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儒之情,显然张仲羽对其父张无忌钦羡不已。
虚夜月道:“张无忌大侠名震江湖,当年武林各派围攻光明顶时,令尊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事迹,仍在江湖流传不已呢,想必张大侠也必能承袭令父之名吧?”
张仲羽笑道:“嫂子说笑了。”
谈话间,张仲羽听到细微的娇喘声,回头一看,原来少女已然醒来,望了望四周自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张仲羽才想回话,却被少女一手推开,少女一个转身不觉以拿出了兵器,细长的剑发出了冷森的光芒,张仲羽见状避了开,少女喊道:“放肆小贼,休想再靠近我一步,你胆敢碰我一下,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张仲羽拱手急道:“方才我与韩大哥与前辈,见那名叫于光的人与一胡人向你围攻,使用了卑鄙之手段,一时看不过,才出手将姑娘带回客栈,其中于光已被前辈击毙,请姑娘放心,我们绝无侵犯姑娘之意。”
少女听了才恍然放下兵器,缓缓道:“是你救了我?”
韩柏在一旁翘着腿道:“是啊,张兄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你体内的春毒逼退,谁知道你竟如此对待救命恩人。”
张仲羽脸一红:“见姑娘清醒,高兴都来不及,而且不知者无罪,怎会怪罪于姑娘呢?”
虚夜月递了毛巾给少女擦汗,道:“为何那群人要追杀你一个弱女子呢?”
少女低着头,却掩藏不住闪烁的目光,语气愤怒道:“我也不知道,我一个人走在路上,忽然间就来了两个淫贼,一汉一胡,嘴边直说些轻蔑我的话,我一气之下,便与两人打起来,谁知道那两人却是如此卑鄙下流!幸好这位大侠救了我,敢问高姓大名?”
“在下张仲羽,敢问姑娘?”张仲羽躬敬拱手问道,却不敢正视少女一眼。
只见少女顿了一下,才到:“叫我灵儿就行了。”
韩柏道:“灵儿?好名字!生得一副姣好面孔,不愧为之上苍灵斧神工。”
灵儿见韩柏身藏奇特魅力,似是要将所有女人搂尽怀中,好奇问道:“请问大名?”
韩柏拍了拍胸捕道:“我就是韩柏。”
灵儿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兴奋地问道:“难不成,你就是名震江湖的‘浪子’韩柏?”
“坐不改名,立不改姓。”
灵儿似乎若有所思问道:“传闻韩柏与贼头良极身影不离,为何今日却只有韩大侠一个人呢?”
灵儿见韩柏脸色一变,正在怀疑自己是否说错话时,却被张仲羽一把搂了进怀,使她意乱神迷,不知如何是好。
张仲羽也板起了脸孔低声道:“姑娘请到后面一下。”灵儿不疑有它,便照张仲羽的话作。而韩柏却已经急步走到了窗口,虎躯一震,双拳立时灌破窗户成为木片,而躲在窗后的黑影也中了拳跌下树林之中。
张仲羽与韩柏立刻凑进窗口,原来是方才那名手持怪异兵器的胡人,因被韩柏击中一拳,而不住地咳血,看来此胡人尚有些功力,如果一般江湖人士中了这拳,只怕也要残废终身。
张仲羽啐了一口向胡人怒道:“冥顽不灵的家伙,为何要三番两次袭击灵姑娘?”
只听见那胡人嘴里基哩咕噜不知在说些什么,叫嚣了一镇,又隐没在树林之中,不久那胡人身旁跟来了另一名高大胡人,那高大胡人不似前个胡人,尖嘴喉腮,反而气宇轩昂,有一代大家之风范,却看不出是何种种族,只知皮肤黝黑,前额高艇,倒也不失其帅气。
那高大胡人开口,以带有番腔的汉语道:“我们只要那女孩,只要将她交给我,就可以相安无事。”
张仲羽一把无名火从心头烧起:“恕难从命!!”他知道这个回答定将成为缠斗的导火线,便也摆了架势,好整以暇地等待那胡人的攻击。
事态果然不出张仲羽所料,高大胡人不知何时以将腰际上的奇异刀刃抽出,跳了上来横头就是一劈,窗户已成空穴,使晚风阵阵吹入每个人心坎,却也没有任何人敢对这胡人掉以轻心。
那兵器剑身略呈弯曲,两边皆刃,韩柏心想:“难不成那就是西域的名兵器‘曲刀’?我倒想领教领教!”
韩柏首先发难,从背后取出鹰刀,“当”的一声,一把刀变化成无数光点,如灵蛇出窍纷纷刺向高大胡人,只见胡人缓缓翻转剑身,煞是奇怪,如此朴拙无巧的剑技竟完全阻挡了韩柏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