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他摸了摸凸显出那根东西形状的肚皮,抱怨道:“别,别再大了!”
路瑾胤无辜地看着他,他抿着嘴,居高临下地看着路瑾胤,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路瑾胤只挺了挺下身,他便两腿打颤,身体一软跌在了路瑾胤身上,他伏在路瑾胤胸膛,听见那如擂鼓的心跳而耳边炸响,路瑾胤灼热的呼吸像火引快将他燃尽。
男人下身的动作不停,一下一下地凿进他身体,穴肉被顶撞得外翻,冒出一圈黏腻的白沫,臀肉被拍打得啪啪作响。
他被推倒在床上,天旋地转过后,他眷恋地看着男人英隽的眉眼,脚踝被男人捉在手心,这样放开自己,放荡的动作,他却全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脚上的铃铛随着身体的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抱着路瑾胤的脖子,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一声声唤着路瑾胤的名字,而前面翘起的yīn茎贴着肚皮,清液在肚皮上任意地流淌,他含水的眼睛只映了路瑾胤一人,他快软成了一滩水,当他第一次泄了身时,脑子中闪过一丝清明,却又很快被快意的浪潮淹没,浑身汗津津地,像过了道水。
瓷白莹润的肩头泛着情欲的红,温存细密的吻在他肩头游移,滑腻的舌尖舔舐着他瘦削的锁骨,留下一片暧昧的红痕,而男人身下却凶狠抵着敏感的穴眼不停地操弄,他被弄得哭吟不止,满脸湿漉漉的泪,红润的嘴唇翕合着,他听见男人的暗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月明,不哭啊,孤轻点。”
说是这样说,动作却一刻不停,甚至更凶更重,舌尖温柔地舔过他湿漉漉带着泪珠的睫毛,而楚江离深深地喘息,在汹涌的浪潮中颠簸,吞没,溺毙。
男人光着身体坐在床边,床上的人身体还在打颤,半裙早被扯得破破烂烂,白腻圆润的两瓣臀肉就这样裸露在外,浊白的液体从股间缓缓淌了出来,臀肉上满是情色的红痕。
路瑾胤喉咙一紧,他覆在楚江离身上,轻轻吻了一下楚江离紧闭的双眸,“月明,对不起,孤错了。”
楚江离眼睫一颤,却没睁开眼,酒意和药性褪去后,只留下难堪与苦涩,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路瑾胤。
“孤以后绝不会骗你了。”
“先让孤帮你清理一下,好吗?”
眼见那双手就要再探进那处,他头皮一麻,身体蜷在一起,背对着路瑾胤,声音低哑干涩,“别碰我。”
身后沉默了很久,久到他以为路瑾胤已经走了,才听见一声叹息,“月明,”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孤真的知道错了。”
“殿下走吧。”楚江离强装镇定,脊背挺得笔直,而肩膀轻微的颤抖却暴露了他。
等脚步声逐渐离去,他身体骤然一松,抱着被子,身体越蜷越紧,那人的体温仿佛还停留在他的身体里,空气中的膻腥味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将腿放在那人的肩头,在酒意和药性侵袭下,恬不知耻地呻吟,却不可否认的是,他眷恋那人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