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他太过自信,等他实践起来却摸不着头脑,他从来也没做过这种事,过去只在军营里听那些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们喝醉后说的几句浑话里提起过这么一档子事。
他修长的手臂搭在路瑾胤肩上,混沌的脑子思考了很久,最后干巴巴道:“首先,要,要去床上。”
路瑾胤闷笑了一声,把人直接打横抱了起来,他现在已经能毫不吃力地抱动楚江离了,怀里的人似乎很紧张,揪紧了他的衣襟,乌溜溜的眼珠盯着地面。
等楚江离的背贴上柔软的床铺时,那张清俊的脸便覆了上来,带着酒香的唇贴着他的脸滑动,他咽了咽口水,在酒香的引诱下,主动追着那双唇。
空气一点点升温,呼吸像火燎在他脸上,他本就混沌的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煮沸了,咕嘟咕嘟地冒泡,他迷迷糊糊地把人按了下去,使劲晃了晃脑袋,努力做出严肃的样子,“你不许动,该我,我教你。”
路瑾胤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瘫着四肢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楚江离看着路瑾胤突起的喉结,又吞咽了一下,愣了好一会儿,才迟钝地伸出手去扒路瑾胤的衣服。
屋外日头正高,刺眼的阳光闪进屋内,四四方方的屋子里光亮一片,而身下的人白晃晃的,他耳根起火,烧的脸上一片绯红,突如其来的怯让他停了手。
他咬着唇,迟疑地看着路瑾胤,路瑾胤笑了一声,“怎么了?不是要教孤吗?”
“不教了?”
“不教的话,那孤自己来了。”
那稠黑的瞳孔里暗流涌动,深藏着饕餮吞天之势的欲望,他不由得恐慌起来,撑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就要逃下床去。
而手臂却被猛地捉住往回一扯,他脑袋磕在柔软的棉被上,天旋地转地,对上男人稠黑的眼,“现在跑,太晚了。”
养尊处优的手没有一点茧,顺着他松垮的衣襟往里面摸去,微凉的手正解了他身上的热,他晕乎乎地就主动贴过去,而男人的喉结就在他唇边,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好似被逗弄的宠物,心神一动,冷不丁张开嘴咬了上去。
而他将男人的喉结轻轻啃了一口,但又怕把男人咬痛,松开嘴后舔了舔,他没看到男人眼神骤然一暗,那双手从他后腰上的深沟滑了下去,那双手带着浓浓的侵略意味,让他忍不住地缩了缩屁股。
他还没被人摸过屁股。
而男人一手顺着他的脊背轻轻抚着,一手揉着紧致干涩的穴口,诡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打颤,而穴口过于干涩,怎样揉弄也揉不软。
路瑾胤叹了一声,“太紧太干了。”
他还未开口,身体就被人翻了个面,路瑾胤压在他身上,火热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背,而沙哑的声音在耳边低语道:“给你舔舔,舔松一点。”
他脸埋在柔软的床铺里,一个个炙热的吻落在他的脖颈上,吮出一片一片连绵的花,滑腻的舌头像火灼在他的皮肤上,又痒又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而那滑腻热烫的舌头顺着他的脊背往下舔舐,烫得他簌簌发抖。
他咬着唇满眼水汽弥漫,两只手软得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上身直接伏在床上,而臀部被迫高高翘起,他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腰上,莹白的背在阳光下闪着细腻的光泽,上面的伤痕被一一吻过,温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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