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才听到阿珍的门铃声,连忙开门让她进来,只见她腮红发乱,眉角含春,秀发上还黏着两片枯黄的小树叶,我见她满怀心事,便特意逗她说话:“甜心,阿范带你兜海风去了?看,吹得头发都凌乱了。”她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说话,用手理了理头发,从行李袋里取出一套内衣裤,匆匆径向浴室走去。
我追在她后面发问:“怎么一回来就忙着洗澡耶?临出去前不是已经洗过了吗?”她在浴室里回答:“啊,和阿范到海边捡贝壳时,不小心让浪花溅到了,又咸又湿,干脆再洗一趟。”我心想:满身‘咸湿’的人,倒是那个阿范啊!
有心再戏弄她一下,便向里喊着说:“反正我亦还未洗澡,一齐来个鸳鸯浴也好。”她在里面发急了:“你别进来,让我洗完了再轮到你好不好?别那么冤气了。”我三两下脱光衣服推门进浴室:“还害什么羞,夫妻两人,你身上那处我没见过?来来来,洗完澡后我俩上床温存,不到天亮不准睡。”
阿珍刚脱清衣服,赤条条地站在浴缸里,一见我闯进来,连忙用双手掩着下体,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我也跨进浴缸,先搂着她亲了一口,再握着乳房揉了几下,然后假装去爱抚她阴户,动手硬掰开她手掌,兜手往腿缝抄上去。
当我把手掌再抽出来的时候,掌心上面已经沾满了一片又黏又滑的精浆,真难以想像阿范可以射出那么多精液,一路上已经被内裤吸收掉不少,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流出这么多,可以想像阿珍的yīn道里是被灌注得如何饱满。我把手掌伸到阿珍面前,大声地质问她:“你不会解释,这是我昨天射进去的东西,今天才流出来吧!”阿珍见丑事给我识穿,顿时羞涩得无地自容,满面的通红瞬即转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伏在我肩上,一边痛哭,一边诉说:“本来我是和阿范一齐看草裙舞的,看了一会觉得不外如是,你们又还未出来,他便提意到海边听浪潮和拾贝壳,在沙滩走的时候,我的脚腕不小心扭伤了,他好心替我揉揉,谁知问题就出来了。当我的脚板给他揉捏、小腿给他抚摸的当儿,很奇怪,忽然像触电一般,满身不由自主地变得又酸又软,心脏越跳越快,身体火热一片,生出一种很特别、从来没试过的感觉……”说到这里,她停下来低声抽泣。
我知道对下的事情她难以启齿,便替她接上:“他越揉,你就越酥麻,全身软得忍不住躺下来,阴户骚得发痒,淫水蜂涌而出,欲火焚身得恨不能马上有个男人压上身,把jī巴塞进去抽chā一番,才能解除心头痕痒,对不对?”她惊奇得连哭泣也停止了,瞪大双眼瞧着我,奇怪我怎么可以这样料事如神。
她接着用低得仅可听见的声音吞吞吐吐:“我顿时变得迷迷糊糊,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摆布……到了清醒的时候,才知道……。老公,我对不起你……”我见生米已成熟饭,这时再责怪她亦于事无补,便安抚她说:“事情过去算了,吃一亏,长一智,我也是刚刚才晓得,你脚板与小腿是动情穴位,一经扫抚就会出现性兴奋状态。以后除了我之外,别再让人随便摸捏你的脚板了,知道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停止了哭泣。我叫她坐在浴缸里张开大腿,用洁体液替她将阴户仔仔细细清洗一番,再提着花洒,把所有缝缝隙隙都冲洗得一干二净,连yīn道都用手指捅进去抠挖一轮,几乎皮都洗脱一层了,才自己洗个澡,然后再抱起她返回睡床。
她好像有心将功赎罪,我刚一躺下,她就自动自觉俯头在我小腹下面,含着半软不硬的yīn茎在吞吐,出尽十八般武艺地又啜又舔,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将jī巴弄硬,给机会我收复失地。我却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脑里反覆出现着阿范如狼似虎的冲刺、老婆在他胯下欲仙欲死的高潮、事后她yīn道流出的大量精液……,yīn茎任她如何撩弄,一时间还是勃硬不起来。
越想越滑稽,我新婚蜜月的第一炮,竟然要假手另一个男人来代劳!
这时我忽发奇想:何不依照阿范的方法,去刺激一下她的敏感地带,看是否真的一触她的动情穴位,就像接通令她发浪的电流开关?当她的骚劲真的让我抖出来以后,再狠狠地干她一个落花流水不迟。
起身将阿珍一把按低仰天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跪在她头顶,垂低的yīn茎恰好在她嘴边摇摇晃晃,然后提起她两只小腿抱在胸口,模仿着阿范刚才的动作,将脚板又吻又舔,手指同时像爬虫一样游走遍她小腿的每寸柔滑肌肤,她亦昂一昂头,重新将yīn茎含回嘴里,十指还像搔痒一般在我的阴囊四周抚摸。
不出所料,她的脚掌活像暗藏着一个驱发春情的总掣,就这么一摸一捏,满身骚浪便挡也挡不住地被引导出来,尤其是当我用舌头在她脚板窝舔撩的时候,她难以自控地发出一下又一下的抽搐,小腹收压,屁股挪来挪去,身体扭动得像一条捞上水面的泥鳅,我往她阴户摸了一把,天啊!我从未见她流出过这么多的淫水,不单止阴户湿得像只落汤鸡,连屁眼的凹窝都糊满了,煞时间,yīn茎兴奋得像装上了弹簧一样,从她口中忽地蹦跳而起,硬挺挺地直指前方。
我跪后一步,然后顺势再把她的双腿往后拉,直至她像个耍杂技的软骨美人般摺曲着身躯,肚皮触着鼻尖,背脊朝天,才把她两腿放下,左右张阔,膝盖搁在脑袋两旁。她淫水淋漓的阴户正对着我,两片又红又嫩的小阴唇撑挺得胀硬,除了末端那块鸡冠形状的小皮尚有皱纹外,里外嫩皮都绷平得光滑,阴蒂胀卜卜的圆头布满血丝,尖端凝吊着一串阴户流下来的淫水,亮晶晶地闪着反光,垂垂欲滴,yīn道口像鱼嘴般一缩一张,暗示着欢迎随时候教。
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当前美景,我哪里再把持得下?早已将不久之前曾有另一条yīn茎在这洞内抽chā过的往事抛诸脑后,急急提起里满青筋的jī巴,就‘噗吱’一声力插进去。阿珍两旁平伸的双手,随即抓着床单一握,恩承不胜地张嘴喊出‘啊!’一声,yīn道肌肉忽地缩紧,然后再放松,准备迎接我的勇猛抽送。
尽管她摺曲着肚皮,连呼吸也有点困难,但还是努力地嚷出一句句“啊……啊……老公,尽量用力肏我……噢……我爱你……你爱怎样干就怎样干……再大力点……噢……再狠劲点……啊……”的叫床声,鼓励着我向她阴户猛烈进攻,好像经过丈夫yīn茎的一番磨擦,就可以将曾经被人奸淫过的耻辱擦掉一般。
我双手扶着她两团圆鼓鼓的臀肉,腰肢疯狂地前后摆动,yīn茎在眼前忽隐忽现:不是分毫不剩地深深插进洞内,就是被拖出到可见guī头下的凹沟,淫水经过记不清次数的磨擦,变成白色的糊状物,让进进退退的yīn茎带到yīn道口,活像出水螃蟹吐出的细小泡...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