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子的事求到情郎门上,让他自己都觉得又荒唐又羞耻,同时隐隐生出撩拨猛兽的兴奋与期待。
不知道他会大包大揽一口应下还是勃然变色将自己扫地出门?
别馆中都是呼延凛的心腹,个个沉默刻板目不斜视,一路将这位贵客恭迎进去就悄无声息地退下了,呼延凛正在后院练箭,见到他只是略挑了挑眉毛,弓弦震颤,一支羽箭疾射而出,正中靶心。
“稀客。”他放下弓箭,朝萧明玥走过来,迎面飘来清爽的汗味,让他想起那些热汗交织的夜晚,霎时耳根发烫,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轻声道:“我来找你是有事相求。”
“什么事?”呼延凛伸手揽住他的腰,态度十分自然,惊得萧明玥四下张望,见侍从们早尽数退场,连院门都给他们关上了,才松了口气,放软了身体偎在那人怀里。
呼吸间尽是熟悉的温暖气息,让他头晕目眩,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又想要了?”呼延凛似乎很高兴,抬起他的下巴,兴致勃勃地啄吻他的唇,萧明玥抓住最后一丝清醒,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摇了摇头,道:“能不能……帮我找一个术士?”
他把要求复述了一遍,没敢说是公主相求,只说是自己想要。
“术士?”呼延凛低头看他,“你不是向来不信这些怪力乱神吗?”
萧明玥被他看得心虚,强撑着一本正经的面容,壮着胆子在他面前胡搅蛮缠:“你又不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只说能不能吧?”
“我确实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呼延凛笑容渐消,眼神阴晦,像鹰隼盯住兔子一样盯着他,“也没这个必要,你总归逃不出我的掌心。”
很好,两人之间难得的温情气氛又被破坏殆尽,浮光掠影一般转瞬即逝,让萧明玥觉得恐怕他一生也捉摸不透这个人阴晴不定的性子。
猜来猜去也不过错上加错,还虚耗心力,累死累活又没人领情,何苦来?
萧明玥低下头,做出一副有求于人的乖顺模样,小心翼翼地避其缨锋,不敢再贸然开口。
意态缠绵,让人见怜。
罢了,呼延凛叹了口气,与这种不开窍的计较什么呢?只把他攥在手里就是了。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他松开手臂,取过挂在架上的布巾擦汗,举止泰然自若,语气轻松,仿佛闲话家常一般,“太子容色甚佳,新婚生活可如意?”
萧明玥下意识地点头,又觉得不太对劲,脖子僵了一下,低声吐出两个字:“还好。”
神态不以为然,眼中却带出笑意,像涸辙之鱼望见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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