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陶珠嘴张开,她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他象狂牛一样,连连的挺了廿多下!有几下,他的肉棍刺中她的花心,一阵阵趐麻令陶珠不自觉的颤了颤!
“你过瘾啦?哈…有高潮了?”杨伯强狂笑,又多挺几下!
陶珠手足虽被绑,但“高潮”是她从少女变成少妇后初次享受到的,她脸颊一红,用牙咬着下唇,不发一言。
杨伯强再刺多卅馀下,只觉一阵甜畅,他打了个冷颤:“呀!丢啦…丢啦…又撑不住…唉…”
他怪叫声中,一阵阵的白桨,喷向她的子宫。
陶珠多么希望“对方”多插她几十下,但,想到压在自己身上力是杀了陶村不少村民的恶魔时,她呶嘴冷冷的:“就算给你这畜牲奸淫,你又有多少能耐?几十下就没有了,脓包!”
杨伯强颓然的翻身,他虽然鲁莽,但毕竟是农民出身,还有点憨直:“好…我下次一定给你好看!”
他迅速的穿回裤子,走出密室:“杨光…”他一路行一边叫。
陶朱印一印自己下体,觉得那里又黏又湿,她又冒出泪珠来:“不要…千万不要走了一个孽种进去!”
杨伯强找的杨光,是村内的一个懂医理的老头,他要求他的事是拿春药。
男人最伤自尊的,是被女方笑他床上不济事!
杨伯强拿到一樽春药。
“世侄,这药丸霸道得很,每次吃一丸就够了,不要多吃,免伤身呀!”杨光再三叮嘱。
“我知啦!”杨百强先吞了一丸。
片刻之间,他只觉丹田像火烧一样!
“哈…等一会,我要那婆娘在我‘金枪’下求饶!”他大踏步又返回密室。
杨家荣有心纵子行淫、而杨仲偕就在村前巡视,杨伯强得以为所欲为!
他走回密室前,又多吞了一丸:“这下子要你典床典席,死去活来!”
陶珠再见到杨伯强,禁不住吓了一跳!
他面如火红,双目红筋暴现,一看就知是食过药似的。
“你…你…你做什么?”陶珠吃惊的问。
“要你死!”杨伯强狞笑,他忍不住从怀里掏出那瓶春药来:“这小丸,一颗要你捱一个时辰的肉棍!”他又倒多一颗出来,故意在她面前扬了扬,然后吞进肚内。
杨伯强的面更红了,他露出肉棍,跪在陶珠面上:“你怕不怕?这东西一硬了,你就有得好受!”
陶珠只嗅到他“棍头”一阵酒味及药味,她闭目不看。
杨伯强捉狭的将自已的肉棍在她粉脸上乱揩一阵子,又用半硬半软的肉棍笃她的奶头。
他的肉棍开始发硬了,杨伯强吃了这么多春药,只觉那话儿有点麻木。
他用手指挖了挖陶珠的下阴,那里仍是湿湿的根本未干过。
“要你知道杨家村的利害!”他压了下去,握着肉棍,就朝洞口一挺!
“喔!”陶珠不自觉的叫了出来。
他的东西在服药后,似乎变得更热更粗长,杨伯强又毫不怜香惜玉:“你怕了?为什么不求饶?你求饶呀!”
陶珠仍是咬着下唇,不发一言。
“好,就要你试试大棒子!”他开始粗暴的“抽拉”,那真是要陶珠的命!
杨伯强食了药,下体几乎麻木了,每下出入都是大力的。因为guī头没有感觉,所以能够维持一段长时间的冲刺。
“死未…哈…”杨伯强很得意:“这次一定要你皮开肉绽!”
陶珠想忍住不叫的,但当挨了三百多下后,她的牝户象有火烧一样,她无法不呻吟了:“哎哟…呀…哎哟…”
她痛苦的叫声,换来杨伯强更加兴奋。
“你叫,叫大声一点!哈…叫好哥哥饶了我,叫!”他一边喝,一边用手扭着她的乳房,那些指甲将那对白白的奶子摺得一道道的血痕!
“哎哟…”陶珠的呻吟变为惨叫了!
杨伯强已经像疯了一样,他身子越动越快,他已经进入昏迷状态了!
陶珠终于忍不住了:“求求你…轻点…哎哟…”
杨伯强已听不到,他只是狞笑:“死未…死未…啊!”
突然,他口鼻喷血,身子往前一仆,就趴在陶珠身上,他下体精液如泉的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