需要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皮咖篍:这老太医真是多管闲事。
谢温玄:有吗?我觉得还好吧。
皮咖篍:好什么好!我要做一个君临天下的女人!
谢温玄:我叫一个君临天下。
皮咖篍:……
谢温玄:(摸头)乖啦,亲都亲了摸也摸了,就差黑夜一拉灯,早晚的事。
☆、月老?
谢温玄这几天没去探望皮咖篍,只赖在长秋宫休养生息。今儿个也不知道谁惹着她了,脸上面无表情,豆芽儿在一旁低着头玩手指不敢说话,生怕哪句话说错了惹火谢温玄,谢温玄又该叫她跑圈了。她手里攥着封信,犹犹豫豫从背后拿出来点又藏回去,来来回回好几次,到底还是不敢跟谢温玄说。
论精明豆芽儿哪比得上谢温玄,经一世洗礼谢温玄一双眼睛锃亮,跟刚锻造出来的雪花银似的,把豆芽儿里里外外照了个干净,豆芽儿被她看得觉得自己好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赤条条的。
“行啦,”谢温玄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却不小心被长指甲套刮了脸,一边嫌弃地把指甲套摘下来一边说道,“什么东西值得你这番藏着掖着,都不敢说话了,拿出来让本宫瞧瞧。”
得了令的豆芽儿心跟脑门儿上的冷汗一起唰的落了地,她一迈步赶紧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在离谢温玄一尺的地方站定,腰一弯胳膊一抬,双臂端平将信双手奉上,动作标准利落,活脱脱像个直角三角板。
看得谢温玄一愣一愣的,她家豆芽儿这是出息了啊?
“禀小姐,这是二小姐托老爷带来的家书,二小姐说请小姐务必亲启。”
话音一落立马闭嘴,半个多余的字儿都不吐就往那一站,让谢温玄觉得她活像是换了个人。
谢温玄挑眉看着豆芽儿弯腰将信呈上来,沉默了一会才把信拿在手里拆开,把信封又丢给了豆芽儿。坐着不太舒服,她把两条腿搬到一侧来,斜倚着软垫子慢悠悠地打开折得整齐的信纸,砸吧着嘴开始读起来。
“长姐:
见字如见人,妹思姐尤甚,特书信一封至长姐。妹已嫁为人妇五年,夫君纨绔,竟一日不曾与妹同房,无奈只得夜夜独守空房。幸得豆苗儿陪同,日日逗妹欢喜,才不致郁郁寡欢,心灰意冷。今吾二人心意已决,愿结连理,共赴白首,还望长姐应允,妹在此先谢过长姐。
祝安好。
妹谢温月”
谢温玄看完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一封信不长,短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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