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同带来。
她一边走,一边翻阅师兄的那本正本的秘笈。但见所绘着的,都是一些xìng交姿势图,和石壁列着的石象姿势,完全相同。
她翻了两页,没有再继续翻开看,于是把它合拢来,三步并作二步,向师兄那儿走去。
她走回原处,见师兄正在闭目施行吐纳之术,将那本正本往师兄的身旁一放,立即坐在师兄师旁边,翻开自己的一部秘笈,仔细再看下去。
春兰看完第二章后,第三章也绘有图样,那些图样,正是男人的阳物图样。
只见第一个图样,guī头冠带圆形,而特别肥大,一如菌状。那包皮退至guī头之后,guī头顶点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孔。
她一双秀目盯住在那个图上的阳物,暗自忖道:“男人的精液,大概就是从这细小孔内射出来的。”
春兰看了一阵,突然站起来,转到师兄的面前,蹲下身子,右手纤指托着师兄的阳物,和图上一对照,竟是一模一样。只是师兄的阳物,勃起时较图上写的尺寸还要长些、大些,不禁心里暗自欢喜,忖道:“有这样一个好宝贝,这一辈子够我受用的了。”
她芳心里高舆,也不管师兄那个阳物,干不干净,竟然低下头去和阳物亲了一个吻,才站起身来,坐回原处,再仔细的看下去。
但看第二个图样,绘的却是尖头形,长度倒和第一图差不了多少,只是guī头不够大,状如毛笔。
这种形状的guī头,不但形状不好看,就是xìng交时,guī头的冠状肉与yīn道壁摩擦力也小,和花心接触不完全。
引不起她的兴趣,略一端详,便翻了过去。
再看第三个图样,乃是绘着一个包头阳物。她对这个阳物也不感舆趣,略一打量,就翻开了。
第四个图样,倒象一个点头型的阳物。
这个阳物和包头阳物,恰恰相反,包皮特别的短,但看图上昼的,当勃起时和guī头连接之处,向后绷紧,弹性很小。
她暗想,这种形的阳物,男女xìng交时,更不会有乐趣,于是再往下看。
但看第五图,知是一个弯曲形的阳物。
一连绘了两三个图样,并且有文本详细的注明,大意是:“在下垂状态时,并无异状,但勃起后不能直伸,xìng交中男性亦感痛苦,此因是病后的遗症。”
春兰看到最后一个图样,却象一绦小虫,而阳物的根上面,没有长毛,不禁暗暗好笑,忖道:“像这种形状阳物的男人,就算他讨了老婆,谁嫁了他,谁就要痛苦一辈子。”
她看完这一章之后,放下秘笈,也闭目运功调息。
练过功夫的人很容易恢复疲劳,不到一个时辰,岳剑峡的阳物,又活蹦蹦的挺起来了。
转眼一望,只见师妹坐在他的身旁运功调息。不想惊扰她,正想去拿秘笈来研究。
转眼一望,只见秘笈,正摆左自己的面前。
第一、二两章,是睡卧安坐的xìng交姿势,他巳完全看过。
于是翻到第三章,但见这一章,完全是女性生殖器官图样。
他一看那些图样,竟有九种不同的阴户。
第一个是一般的正确型,图上所绘的分剖解图和全体图两种。
仔细一研究剖解图,但见昼着小阴唇、阴核、yīn道,转眼一看全体图,阴户正约在女人两腿的中央。
岳剑峡初次看这种图样,不大习惯了解。于是站起来,转身走到师妹面前,蹲下身去、仔细地看师妹那个宝贝阴户,形状虽然然相同,可是没有师妹活生生的阴户引人。
他一对神目,张得大大的,望着那个引人入胜的阴唇,竟然出了神,好久也没有转动眼珠。
他的举动,春兰早巳知道,但她装作不知,故意把两腿张阕,让他看得清楚。
同时,还吸了一口气,让阴唇突然向里面猛收。
岳剑峡看得不住的吞口水,左手托着秘笈,右手突然伸了出去,想去拨开师妹的阴唇,看看里面的形状,是不是和图上一样。
但他的手指,刚要触到阴户时,突然又缩了回来,抬头一望。只见师妹张着对秋水望着他的脸,露着微微笑容。
岳剑峡俊脸飞红,微微一笑,说:“师妹,你运功完毕了吗?”
春兰抿嘴一笑,说:“你是不是想看看我的穴吗?”
岳剑峡点点头,说:“我想看看师妹的穴内和这图上登的,是不是一样。”
“你想看就拨开看看,但里面却不容易看得到。”
岳剑峡得到师妹的允许后,胆量突增,倏然放下手中秘笈,用左右两个食指,将师妹的阴户轻轻拨开。
但见yīn道很深,子宫壁红红的,湿润润的,却肴不到底部的花心。
春兰见他拨开来,望了又望,问说:“师兄,你看清楚了没有?”
岳剑峡赶忙把手缩了回来,说:“有意思!有意思!这洞儿看起来很小,却能容受一个很大很长的阳物抽出送进的。”
春兰嬉笑一声,说道:“师兄,你为什么想起要看我的阴户呢?”
岳剑峡抬起放在地上的秘笈,微微一笑,说:“这秘笈上有阴户的图样,想看看你这个真的和画的是不是一样。”
“你翻开秘笈,我们共同参看好吗?”
岳剑峡站起来,转过身子和师妹并排坐着,打开秘笈,和师妹共同参着。
春兰看到秘笈上的阴户剖面图,不禁粉脸飞红,但纤指又情不自禁的指着那图上的阴核。
春兰娇笑一声,说:“师兄,你对这种女人,感不感兴趣?”
“师妹,别把我当作登徒子看了,我哪能见一个、想一个呢?”
唇相细述之后,便是描述口相。
女人口小者,其yīn道也很狭窄,一般人都知道,口阔阴户大。
这类口小的女人,不但阴户狭小,那yīn道之内也是委婉曲折,如同羊肠小径,如不是细长的阳物,决不能深入探擦花心。
春兰突然娇笑一声,说:“师兄!要是这类阴户的女人,你就好难登堂入室了。”
“师门的秘笈神术,若能练成化境,妙不可言,能收缩放大,随心所欲,何愁不能登堂入室!”
春兰倏然一探臂,抓住岳剑峡的阳物,说道:“等你练戍功夫后,我要把它割了下来,免得你自我得意。”
岳剑峡微微一笑,说道:“师妹若肯把它割下,我绝不反抗。恐怕师妹不舍得了,它虽是长在我身上,但却是师妹的恩物呢!”
“我要把它剖下来,吞进肚去。”
“上吞却没有下吞的快乐,师妹对它的口味,恐不在上面吧!”
春兰猛然握紧岳剑峡的阳物,说:“你别仗着他,傲然自得,不信我就把它扭掉!”说着,使劲向下一拉。
岳剑峡被她拉得痛得直流眼泪,告饶说:“师妹,以后我不敢调皮了!饶了我吧。”
春兰卜滋一笑,说道:“师兄,你也没有种,一点痛苦都熬不住,其实,我的心里比你还要疼爱它呢!”
岳剑峡吃了一次亏,不愿再和她斗嘴,于是放眼继续参看秘笈。
嘴阔之女人,阴户形如田螺。
阴唇甚大,内部却窄小,一但和男xìng交合,阴唇会动会收缩,腔道将guī头紧紧地包住,一缩一放,乐趣无穷。
岳剑峡看完之后!不自禁的大笑一声,说:“如果男人娶得这烦型阴户的女子,终身幸福无穷。”
话声甫落,只见春兰的玉掌突伸,猛然一掌掴在岳剑峡的俊脸上,掴得眼冒金星,火辣辣的生痛。
岳剑峡突然挺身站起,圆张神目,注视着师妹,怒说:“你怎么无缘无故就动手打人,这象什么话?”
春兰也不示弱,跟着站起娇躯,秀眉一扬,冷哼一声,说道:“你想怎么样?难道我打的不应该吗?”
“你这等蛮横的女人,我不但没见过,运听都没有听说过,今天我若不是……春兰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声,接着说:“你不肯饶我,是也不是?”
岳剑峡点点头,说:“我不是看在师父的份上,就是和你闹翻,也要教训教训你这个蛮横不讲理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