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金醉嗯道:“当然比急诊医生给的药好!我一定是落水的姿势不正确……唉,拍戏真危险。老婆,你不要笑话我,我最怕去医院了,有什么事,都叫医生来的,哪有自己往医院跑……”
苏沫沫脱口嗔道:“还好意思说,我住院的时候,谁三天两头来钻我的被窝!!”
乔金醉:“……”
苏沫沫:“……”
两人兀自凌乱娇羞一阵,乔金醉轻轻揽了苏沫沫在怀里,笑道:“嘻嘻,你还记得呀……那不一样嘛……我是去探望病人……”
苏沫沫靠着她,说:“当然记得了,有你这么探望病人的嘛……”
乔金醉望住花团锦簇的天空,荡荡长腿,默念:“抱着心爱的人,看一整夜的烟火……”
苏沫沫幸福道:“嗯……”
乔金醉:“老婆你有耳塞吗?”
苏沫沫从兜里拿出一叠餐巾纸,撕了撕,揉了揉,先给乔金醉塞上,又给自己塞上。
乔金醉唇语:谢谢。
苏沫沫唇语:不客气。
两人抱住,继续看漫天花花。
作者有话要说:送奶萌fa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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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戏
横店的天,是晴朗的天,横店的天空下,是顶着黑眼圈忙碌的悲催剧组。
晚上被打乱的拍摄步调,就要早上补回来。
驻地宾馆不回去了,大家加班加点,争取抢在黎明前夕,将模拟甲板上的几组过场镜头和人物近焦,抢拍完毕。
作恶多端的乔制片,倒在临时帐篷的大通铺中,蒙头大睡。
拍摄现场为应对紧急情况,一排大帐篷,那是早早扎好的。此时好几间帐篷里,进进出出,却保持安静,谁累了,谁躺下休息一会儿。
熬夜赶工对拍电影来说,是家常便饭。苏沫沫终于也体会了一把,说来《流年》剧组的条件,算是好的,要是在简易折叠椅上坐一个晚上,那真是吃不消。她在主要演员专用的临时帐篷中,靠着乔金醉,合衣眯困了一会儿,不久场务来叫她上镜头,乔金醉那边睡得哼哼唧唧,不晓得在发什么春/梦。
苏沫沫低声道:“……乔制片等会儿还有戏么?”
场务翻翻勾画得密密麻麻的场次进度表,也压着声音,摇摇手:“天亮之前都没有了。”
苏沫沫帮乔金醉将厚厚的军大衣盖盖好,又拧暗了应急照明灯,道:“……我们走吧。”
场务:“……啊?你说大声一点……”她指指天,解释,“烟火……我耳鸣了……”
苏沫沫:“……”
郁夏站在取景监视器前,见苏沫沫来了,对第一副导演说:“你带沫沫上去,注意安全。”
第一副导演:“啊?你说什么?我耳鸣了!”
郁夏开始比划哑语。
苏沫沫:“……”
这是一个聋了的剧组。
郁夏回过身,问:“你没耳鸣吧?”
苏沫沫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眼睛有点儿花。”
郁夏叹道:“我头都炸晕了。乔金醉呢?”
苏沫沫:“……她睡着了。”
郁夏:“流氓!!”
天光微明,场工们开锅烧水,红砖垒起来,柴火点燃,几大桶粥飘香百里,干粮用脸盆堆得好高。大家排队打饭,笑笑闹闹,像野营一样。
苏沫沫刚从模拟甲板上下来,瞧见下面其乐融融的场景,不禁会心一笑。
艾玛丽叼着肉包子,睡眼惺忪来找苏沫沫唠嗑,说:“沫沫,我想在这儿多玩几天。”
苏沫沫笑道:“你自己看哦,反正导演都认识你了。”
艾玛丽揉揉头发,又说:“乔金醉叫我赞助点钱,完了把‘玛丽来袭’放在电影赞助商名单上。”
苏沫沫:“要你给多少啊?”
艾玛丽:“两千万。”
艾玛丽那个店面是租的,连装修,带品牌,赞助两百万差不多。
是不是还要加个十倍的杠杆借贷啊?!
苏沫沫:“……”
脑中瞬间掠过无数条“杠杆理财,家破人亡”的新闻报道,爆炸着说,“玛丽,她这是非/法/集/资,你别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