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行动,已经胜负分明,只待个好时机,我们便可以割下宣国一大块肉,到时自然是芜渠跟穗国共享。”
屁,诚心交好你那两千人马动都不动一下?芜渠王心里骂道,可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又问道:“那若是我那剩余两千战士,吃不下怎么办?”
穗国大将闻言笑着说:“芜渠王分明是在开玩笑,芜渠战士的勇猛,可是远近驰名,只要芜渠王有心,那定是手到擒来。”内里的意思很清楚,你这驻军还有两千人,尽全力打,那肯定能打下来,我们后门都给你们开好了,就别跟这装了吧。
这话说的有水平,意思大家都是听明白了,可以又无法拆穿。
芜渠将军闻言,插上一句:“将军谬赞了,只是不知道将军那两千人马,还打不打算增援?”
芜渠王用赞赏的目光了看一眼自家的将军,这话问的真有水平啊,不亏是自己一直看好的大将。这意思便是:我们真的打不赢,就等你们支援了。他转过脸又对穗国大将补充了一句:“我这营里,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穗国也知晓我芜渠是游牧民族,比不得穗国家大业大。既然联盟,总要表现点诚意。”
字里行间意思明确,我没人了,你要么一起上,要么打不赢我们也不背锅。
谁知道那穗国大将也是个无耻之徒,听见“诚意”二字,便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芜渠王此话怎讲?我穗国兵马未至,粮草和辎重就已经双手奉上,这还不够诚意?”
芜渠王有点耐不住性子了,便是挑明了些问道:“那你意思是,穗国那两千人马,不打算动了?”
穗国大将摇摇头,笑眯眯地回答道:“芜渠王真是多虑了,目前胜券在握,自然不必动,若是宣国援军来得比我们意料中的快,那穗国将士肯定是不留余力,支援友军。”
这场明里和睦,暗里已经剑拔弩张的对话,还没进行完,篝火旁的舞娘们还在尽力跳着,营帐外突然响起震天的擂鼓声。
这响声把所
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舞娘们惊慌失措,停了动作,跪在地上听候安排。芜渠王听见声音立刻站起身往声音源头眺望,可惜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他大手一挥,舞娘识趣地赶紧退下,然后便抓起几案上的长刀,握在手里。
“宣国援军到了?”他疑惑道。
芜渠将军立刻摇摇头:“不可能,若是援军到了,怎可能不通过秦关,咱们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收到。除非从渝州过来。”
穗国大将此时也紧张起来:“不可能,渝州那边绝不会插手。”
顾不得他哪来的根据,如此肯定,芜渠王听这擂鼓声洪亮,只怕是有不少人。前营的巡查已经跑到了中营,就在此时冲到了芜渠王面前:“大王!不好了!秦关方向有大批人马往我们冲来!听动静,有千余人!”
芜渠王心生疑惑,又说不上哪里不对,领头率先往外走:“随我去看看。”
芜渠王大步流星带着人来到前营外,已经可以看见敌人的兵马,骑着马,举着火把,战鼓声惊天动地地往他们这儿前进。
动静如此之大,恐怕人马比预测的只多不少。
穗国大将也是皱起了眉头:“怎么宣国还有这么多兵马,能绕过秦关过来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