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争斗起来,你以为,你还能像今天这样,轻易见到她吗?……”
“这样不公平……”苏沫沫无奈着,落寞出声,心中一痛一痛,“金醉……聪明……又努力,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事业……”
“事业代表野心,乔金醉什么都能有,就是不能有野心。当初yk娱乐是让她弄着玩玩的,谁知道,越做越大……还有比商业上的成功与天赋,更让宁王府警觉与不安的吗?我也可以讲一句公道话,乔金醉已经很收敛,很不上心了。要不然,哪里有薄家老二的中天娱乐一杯羹喝?……宁斌斌不争气。宁沛儿有些才气,却是宁王私生子的女儿,根本拿不上台面。重工集团也非铁板一块,很有些旧人,这宁王多心,更是要防着乔金醉了!”
“金醉……金醉她自己怎么想?”苏沫沫说,“她心气这么高,就算答应了,也是不高兴的……总想着和人作对,一刻都不会消停……”
方海女喝掉最后一口茶饮,道:“也许是我浅薄了……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和我谈……离婚的事情。毕竟,苏和连带受到很大的冲击。现在发生的一切,和结婚时,你父亲所期望的,背道而驰。不过,你可以放心,宁王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乔金醉会咬牙在看守所安静度过这段时间,接受宁、乔两家共同作出的决定。你知道,安静对她来说,很困难……”
“然后呢?”苏沫沫稍稍松了一口气,问。
方海女看在眼里:“你不要太乐观了。老太太毕竟还活着。乔金醉这么爱占便宜,出来以后,恐怕……还是要折腾一番的……”
苏沫沫:“……”
婆婆,我同意你的观点。
但你真这样说出来,我大概是没有办法睡觉了。
乔金醉在看守所的这些天,苏沫沫真的在家做饭煲汤,这汤和饭做是做了,其实也没有办法送进去。苏沫沫等着乔金醉出来,手艺练好了,就烧给她吃。
苏沫沫刚出院,艾玛丽其间来过一趟,探望她恢复的情况。
艾玛丽悄悄给苏沫沫带了话。原来霍家也闹得鸡飞狗跳,为着乔金醉扣留的事情。霍老太太早前痛失长孙,生怕小辈们再出意外,不允许霍菡和霍之同乔家的小孩来往。
艾玛丽又说,薄晓光那天去乔金酬的飞行俱乐部,不知是真巧了,还是有意为之。当时武装警察也去了乔金酬那里,真的是要抄家。查枪,查可疑飞机零部件,认定乔金醉会把东西放在这里。
欲搞垮乔金醉的整件事情,薄家深陷其中。长子薄晓光守在乔金酬身边,同乔金酬一起试飞去了。武装警察打了电话请示,后来,俱乐部也没有被怎样大动干戈的搜查,乔金酬也躲过了可能被严苛盘问,或直接带走的结果。
苏沫沫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只等乔金醉回家的那天。
乔金醉被捉进去的时候,是夏末,待放出来,夏天彻底过去了。
铁门一阵响动,乔金醉长身而立,还穿着夏天单薄的衣裙,微虚着狭长的狐狸眼儿,仰头看了看斜射而下的清冷日光。
真是刺眼啊……
忽然,一只小仓鼠,扑进怀中。
乔金醉:“……唷!宝贝儿!……”
苏沫沫抱着乔金醉不说话,小脑袋紧紧埋入乔金醉胸前。
乔金醉:“……”等待了一会儿,说,“宝贝儿,我的胸都湿了……”
苏沫沫一下抬起哭泣的小脸:“金醉!……呜呜呜呜呜呜!……”边哭边将小手上攥着的长风衣给乔金醉披上。
乔金醉搂搂苏沫沫的肩膀,笑道:“可怕……狐朋狗友遍布天下,这种时候,是你来接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