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那人毫不避讳地接着说:“两两一组分了,动作快点儿嘛,结果跟我一起的那小子,看着人高马大的,跟我走了没多久说肚子痛,我看那样子就是不想干,那不算了,我还逼着人干哪?”
江也又问道:“那人,叫什么啊?”
老兵搔了搔头发,望着天想了想,说道:“我就知道姓曹,叫小曹来着,怎么,你认识啊?”
江也摇摇头,说:“没,就问问。”
另一位老兵看他们聊得正欢,出言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行了,别光聊了,赶紧弄完好回去休息。”
说完大家又开始忙碌起来。
在函州休整了三天,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薛子钦终于下解禁令,除了执勤守夜,其他人,大醉三天。
江也回到营地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
营地中央燃着篝火,大家正喝着酒吃着肉,江也眼睛可尖,一眼就瞅见魏麟在贾大旁边坐着,旁边还有一个好像是钟倚,三人手里都端着什么,旁边还有一个大酒坛,一想都知道这兔崽子要喝酒。
看到这里江也立刻小跑过去,魏麟正和两人碰杯,嬉笑着就把酒碗递到了嘴边,江也从后面一个手刀拍在魏麟的手腕上,他手腕一抖,碗就砸了,酒水撒了一地。
魏麟大叫:“谁啊!好痛啊!太无耻了居然偷袭我!”说着他转过头去看,江也怒气冲冲地看着他,张嘴就骂:“你鬼喊鬼叫什么!谁让你喝酒的?!想死了是不是?!”
“你干什么那么凶啊,我真服了,一天到晚就在发脾气!”魏麟不甘示弱地还嘴道。
钟倚在旁边拉了拉江也的袖子,想要劝架:“唉,你别这么上火,来来来,先坐着……”“坐你娘啊,你是个医者,你纵容病患饮酒?你还有脸说话?还问我要银子?”
江也噼里啪啦地数落起钟倚来,钟倚整个懵住,没看出来这个平时不苟言笑的人,居然这么能骂,一时间都忘了还口。
这回轮到魏麟想劝了,他说:“不是,你能不能……”“别插嘴!”江也瞪了他一眼,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魏麟也是嘴贱得很,也许是与生俱来的,反正时不时就会来上这一遭,周围几个人,包括贾大贾二,包括钟倚,还包括几个不认识的,正自顾自喝酒吃肉的,都听见魏麟大声冲着江也喊道:“不插嘴插哪儿?!”
“魏麟,老子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江!”江也张牙舞爪就想揍他,贾大贾二连忙上来,一人抓手,一人抓脚地把江也制住,贾大连忙劝架:“打不得打不得!魏大哥还受着伤呢!要出事!冷静点好伐!”
贾二也跟着大声劝架:“对对对,大哥说得对,打不得!江大哥,这是误会,误会!那是水!魏大哥手里的是水!没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