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颤抖,看见胡诚和伊丝脱得光光躺在床上,不禁大惊地张开了口。
伊雷将她拉到房中,在另一张床上坐下,又把那女人拉到他身边。
女人突然不再介意了,嘻嘻一笑,倒在伊雷身边,这时伊雷伸手解开女人的衣扣了,把衣服脱下。
胡诚看着发呆,女人往后一躺,索性张开手脚,让伊雷摆布。
当伊雷把女人的双乳从紧紧的旗袍抖出来,他的另一只手已在解他自己的衣服了。
他一眼瞥见伊雷把裤子脱下后,身上已经是血脉奋张,所有男性的感应全呈现了。
胡诚知道伊雷将要和女人采取行动,便连忙从床上坐起。
“你做什么?”伊丝一点也不介意,一手拉住他说:“我们不能在这里。”胡诚说。
“别太古板了,我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吗?”她笑着说。
“他们…………。”
“我知道,我丈夫跟那女人做ài,我不在乎,你也用不着。”
“你受得了?”
伊雷已压到女人身上,两团肉球缠在一起,很快地,伊雷已寻到他要找的缝隙了。
“假如把做ài想成是一种工作,你就不会感到害羞和局促了。”
胡诚睁大眼。
“别忘记,我们是瑞士人,对于性的看法会不同。”伊丝告诉胡诚。
胡诚望了望伊丝,又看看伊雷,整个人楞住。
“有一次,我们参加一个宴会,一共有六十多个人,在一个大厅里,大家一起做ài,每个人都带着妻子或丈夫,到了那儿,各自找寻欢乐──性就是这个样子。”伊丝爽快地对胡诚说。
“性就是这样?”
“是的,不用把这件事看得太紧张。”她回答着,接下又说:“像一个人需要食物,就张开嘴吃。这儿,也是一样。”她指着阴户说。
“饿了应该吃。而且,除了快乐外,我和伊雷还有更好的理由和目的───一个孩子,一个价值千万的孩子。”
“但是我………我只是一个卖籽种的人。”
“是的!”伊丝回答说:隔邻那张床上突然发出一阵阵的浪淫声来,还夹杂着沉重的呼吸声来。
胡诚侧头看看,只看见伊雷带回的女人已高翘着双腿呻吟着。
伊雷在女人的腿中进退,完全像一座机器。
借种者!她很不幸,竟也是一个借种者。
胡诚感到好笑,这世界完全变了!
“嘿!你看什么?我请你到这儿来,是来工作的。”伊丝说。
胡诚倒到伊丝身边去,她拥抱了他。
伊丝的舌尖又在胡诚的身上游动了。上上下下好像要把他完全吞噬掉。
他的大jī巴又开始耸勤起来。
“快一点,不能让伊雷抢先,我要努力,我要一个小孩。”
“好!给你孩子。”他毅然的说。
事实上在目前的情形下,也只有他才是她真正的主宰者。
胡诚在伊丝的桃源洞口滑行。为了要给她一个孩子,就得涌进去,把自己身体的一切留在她温暖的泉源里。
“快………快………给我一个孩子!我要一个孩子!努力!努力!再努力………。”
在她的浪哼中,尚夹着这种金色的嘶喊。
在四天之内几乎是不眠不休和伊丝做ài,预计所射出的精液足有半杯之多。
伊丝很满意他的服务,额外地赏给了胡诚伍仟元美金。
胡诚送她俩夫妻往机场时,伊丝又公然地和胡诚长吻,然后附在耳边轻声地说:“这几天正是我的受孕期,你那些强壮的……一定会带给我福气的。”
一年之后,正当胡诚对这种牛郎生活感到厌倦时,突然接到了一笔由瑞士银行汇来的美金十万元,过了几天又收到一封装着一张婴儿照片的信函。
没有寄信地址,也没有发信人的签名,那张包住婴儿照片的空白信纸,印着一个鲜红的唇印,他会心笑了。
他下决心改头换面,跑到北部来,一方面养尊处优,将自己吃成肥头肥脑地,这是避免再被女人们注意的唯一方法,另一方向也学会了股票操作技术,这是他日后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