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昏迷散,这家伙去哪弄到这瓶西方圣物的?”
他打开瓶子,用手帕沾了一些,摁在笔小姐的鼻子上,笔小姐只觉一阵香气,立刻昏昏欲睡,大惊,拼命的挣扎起来,无奈,这种药一会儿功夫就生效了,笔小姐睡了过去。
平爷用手探探鼻息,确认笔小姐睡着之后,便把捆仙绳收了起来。他一把抱起沉睡中的美人,跨向20丈远的岸边,那里正有条船等着他呢!
“看来,还是回中原比较好。那里山美水秀的,挺配宝贝呢儿呢,”摸着沉沉睡着的第一美人,他的心早飘到了对岸的中原。
……
波浪拍打着船,发出“哗,哗”的声音。
迎着扑面拂来的凉爽清风,平爷整个人都放松着,他站在船甲板上远眺东方,再次离开了自己的家,而这次是打算不再回去了。他的几个兄弟都死了,他更无约束。想着众女缠绵喘息于床上那风光旖旎的壮丽景色,心情不由得更舒畅起来。
“不知道她们醒了没有?”他不由得自言自语起来。“呵呵,想来,当她们醒过来的时候,定会觉得相当有趣吧?都是典型的喜欢奴役型的呢!”
船是平爷利用自己惊天的功力来推动的,不过负责方向的是另有其人。船共分三层的,平爷站着的甲板上,是船的第二层。船上最上面的一层,只有两个年轻的女水手,负责控制船的方向。就是平爷的贴身丫头秋梅和春荷了。两女的面容一样不见得快乐,因为她们的手还是被反绑着,双腿不仅被绳子捆紧,还锁在一条粗如大腿的木柱上。春荷非常被动的把捆在身后的双手尽量弯到腰侧来控制轮盘,结果她的身子只能保持跪着,侧着身子的姿势;一向比较叛逆的秋梅就更惨了。不仅双手腕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手臂也被绳子紧紧捆着,和身体连在一块。她的胸部被绑得充满了夸张,数不清的细绳极端富有艺术地结成了漂亮的绳网式结构,乳头部分的衣服更被用剪子剪了两个小洞,令她走光泄密。最恶毒的是在她的幽门和屁孔之内还塞着两根5寸多长的木棍,木棍向外的一头扣着圆环,一条绳子从小腹向下穿过胯下将圆环穿在一起,直到和背后腰部的麻绳打上一个死结。这样的刺激让秋梅一直处于兴奋状态,身子几乎垮了。为了惩戒她不服从师命,她的双腿更被折叠起来,大腿和小腿紧紧的贴着绑,双腿跪着向两方叉开,在膝盖下的空隙里用绳索系着用力扯开绑在两边的轨杆上!这种姿态对付一个女孩子可以说非常残忍,非常不人道!
因为双腿被两边扯着,为了支撑身体和不让双腿完全劈开,她还得用力收回,不然,很可能下面会大出血导致死亡!还好,秋梅的武功相当不错,总算能勉强挺住!她口中还塞着布,被胶布贴着。既然无法发声,无法行动,她还能算是一个水手吗?
之所以称她们为水手,一是因为她们还穿着水手的便服,二还能勉强掌握方向。秋梅把头点向何方,春荷就用没被捆住手臂的手勉强控制着转向何方,虽然只是出海了两个时辰,但对她们来说,已经象在非洲的庄园里干了一个月那么累。
平爷转头看了看秋梅的模样,知道她确实快不行了。就过去给她把将双腿拉向两边的绳子解掉,“你们先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会弄东西给你们吃!”
春荷抬起可怜西西的头看着敬畏的师傅,哀声道:“师傅,可不可以将我们的绳子松一下,我快没知觉了……”
平爷点点头,走到春荷的背后将绑绳解开。转面看到秋梅不屈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停了一下,对春荷说:“把她也放了吧,怎么说,都是我徒弟!”
说完一拂袖子,背起手走进了船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