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风宿训他养的小马,南门修便在旁边看着,时不时的捣个乱,看着司风宿忙得手慌脚乱,然后在一旁笑得没心没肺。
入了冬,天气很快就凉了下来。感觉还没感觉到几天秋的气息,就已经是冬天。
冬天算是南门修最不喜欢的时节了,第一年时,看到那漫天的大雪,他还觉得稀奇觉得好看。
但看得多了看腻了,剩下的就只有冷这一感觉了。
到了冬天,南门修穿上了大衣,抱上暖手炉,再次开始了整日待在屋里的日子。
司风宿也受了影响,第一年的时候他还不觉得冷,只觉得南门修整日整日穿的厚厚的躲在屋里像个球,第二年他便学着南门修的模样,怀里也揣着暖手炉。
以至于好些时候南门修一抬头,便看见司风宿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刚入冬的时候,下雪的时候多,天气因此而潮湿,地面也总是湿漉漉的,南门修就更加不爱出门。
缩在屋内,被暖炉烤得有些暖洋洋的南门修抬头看去。
看到坐在对面同样脑袋一点一点打着盹的司风宿,他放下手中的暖炉,慢吞吞地挪了过去。
南门修来到司风宿的身旁,趁着司风宿还在那里打盹,他把自己的手伸到了司风宿怀里。
司风宿已经停药一段时间,他喉咙上的旧疾虽然麻烦,但到底不是南门修这种。
吃了将近大半年的药后,司风宿就已经不再咳嗽,入冬之后,有时候喉咙虽然还有些不舒服,但早已经不需要每天吃药。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司风宿今年冬天比起往年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身上更少了几分病态的感觉,眉眼越发英气。
他穿上那一身龙袍不笑时,总能让人不寒而栗,让人畏怯七分。
南门修很少有机会看见司风宿这副模样,就算看见也只是远远的瞥见,因为大多数时候,在他面前的司风宿,眉宇间都总是带着几分温柔。
就算有时候南门修闹他闹的有些过了,他也只是一脸无奈地抓住南门修的手,不让南门修胡闹,从不曾说上一句重话。
知道他不会生气,南门修闲得无聊时,便喜欢闹他。
他喜欢看司风宿用一脸无奈的神情看着他的表情,他能在那样的神情中感觉到喜欢,司风宿对他的喜欢。
屋内,暖炉中火星子炸开,发出怕的一声脆响。
南门修坐到司风宿身旁后,他把手伸进了司风宿的怀中,让他抱住。
司风宿察觉,有些困倦的他看了看怀中多出来的那双手,本能地便把那双手给捂住,要捂得暖洋洋的。
“冷吗?”司风宿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传来。
南门修摇头,他反手握住司风宿的手,“不冷。”
司风宿闻言,有些疑惑地看了过去,不明白如果不冷,南门修为什么要把手伸过来给他捂。
南门修像是看出他的疑惑,他直接凑了过去,吻住了司风宿的唇瓣。
寒冬腊月的天气,就算屋子里摆着再多的暖炉,在南门修看来也不及司风宿身上的温度暖人。
南门修品尝着司风宿唇瓣的味道,他熟练地撬开司风宿的牙关,引他共舞,直到两人靠在一起轻喘。
“不冷就不可以挨着你吗?”南门修看了过去。
司风宿皮肤白皙,唇瓣微红时便格外的明显,也让南门修觉得格外的有成就感。
这一点,在司风宿身上亦是如此。
“别闹。”司风宿一边低喘着,一边轻声说道。
南门修眉头轻挑,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他抓住司风宿身上厚重的外衣,扑了过去,把人压在了椅子上。
到了冬天,怕南门修冷,司风宿让人把整个屋子都不值得是暖洋洋的,就连地上都铺上了地毯。
这倒也方便了南门修,南门修抓住司风宿厚重的外衣,解开后往地上便是一扔。
脱完外衣,南门修手上动作继续,司风宿连忙伸手抓住他的手。
“会着凉的。”司风宿道,话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已经有几分沙哑。
听到那沙哑的声音,南门修笑了起来,他俯下身去,用行动拒绝了司风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