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面。断口内树脉碎成无数小节,戚长征终于看出个名堂,脱口道:“这是七伤拳?!”
张仲羽并不答话,回身翻起左掌向戚长征拍去,戚长征只觉得灼热无比的气劲再度迎面而来,忙抡刀抢上。
天兵刀准确无比的指到张仲羽拍向他胸口的一掌,止住了这一招。戚长征笑道:“你究竟是何方高手,为什么老戚从来没有见过你一面?”
张仲羽双掌翩翩飞舞,仿佛柔弱无物,十指所到皆是戚长征身上气门所在。
张仲羽道:“但在下却早听过快刀戚长征的大名,数年前长街一战甚是有名。”
掌劲突然由虚无转化为刚重,自停滞化为神速,流星般的化向对手。
这招的精妙绝伦就连见惯战阵的戚长征也要大开眼界,鼓起了强横斗志,高举起天兵刀,将全身力道聚集于刀尖。宝刀劲发出隐隐神光,在急速与寂静的对峙中,戚长征大喝一声,天兵刀劈出。
有若半空想起的干雷,又仿佛黑暗的原野上一道撕裂天际的闪电劈下,就连空气也被劈开。
张仲羽的手掌若被砍中定是不保,电光石火间,他左掌微微画了一个小弧,硬是错开了利可断金的刀锋。紧接着手掌贯下内力,掌缘横击在刀背之上。
横击力道极大,戚长征竟自拿捏不住刀柄,向外飞开。
张仲羽见机不可失,在那毫厘的缝隙间递出一掌印在戚长征胸前。
他内力一吐,戚长征只觉前所未有的怪力打在胸前,眼睛一暗,喉头一甜,吐血而退。一旁所有士兵连忙围起张仲羽,但戚长征已伤,破绽便明白的显露出来。
张仲羽拉着建文皇帝向缺口一跃,允炆只觉得向鸟一斑的腾空飞起便越过了士兵的头顶,几个起落消失在黑暗的森林之中。
一年后,燕王棣统一天下,将各地的乱事平定及位为帝,年号永乐。
朱棣果然有太祖遗风,治事严谨,赏罚分明,很快的天下便又趋于平静。
南京城内某处幽静的地方,新迁进了两户人家。一户是三进的豪华宅院,另一户紧邻着大宅之旁,却更是富丽堂皇,雕栏玉砌的建筑令人望眼生辉。豪华宅院的大门口挂着一块黑木襄金的大匾,上头写着大大的两个字-韩府,一旁的署名则是朱棣。
赫然便是当今皇帝亲笔写的匾额。在韩府的一旁有着一间不大的小屋,同样挂的黑木襄金的匾额,上头写着左家酒肆,自然也是出自皇帝的手笔。这里自然便是韩柏的府第,朱棣当上皇帝后便替韩柏及良极这对好兄弟在南京城内盖了硕大的宅院并下了皇诏,定要这两位他的恩人迁入此地。
韩柏当是高兴不已,便与诸位夫人举家迁进了南京城。而良极也收起空空之手,与云清在韩府旁安享天年。
一日,韩柏起了个大早,正在府第内漫步而行,走廊上迎面而来的是韩柏收为妾的翠碧。
翠碧见了韩柏甜甜一笑,问道:“相公,夜月小姐可起床了?”她还是不能将奴婢的习惯改过,依然称呼虚夜月为小姐。
韩柏搂着他的蛮腰笑道:“我的乖乖小翠碧,先香一个再说。”重重的吻了翠碧的粉颊。
翠碧粉脸通红不依道:“相公不要这样,才一大早,人家还要服侍夜月小姐呢。”韩柏哈哈大笑:“月儿昨晚太累,现在还在睡呢。不如你跟我来一次?”
韩柏经过了风风浪浪终于魔种大成,武功也已渐渐进入随心所欲,由意收发的境界。
就连不懂武功的翠碧也能感觉到他魔种跳动活跃的生命力。
听了他调情的话,翠碧吓的连忙挣脱他的怀抱,说道:“我要先服侍小姐去了。”韩柏哈哈大笑,问道:“诗姐呢?”翠碧答道:“诗姐正在酒肆里准备今天要卖的酒,还有给大哥的份。”
说罢头也不回,逃命似的往虚夜月的房间去了。
韩柏心想:“现在天色还这么早,诸位姐姐想必也还未起床,不如先找诗姐亲热一番吧。”
想到此处,他又是兴致勃勃,丝毫不受昨夜与虚夜月覆雨翻云的影响。
当下一溜烟的跑到酒肆之内,乓的打开了门。
正在酒肆内的左诗吓了一跳,正在舀酒的杓子掉落地面,一见是韩柏,便嗔道:“小柏怎地这么粗鲁,要是害诗姐打翻了酒那可怎么办。”韩柏一把抱起左诗,重重的吻了她一下,说道:“诗姐这么辛苦,唉,若不是诗姐每日的辛劳,这里的人们怎会有天下极品的清溪流泉可以喝呢。”
左诗脸红道:“真亏得你能说出这种话来,还不快将我放下来。”她被韩柏横抱,裙内的美腿显露无遗。韩柏嘻嘻贼笑道:“那么让小柏来慰劳姐姐吧。”
左诗感受到他魔种强大的吸引力,嘤的一声将俏脸埋入他的怀里,娇嗔道:“人家还有正事要作呢,别一早便想要那件事。”
韩柏正色道:“这不也是正事之一?还是诗姐你不喜欢作那件事了?”
左诗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身体又被韩柏强烈的男子气息勾起了情欲,浑身发烫。
她秀发拂在韩柏脸上,阵阵发香与她朝夕酿酒所产生的酒香构成了一种不可言谕的味道。
韩柏大大的吸了一口,赞道:“诗姐的身体真香,这种香味比月儿或是霜儿身上的气息绝不逊色呢。或许这又是另一种可以增进我魔种的利器。”
左诗晓得韩柏又在乱说,但这也是给他了一个很好的藉口,俏脸通红的对韩柏道:“只能来一次知道吗?我还要将给大哥的酒装入酒壶内呢。”韩柏欢呼一声,也不脱左诗的衣服便在她娇躯上狂吻乱摸,他十分熟悉左诗与其他诸女身上的敏感带,事已不片刻便将左诗弄得娇喘吁吁,淫声浪语自口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