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把架在房上的美脚移到胸前,把高跟鞋脱去,边干逼边舔吮阿婶的秀足。抽chā了一百多下,我把阿婶的高跟鞋分别套在两只脚指上后再架回肩上,接着整个人向下压,全力抽chā了七、八十下,阿婶浪叫着“啊…哦…唔喔…哦…到…顶到…啊…啊啊…到了…啊…”达到第一次开潮。我把阿妈面对面的抱起来跨坐在身上,一下一下的顶着阿婶的小逼,顶了十多下,阿婶就开始自己套弄了起来,渐渐的,阿婶套弄的速度愈来愈快,口中也不停的浪叫着“哦…哦哦…唔…哦…喔唔…啊…哦…”就在我guī头又感到一阵温热,阿婶再次达到高潮,我也感到精关一紧,赶忙把jī巴抽出,将一股浊精射在阿婶的肚子上。
我抱着阿婶躺到床上“阿婶!舒不舒服?”
阿婶瞇着眼浅笑着点了点头,我又再问道:“那我下次再来插你的小逼好不好?”
阿婶仍是瞇着眼浅笑着再次点头。这时,我注意到铁龟蹑手蹑脚的进阿婶的房间,为免阿婶发觉,我紧搂着阿婶接吻。铁龟则是悄悄的爬上床,将jī巴对准小逼“噗嗤…”一声将jī巴整根插入后,就开始全力冲刺。阿婶也发觉情况不对,有另一男根插入,但无奈头被我紧紧扶着,无法转过头看,只能不停的发出“嗯…嗯嗯…嗯哼…嗯…”的闷哼声。
就在铁龟全力抽chā干了一百多下,快要射精的时候,阿婶趁我的手略为放松的机会,微微转过头,一看之下,当场楞住“你…你…”铁龟眼见阿婶已然发觉,趁阿婶还没反应过来,赶紧抓着阿婶的腰,再全力冲刺了十多下后,射精在阿婶的小逼里。
阿婶被热精一喷,整个人醒了过来,知道自己已被爱孙强奸得逞,整个人像是受到惊吓的挣脱开铁龟的手,赶紧往我头上爬过,缩着身子侧身坐在床头的枕头上,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呜…你…你…小鑫…啊…呜呜…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我是你阿婶啊…呜呜呜…你居然…居然…呜呜…这是乱伦啊…呜呜…是天理不容的啊…呜呜呜…你叫阿婶怎么活下去…怎么活下去啊…呜…你干脆杀了阿婶吧…呜呜…你这坏孩子…你怎么可以…呜呜…呜…呜呜呜…”
铁龟看到阿婶哭的跟个泪人儿般,也慌的不知该如何,望着我求援,我则望向地下,铁龟会意,赶忙爬下床低着头跪着。我坐了起来,伸手去搂阿婶,阿婶赶忙闪到一边,怨恨的看着我“都是你这坏朋友!呜呜…一定是你!呜…都是你诱惑我…呜…这一切都是你设计…设计害我们祖孙…呜呜…我不要活了…呜呜呜…”我不理会阿婶的责骂,凑上前硬是把阿婶一把搂了过来,阿婶挣扎着喊到“放开…放开…呜…放开我…呜呜…”我从阿婶并没有全力反抗,知道她其实是因为丑事被发觉,面子问题,下不了台,一方面也因无法接受被孙子强奸,所以才会恼羞成怒,因此仍是笑嘻嘻的想亲阿婶,一只手也是一下摸着阿婶的奶子,一下揉捏阿婶的大腿。阿妈则是又躲又闪,还不是将我的手开拍开,并骂道:“不要踫我!你这坏孩子!不要…不要啦…”逗弄了阿婶一会后,我对阿婶说道:“好了!漂亮阿婶!我的美人阿婶!不要生气了啦!怎么翻脸不认人呢,刚才明明还说被我干的很舒服,还答应让我以后都可以找你干,怎么这会儿却好像变个人似的,一直骂我呢?”
阿婶见我居然当着她孙子的面,公开奸情,羞红着脸假装生气的“你还说!你还说,你…你…明明是…是你…你…”
我接口道:“好了啦!不要再你呀我啊的了。其实阿婶你很寂寞的,你也需要男人疼爱的,不是吗?不要再装了!”
阿婶涨红着脸急着辩白“你…你…你乱说…你不要再那边颠倒是非…你…”
我打断阿婶不让她说下去“我有没有乱说,有事实证明。第一,其实阿婶你早就发觉、知道小鑫常拿着你穿过的内裤、丝袜手淫,对不对?”
阿婶不作声“你一定奇怪我怎么会知道你知道,对不对?其实很简单,因为家里的衣服都是你在洗,小鑫手淫射精在你内裤、丝袜上,你会发觉是很正常的事,这没什么了不起。最重要的是,我还知道,其实你曾经好几次幻想被小鑫插逼,只是因为传统的礼教束缚,让你觉的自己很淫荡,你无法接受乱伦这样的事,所以一直压抑着。你一方面很希望小鑫能向你表白爱意,另一方面又排斥这样的想法,所以最后你只能把自已平常穿的内裤都换成那种很性感、很漂亮的款式,一方面满足小鑫的癖好,另一方面,其实你也希望透过性感内裤来诱惑小鑫,希望小鑫从你穿的性感内裤,将你想成是淫荡的女人,终有一天会忍不住冲动,强奸你。我说的对不对?只是你这些私下的期望,最后都落空,因此每次你都只能像小鑫一样,在洗服时,拿着沾有小鑫精液的内裤、丝袜吸闻,并怨叹小鑫为何不能明瞭你的心意!”
阿婶听我说完,抬着头着我“你…”
我又打断她“别又你呀我啊的,我说的对不对,阿婶心里最清楚,阿婶如果坚决否认,我也没什么好反驳的,毕竟,这是你们祖孙幸福的事。不过有一点我倒是要开通、纠正一下阿婶你的观念。其实乱伦这码事,是先人们想出来的教条,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规范,目的又是什么,我想就是阿婶你,一定也说不出个道理。不过倒是有一点,站在优生学的观点,近亲乱伦容易生下畸形儿,那如果不生小孩,是不是就没有这个问题了?现在不是很多人都生小孩吗?再说了,别说你和小鑫只是祖孙,现在还有很多例子是父女、母子的,所以,你和小鑫一起,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可能对小鑫的弟弟比较难交待吧”这时阿婶和小鑫不约而同都望着我,我又说道:“阿婶守寡这么多年,还要养着小鑫这对兄弟,要不然,恐怕早就改嫁了。而小鑫也很体会阿婶的辛苦,也想好好孝顺阿婶你,只是又怕你生气,万一一个搞不好,只怕从今以后都没脸再见心爱的阿婶了。其实阿婶和小鑫,一个是郎有情,一个是妾有意,现在不奸也奸了,一切都是事实了。是不是可以继续下去,一切就看阿婶的态度了,我话说到这里,媒人也做到了这份上,应该也够了,你们祖孙自己谈谈吧,我走了,小鑫!下午我会帮你请假,好好安慰你阿婶”
说者,偷偷向小鑫眨了眨眼,就走下床穿衣服,离开时,我暗暗推了小鑫一把,就走出阿婶的房间。当我关上大门时,我听到铁龟叫了声“阿婶…”
接着,就听到阿婶“啊…哦哦…轻点…啊…亲老公…啊…”的浪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