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导演决定,以后不管有没有床.戏,都用这个方法找乔金醉。
乔金醉像二哈一样兴奋地喘着气,长眸闪闪发光,说:“嗨呀,宝贝儿们!我来啦!!”
第二副导演孩子都有了,听她电波汹涌的嗲嗲腔调,浑身打摆子,忍不住嗔道:“谁是你宝贝儿!!”
苏沫沫心想,你连已婚的都不放过!
虽然知道是开玩笑嘛,有种醋醋的感觉是什么回事?
小仓鼠说:“你又乱跑!……”
乔金醉:“嘻嘻!你喊我嘛,当然是随叫随到的了。”
郁夏:“……”捺了捺心头的疑思和怒火,说,“还有三十分钟去绿幕那边,你和苏沫沫,正好先把喜儿给小水上药的戏拍了。顺便,找找亲密戏的感觉,酝酿一下情绪。”
乔金醉马上装模作样,捧住纯洁无瑕的脸蛋,道:“嗳呀,嗳呀,一点缓冲都没有啊……嗳呀,嗳呀,导演你不要这么心急嘛……”
苏沫沫上前,踮起小脚尖,伸出小手,揪住乔金醉的耳朵,说:“导演,我们先过去……”
乔金醉:“嗳嗨嗨!!轻点儿!轻点儿!!”龇牙咧嘴被扯走了。
郁夏:“……”对第二副导演说,“下次你们都揪她耳朵试试。”
副导演惊恐:“谁?乔制片?”
郁夏轻描淡写:“嗯。看看她什么反应。”
.
室内场景,戏班小四合院内,喜儿的闺房。
小水被喜儿救了,其间在喜儿小师姐司尔曼的帮助下,将小水转移到洛家班驻地。班主义父待喜儿很好,没给喜儿用自己的姓氏,因为学戏太苦,他不希望喜儿在台上讨生活,只想喜儿以后能找个好人家,过平安富足的生活。喜儿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就将小水藏到这里。司尔曼在外面把门,喜儿查看小水的伤口。
电影的台词在于少而精,用行云流水的镜头切换,表达人物在时间和空间中的动与静。
而查看伤口这段,更是连台词都没有,全靠表情、动作、眼神,渲染故事发展和人物内心活动,几乎和表演默片一样,不可谓不考验功力。
乔金醉虽然穷,但《流年》剧组还是表现的财大气粗,室内镜头同时启用四台摄影机,多角度拍摄。伏娜·贝芝的镜头本来可以分开来,单独摄制,现在,也不用了,三人隔着一扇关闭的老旧门扉,像话剧场景一样,无缝衔接。
伏娜·贝芝饰演的司尔曼,一人站在门外。天虽然黑了,却有月光,亮堂堂的,如同小师姐这个人物,光明磊落的心灵。
门内,喜儿不敢将灯火拨亮,她和猝然闯入她生活的小水,静悄悄共处一室,小水轻靠在床侧,像一只很可怜的受伤的小兽。
镜头从苏沫沫背后摇上去,苏沫沫可爱清纯的侧脸,染着油灯火苗所散发出的一豆暖光。四周都是黑的,室内比室外要黑的多。乔金醉的妖颜晦暗不清,只露出油画般的一些眉目。小水一出场,色调就是黑的。她的黑色,恰到好处融入周遭的沉暗中,仿佛隐喻,而苏沫沫柔暖的光芒,无论在镜头中,或是故事里,都成为一个救赎与自我牺牲的代号。
乔金醉额头汗水淋漓,强忍伤痛,狭长的美丽眼眸,却一动不动看着苏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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