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一看,但见自己的裙子早巳给淫水和血液流湿了一片,私处和师兄的阳物,也沾了不少的淫水和血液。
她俯身拾起裙子,先将师兄的阳物擦拭干净,然后再揩拭自己的私处。
岳剑峡见她把自己的阳物擦拭之后,起忙把裤子穿好,但见只穿了一条裤叉,裙子巳是一塌糊涂,便皱眉道:“春妹,你的裙子这样龌龊,那能再穿着回去呢?”
春兰粉脸泛红,点点头道:“是啊!这样穿着回去,若被师父看见,真是要羞死呢?师兄你先回去,到我的房里,给我取一条干净的裙子送来可好?”
“好的,我立刻就转去,你在这儿等我吧。”
人随声起,眨眼之间,人影消失桃林之中。
岳剑峡今日做了不可告人之事,心里忐忑不安,他一边疾驰,一边暗自忖道:“我和师妹做了这等羞人之事,若被师父知道,如何是好啊!”
他快要奔至庵门口之际,心中骤急地跳动起来,立即放慢了脚步,勉强镇定心神,拾着沉重的脚步,做贼心虚,一对神目,不停地东张西望,只怕被师父撞见。
他偷偷的走进师妹房申,在床头抓了一条裙子,塞在自己的衣袖内,轻蹑着脚步,走出扇门。
春兰的卧室和师父的卧室只有一壁之隔,他见师父的卧室门开了一半。岳剑峡小心翼翼地伸颈一望,不望犹可,这一望竟然连泠汗都吓了出来。但见师父血淋淋的躺在地上。他猛然跳了进去,伸手一探师父的气息,早巳气绝。不禁浑身颤抖起来,两腿一矮,跪了下去,痛哭说道:“师父,是谁把你击毙的啊,鸣……师父,你死的好惨啊,弟子要给你报仇。
呜……鸣……”
他哭得非常伤心,眼泪就似泉涌!他的哭声很大。
春兰等了好久,不见师兄拿裙子来,好在左右无人,大胆的跑了回来。
刚到庵门口就听听到哭声,以为师兄被师父责打了,吓得浑身发抖,慌得不知所措,呆立在庵门外不敢进来。
春兰听师兄的哭声,还夹着说话的声音,但她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只好壮着胆子向庵里走来,她走至师父卧室门口,只听师兄边哭边说道:“师父,是谁把你害死的呀,你阴灵有知,托个梦给我吧,弟子誓死要替你报仇。”
春兰听清楚师兄的说话后,娇躯一晃,也不菅自己穿了裤子没有穿裙子,就向室内扑了进去。
春兰扑进师父的房中,但见师父躺在地上,头顶破裂,血流满地,一掷手中握着的龌龊裙子,伏下身子,抱着师父的身子号啕大哭起来。
岳剑峡大哭了一阵,站起身来,说:“春妹,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哭又有什么用。我们只有查访害死师父的仇人,给师父报仇,才能慰她在地下的英灵。”
他说过话,转眼向桌上一望,但见一涨写得琳琅满目字迹的纸,和二本绢面书本,纸上墨汁仍然未干。
他走过去仔细的看了一遍,突然向师妹大喝一声道:“你还哭个什么,害死师父的竟然是你我两个人。”
春兰听了猛然吃了一惊,止住了哭声,站起来走了过去,在师兄手上接过来,一字一字,一句句,看了下去。
只看得她银牙紧咬,面色铁青,泪眼汨汨的流了下来,身子就抖颤了起来。
原来那纸上写着:字谕两徒知悉:本门秘笈,乃成仙了道之捷径,为师助参斯笈,躬亲历练,圣胎巳成,飞升可期,偶因窃窥尔等,静水扬波,欲火焚房,祸及圣胎,功亏一篑,可胜痛哉,三日后子时,洞门大开,可携笈进入,合藉参修,功满洞启,岳剑峡立即下山为父母报仇,以尽人子之道,舂兰留庵主持香火,拯弱扶贫!侠义为先,乃是本派一贯之宗旨,不得倒行逆施,是所至嘱。
了尘绝笔“砰”的一声,原来春兰巳跌倒地上,双眼上翻,口吐白沫晕死过去了。
这时,岳剑峡神智也告晕眩,倏闻“砰”的一声,好似由梦中惊醒一般,定神一望,但见师妹晕倒地上,赶忙抢前俯身搀扶。
只觉师妹娇躯直挺挺的,竟然扶不起来,不禁大惊。伸手一摸师妹的胸口,尚在微微跳动,晓得她是焦急攻心,并末死去。
他暗自运功,骤觉一股热流循臂而上,达于掌心:速将手掌按在师妹的“灵台穴”上。
不一刻,春兰缓缓酌清醒转来,吐了一口浓痰,立时号哭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话说:“师父啊!你圣胎已成,指日成佛!都是不肖徒儿……”
“呜……”
岳剑峡见师妹哭得甚是凄惨,也暗暗的抽泣。
“呜……呜……师父呀!徒儿罪孽深重,万死莫赎,你老人家在黄泉道上慢走吧,徒儿立即随后来向你请罪呵!”
岳剑峡怕师妹真的要追随师父去黄泉,虽是罪该万死,但自己的血海大仇还未报,万一师妹一死,自已一时的冲动,无异是害死二条性命。
他一边暗泣,一边暗中注意师妹,而且一边在思付,是否一死谢罪。
蓦地只见春兰一双秀目一闪,向岳剑峡面上望了一眼,突然举起右手,就向自己的天灵穴击下。
岳剑峡正在思忖如何,方能做到两全其美,既可报父母血海深仇,以尽人子之道!又可同师妹一死,以谢害师父之罪。
猛见师妹举掌自绝,来不及思忖,倏然一伸右手,抓住她的右腕,说:“师妹,慢来,要自绝我们一起自绝吧!”
春兰倏然一抬头,猛张一双泪眼,呆望着师兄,许久也未开口。
岳幢将师妹的右腕放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们一死,能否赎罪,尚是问题,但本门功夫自此失传,罪孽岂不更重。”
春兰号哭了一声,说:“一切罪孽,都是由我招来,师兄,你坚强的活下去吧,让我赶上去向师父谢罪。”
“那能是师妹一人的罪……”
话声未完,春兰抢着说:“你身怀血海大仇,如果你也自绝,父母大仇不能报,更增加我的罪孽。”
“师妹,你不是也有大仇未报吗?”
“我是罪魁祸首,一切罪过,我愿在十八层地狱去承受。”
“师妹纵然要一死谢罪,我也不能独活,我们就一起死吧!”
春兰突然转变话题,说:“这么吧?我暂时偷生和师兄完成本门功夫之后,再死谢罪。”
这时,巳将近黄昏。
岳剑峡强忍满心痛苦,到崖下提了一桶泉水带回,把师父身上的血迹擦干净,换上一套干净的道装,以佛家之礼,把师父的尸体,用一个大缸装起来,一个大缸覆盖上面,安葬庵后。
他们师兄妹在替师父换衣服之时,但见师父下身,满是红白浆水,而且还有一个中碗大的肉球,坠落在她的胯下。
原来是了尘尼姑,欲火焚身时,将巳成熟的圣胎,焚死腹内,因自击天灵穴之际,将圣胎震了出来。
“师兄,你绝不能死,本门的武功不能让它失传,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我留世上有什么用?本门的功夫,末能合藉双修,没有练就……”
两人这一天休假,喜极悲来,待将师父安埋之后,巳是子夜过后。
两人又拥抱大哭了一阵,巳是东方发白了。
第三天的二更时候,各携带着一本欢喜秘笈,扑向庵后崖下欢喜洞,静待子时洞门开启。
但见这道石崖,高耸入云,壁立如削!飞鸟难越。左右两边,各有一道瀑布,从空泄下。崖前一片水潭,奇花异草,红绿相间,真是神仙境地。
潭边有一块两丈方圆半圆形乎地,离这平地一丈多高之处,有一个高约丈馀的石门封闭。
那道石门,黑黝黝的,光可照人,石门上用指功刻着“欢喜洞”三个大字。
皓月中天,光辉四地,忽闻“隆!隆!”之声,自洞内传出。
两人突然紧张起来,不自禁的抬头一望,只见那紧闭的黑漆石门缓缓地开了。
岳剑倏然一挥手,说:“师妹,快!”
“快”字刚出口,身子巳腾空跃起一丈多高,直落到洞门口。春兰也紧随师兄之后,跃上石洞。
月光辉映之下,尺见洞内一条丈来宽的甬道,向内延伸。
两人站在洞口,打量了一阵,才携手向洞内走去。
刚走了两步,突然一阵“隆!隆!”之声,响自身后。两人同时吃了一惊,回头一望,但见洞门巳自动的封闭起来了,略站了片刻,待眼睛适应黑暗之后,继续搀手向洞内走去。
这条甬道,长约里许,左右石壁作乳白色,光滑如镜。
岳剑峡突然站定身形,说:“师妹,这洞内好生奇怪?经年累月没有人来,怎么连蜘蛛网都没有啊!”
“是啊!我也感觉有些奇怪!”春兰答说。
走至这条甬道的尽头,壑然开朗,只见是一间方圆数丈的石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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