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合上的门,婉愔突然间像被抽掉脊柱一样,整个人塌了下来,软软的窝在大大的转椅上。从看照片视频开始,到恐吓电话打来,到和两人的正面交锋,整个过程也就大概一个小时不到,可现在的婉愔却觉得身心俱疲,感到仿似上了一整天的班,而且是很辛苦的那种,才缓下神来,就发现自己身上多处湿湿腻腻的,原来是急出了几身汗所致。
老婆是一个比较爱干净的女人,平时她都是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光光滑滑、香喷喷的,这几年都是白领工作甚至做了领导工作,体力活那是没有了,只有固定的运动时间出汗,而且运动完马上洗澡换衣服,所以很少有这种状态。刚才是没有注意力注意这些,现在缓过神来马上就感到了不适,不过现在离下班还有一小段,看来是不大可能了,只有忍着先吧!
但是有一处特别不适的,必须整理一下才行,那就是内裤。内裤除了被汗水浸湿外,还有一种特殊的腻滑感,做了那么多年的人妻,婉愔当然知道那是小穴分泌的蜜汁的特殊感觉。不过她感到非常意外,自己也弄不清楚是啥时候流出来的,难道是看自己被迷奸的时候?不会吧!那就是亲耳听到两个流氓当面说操自己的时候?不可能啊!自己不是那种贱女人。那就是想到有可能会被两个臭男人玷污自己肉体的时候?那更不应该啦!
算了,反正弄不明白的就不去想先,还是先把它处理好点先吧!婉愔一面胡思乱想,一面伸出小手从套裙的上方慢慢地探入内裤当中进行细致的清理,手指拨过蜜穴口和两片自己觉得有些肿胀的蚌肉……
就在这时,“哗”的一声,大门又被毫无前兆的推开了,龙玉忠和夏意又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老婆受惊后,下意识的快速把手从内裤和裙子中抽出,可套裙和小腰的缝隙很小,她之前是把手放平才贴着探入的,手在里面清理的过程中早就鼓了起来,这下直接拉出来根本不可能,于是在直接碰壁了两三次后,她才反应过来,放平手掌才顺利拿出。
不过这一系列羞人的动作造成的动静可不小,她的办公桌和门的距离不近,在门口的角度依稀可以看见办公桌下的动静,虽然光线不大够,所以眼力好的人也只能是依稀看见。但一个是他们进来得很突然,二是刚才从小穴那里掏手的动静着实不小,所以婉愔认为龙玉忠可能看见了她做的羞耻动作。这个想法让她又羞又恼,身体一阵燥热。
为了掩饰身体的自然反应,她快速的质疑道:“你们怎么回事?进别人办公室前要敲门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龙玉忠似笑非笑的盯着妻子的玉脸:“那是别人,我们和荣总从今往后哪还是别人啊?”看着妻子准备反驳的神情,他赶忙推出杀手镧:“更何况要不是突然的话,哪里会看到美丽的景色啊,真是令人陶醉啊!”
这武器一出来就把婉愔准备的反击全部打乱,哑然无语。
“什么什么,什么美景?我怎么就没看到?”胖子着急的开始嚷嚷着,走在后面的他可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上班时间呢,别说太多多余的话。说吧,又有什么事?”妻子知道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自己占不到便宜,赶紧步入正题。
“荣总一直是公平交易的提倡者,最看不惯国内市场大吃小、强欺弱的乱象了,想来会希望我们这次的交易大家都紧守承诺,一直公平交易吧?现在我们没有马上要求荣总给出答案,而是很好说的给了一天时间给荣总可以想对策,我们有点吃亏哦,所以想要一点点补偿来保证公平交易的原则。”
看着龙玉忠一脸正色状,再加上扣上了一顶大帽子,婉愔知道跟他说啥也没多大用处,而且也不想由自己率先打破公平原则(当然,这个交易本身就是不公平的,不过交易的弱势一方往往都存在着公平的幻想,因为弱势一方更期盼交易的公平性,所以一般来说,弱势的一方不会主动打破公平性的游戏规则,不但不会,而且还会认真注意有可能打破公平的一切行为和可能,主动维护游戏规则的公平性。因为保证游戏规则的公平性往往是弱势一方权益保障的最大可能性)。
“你又有什么要求,说吧!”
“这个要求和交易本身无关,只是荣总让我们多等一天的等价交换罢了。请荣总将一件衣物作为信物,交给我们。”龙玉忠义正言辞的样子让人肃然,但旁边胖子嘴角荡漾着的笑意告诉我们,他们这个要求的本意并不像他们表达的那么一本正经。
“这个……嗯……好像不大方便吧?我只有这个套裙,剩下的就是贴身穿的了,不能给你们的。”妻子为难道。
“没什么不方便的,要不你现在告诉我们答案,如果你回家思量的话就必须给一件信物。还是你只是想拖着我们,其实一点交易的诚意都没有!?”龙玉忠一听就唬下脸来。
“那倒不是,只是真的不方便……我……”之前的尴尬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毕竟今天下午短短的一个小时内,经历了几次大起大落,都是特别耗费精神的。妻子再不复往日的冷静,龙玉忠突然的变脸,一改之前的好言好语,开始让她觉得有点措手不及。
“那只是不好决定咯?夏意,既然荣总不愿意配合,那给你个机会,我们自己动手,你想要哪件就扒下哪件!”龙玉忠继续黑着脸喝道。
“好咧!”胖子一听,兴奋得摩拳擦掌起来:“那就先把内衣和内裤都扒下来,我闻闻味道再决定好了!”
“你敢!”婉愔一听顿时被吓了一跳,内衣和内裤,那不是要被脱光了吗?而且还是讨厌的死胖子的脏手。“你们如果乱来,我就大声喊!”
“那你喊吧!”这次龙玉忠倒真的出奇的硬朗:“你这里隔音那么好,人听见后进来要挺长一段时间,进来的时候肯定看见你光溜溜的模样,而且你真的想清楚了?胖子,打开你的大屏幕手机,把视频放好,让所有进来的人都看看荣总被肏出白汁的贱样!我最后重申一次,我只是本着公平交易的原则想要荣总的一件衣物作为信物,这根本不是什么难事,而你如果自己动手,我们也绝对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如果这样子你都要叫人进来看的话,那就叫好了。”
狡猾的龙玉忠故意把要求定得比较低,再拿最后最恶劣的后果作为对比,婉愔在芳心大乱下果然按照他的思路走了:“等等,那你说的哦……只是要一件作为信物,绝对没有更进一步的了?对吗?”
“那是,本来就是这样子说的,只是你自己不同意,非要把小事弄大。不过既然荣总的态度那么不好,作为惩罚,我要再加一条:这个衣物必须是荣总现在穿的,不能拿你办公室里备用的敷衍我们。”
看到小心思被揭穿,婉愔意识到龙玉忠没有那么好对付:“那好,你们出去一下,我等会给你们。”
“不行,我们必须亲眼看到,否则你拿备用的给我们怎么办?”龙玉忠看着芳心已乱的妻子,深知快刀斩乱麻的重要性。
“快点,就那么个小要求,还犹豫啥?是不是想我们帮你啊?三、二、一!胖子动手!”接着作势道。
“别别,我自己来。”没有时间反应的婉愔被逼上了悬崖边,这时摆在她面前的彷佛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几乎没有任何损失的给一件衣服,二是直接谈崩。天平两边太不对称,再加上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她的脑子不复往日的清明,只能顺着感觉来作决定。
只是当真的要给的时候,婉愔才知道为难。心想,外衣和裙子肯定不能给,否则怎么出去见人啊?内衣和内裤她也不愿意给,那似乎最佳的选择就只有丝袜咯!不过脱丝袜的动静很大,而且因为丝袜口比较高,不拉起裙子是很难脱的。看着两个下属在面前一米多的地方虎视眈眈,自己却要现场表演脱丝袜,真是让人难受啊!
“那你们两个退后一点嘛!”知道让他们出去无望的婉愔为了缓解尴尬,开始出昏招了。
“哦,那我们真的退后了?荣总你想清楚,现在我们的角度只能看见你的上半身,如果退后到门口那里的话,你下半身的动作我们也都能看见了?”龙玉忠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婉愔,作势要退后。
“不用!嗯……那就不要退后了。”婉愔急忙答道。『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彷佛下决心似的激励自己:『反正他们也看不见,就算看得见也摸不着、吃不到。』为了不让对面的两条色狼在眼睛上占到便宜,婉愔小心翼翼的腾起屁股,把白领套裙轻轻拉起至大腿根部,然后用大拇指在内裤的边缘区找到丝袜的松紧口,开始慢慢地躬下身去先将右腿的丝袜脱出。
这是婉愔今生第一次痛恨丝袜设计者,把长筒丝袜的固定口设计得那么高,让她随时都有走光的危险。为了将走光的危险降到最低,她可以说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一点点的将动作的幅度降到最低,平常三十秒不到就可以干完的事情,今天花了足足三、四分钟,而且在她心里的感觉或许比真实的时长还长出数倍,真是煎熬啊!
这当然是对于老婆而言,而对于胖瘦二人组,现在可是难得的享受时光。平日高高在上的大美女,现在就在办公桌的对面,按照自己的指令做出平时只有在家里、在卧房才会做出的私密动作,虽然没有能够有啥接触,但也已经足够销魂了。当然,他们都坚信日后会有机会一亲芳泽的。
妻子好不容易将丝袜脱好,露出了白花花的长腿。因为之前的一个小时都挺紧张的了,再加上小幅度脱长筒丝袜的高难度动作,这可是个技术活加体力活,平时不大出汗的妻子现在也已经是大汗淋漓了,连冷气都没啥用。她把丝袜拿在手上,感觉到微微有些湿润,知道是汗渍浸染的,所以不太想把有自己体味的丝袜给这两个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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