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妈妈抚揉房的手打掉“放开!看你这么听话,让我来为你服务,说着,就用粗大的手搓揉妈妈的奶子。可是妈妈因为才刚嚐过铁龟折磨乳房的手段,根本不敢让他再踫,急着立刻以玉手抓铁龟的手腕“不…不敢了…不敢了…呜呜…”仍在用力干穴的芭乐见妈妈拒绝,把一只伸下妈妈跨下的嫩肉,用力的掐扭转“干!我兄弟好心为你服务,你着浪货还敢说不要,看你是在找死!”
说着又用力再一打向妈妈的肚子,妈妈痛的“咳咳咳…呜呜…”根本无法再说话。
而在沙发休息的阿雄,听见芭乐与铁龟的话,加上不断传妈妈哀号,也担心妈妈会被两人折磨的不成人形,破坏他继续淫虐美人的乐趣,忍不住起身走向浴室,对着铁龟与芭乐说道:“他妈的!你们是想把她给玩残了,是不是?如果是,干脆就把她留给你们去玩,老子先走了!他妈的,给你们这样一搞,老子后面还玩个啥屌啊?操!要干不干的,你们当她是外面那些烂鸡,经得起你们二人这样玩,是不是?”
芭乐与铁龟见阿雄发飙,不敢再动作,再见娇弱的妈妈披头散发,已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而且气若游丝快死的样子,发觉自己好像真的玩的过火,赶紧向阿雄道歉“对…对不起!老大!我们一时没注意!不会了…我们这就赶快弄,很快!”
阿雄看着两人畏惧的态度,知道不可太过份,让两人下不了台,因此缓和了语气“别打打敲敲的!女人嘛!不像男人,经不起你们这样搞的,玩女人是有花招的,待会再教你们,现在…就继续吧!不过快点,弄完了,记得把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冲洗干净,不要留有一丝骚味”说完,阿雄再看看妈妈,摇了摇头“唉,真是他妈的够了!”
接着就转进妈妈的卧房,翻找等一会要给妈妈穿的衣服。
被阿雄一骂,芭乐与铁龟的玩兴大减,可是干穴的性趣却没少,芭乐继续架着妈妈的两腿用力抽chā起来,而铁龟则伸手向抚摸妈妈的脸,但妈妈已如惊弓之鸟,反射性的躲开,铁龟见状,一股火的起手就要打,可是芭乐喊住“干嘛?忘记老大刚才发飙吗?”
铁龟才放下手,对着惊未定的妈妈轻声说道:“不要怕,只是想摸摸你一下,不要就算了,过来继续吹吧!”
妈妈这时才头凑上铁龟的下体,但铁龟的jī巴实在太臭,妈妈只能眉头深锁,憋着气把铁龟的jī巴含进嘴里,还好铁龟的jī巴不太大,否则妈妈可能更要受不了了。芭乐与铁龟因为怕阿雄等太久,不耐烦,所以连换姿势变花招的步骤都省略,从头至尾都以一个姿势,抽chā妈妈的上口、下穴,虽然两人的jī巴都不属于巨屌型,可是持久度却很正常,两人抽chā了三百多下后,终于精关一松,把精液分别射在妈妈的骚穴与嘴巴里。而妈妈则因刚才被两人打的疼痛未止,根本无法享受抽chā的快感,所以一直没发出浪叫。还因为铁龟不但jī巴臭,连精液也同样腥臭,妈妈根本无法忍受,只能张大着嘴,把精液吐在地下,阿雄见状,本来一股火的作势又要打妈妈,可是又被芭乐“喂!”
的叫住。
两人坐在地上休息对着妈妈说道:“喂!骚货,去把嘴洗干净,等会我们会帮你冲洗身体。妈妈本来想说:“我自己洗就可以!”
但怕因此又再挨打,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撑着疼痛,勉强起身去刷牙。望着镜中的自己,平日端装美丽的样子己不见,反而是披头散发,脸上瘀肿,且满是红红的指印,嘴角虽不在渗血,但血印犹在,而且疼痛难当,而原本丰满的乳房,奶头现在却也肿的像葡萄一样,看着自己的模样,妈妈忍不住又“呜呜呜…”哭了起来。铁龟禁不住气,起身又要打下,芭乐赶紧又站起来阻止,并对妈妈说道:“好啦!别哭了!刚刚我们是玩的太过分,你快点把嘴洗干净,好让我们洗身体,要不然,就由我们全包了。妈妈看了看芭乐,摇了摇头,转身开始刷牙,虽然很痛,但妈妈依然很用力,想把铁龟留下的那股腥臭味彻底洗掉,可是刷好牙,妈妈用力吸了口气,觉的臭味还在,因此又连续刷了五、六遍才被芭乐叫,他叫妈妈张开嘴让他闻一下,确认没有味道后“可以了!已经很干净了,现在过来,让我们为你洗身体。难得细心的铁龟,见妈妈漂亮的脸旦与挺立的奶头,此时却是瘀肿难看,也体贴的将两条毛巾用热水弄烫了,折起来,叫妈妈自己拿着摀在脸上与两粒奶头上,藉以消肿。
两人动作虽然粗鲁,可也许是怕被阿雄骂,加上对妈妈有一丝的愧咎,因此为妈妈冲洗身体时,动作却极为小心,也不敢大力,但为免洗不干净,两人前后帮妈妈涂抹了三次沐浴乳,连yīn道也不放过,虽然妈妈想要自己来,可是两人坚持要帮妈妈洗。也许是第一次被其他男人替他冲洗身体,也可能因为催情药膏的效力已完全消退,妈妈此时的身体紧绷着,就连芭乐与铁龟趁机将手指伸入yīn道内抽chā挑弄,妈妈却是毫无快感,反而全身起满鸡皮疙瘩的不停扭动着。一趟澡洗下来,加上两人干穴时间,花了两个多小时,阿雄早已等的不耐烦,可是又不便发作,只好去鞋柜玩妈妈的高跟鞋打发时间,还好妈妈的鞋子有四十多双,仅是高跟鞋,就有三十多双,足以让阿雄玩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