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上的毒也是你解的?”
“是。我给你用了颗解毒丹。”卫敛并未言明是极为珍贵的还魂丹。
他付出了什么,自己知晓就好,何需说出来。
“外面那些刺客都是你杀的。”姬越已是用了笃定的语气。
“……是。”
“你马术很好。”姬越说到这儿有些咬牙切齿,“不是孤教的。”
卫敛自暴自弃道:“是。”
“那是谁教的?”
“我,唔,自学的。”
“武功与医术也是自学的?”
“……算是罢。”
“什么叫算是?”
“……还有个师傅。”
“师傅是谁?”
卫敛已被折磨得含了哭腔:“姬越,你先拿出去……”
姬越戏谑地笑了声,将玉势抽出来。
卫敛身子一僵,骤然绷紧,失神地喘了好一会儿。
“这么快?”姬越挑眉,等卫敛缓过来,将绑着他的红绸解开。
卫敛一得解脱就扑进姬越怀里,在他左肩狠狠咬了一口。
混蛋!
混蛋混蛋混蛋!
姬越眉头都不皱一分,反而笑道:“小狐狸,牙尖嘴利。”
他顺便揉了揉卫敛手腕被红绸勒出来的印子。
卫敛力道松了,静静趴在姬越怀里,维持拥抱的姿势。
长发铺散开,皮肤白皙的青年偎在红衣青年身前,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依恋的姿态。
终是没舍得咬下去。
“卫小敛,你真是深藏不露啊。”姬越低笑道。
卫敛低低道:“……你怪我吗?”
“孤若怪你,你这会儿应该同那些刺客一样待在牢里。欺君之罪,你当是什么?”
卫敛不说话了。
姬越见人情绪低落,把人抱到腿上,仰头笑道:“罪人卫小敛,还不将功赎罪?”
卫敛低眸,与他对视:“欺君是死罪,要我怎么赎?”
“孤身上还有伤,行动不便。”姬越捏起他的下颔,眼底是玩味,“知道该怎么侍寝么?”
卫敛一怔。
让他自己来?
卫敛脸烫得更厉害,看得姬越眼中笑意更甚。
“……知道了。”卫敛闭上眼。
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