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很清闲的在办公室坐着喝茶,办公桌前摆着今天的报纸,不过老马没看,眼睛盯着窗外大门口进进出出的车辆,不知道在想什么。
作为区里房管局的副局长,实在已经到了清闲的时候,53岁的年纪,依然在副职上猫着,也只能是清闲的在这喝茶了。
正局长是去年空降来的,这让暗地里四处奔波了好一阵子的老马有点郁闷,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从军队回来后,就一直都看不惯这些官场上的沟沟坎坎,可是又憋着一股劲想做点什么给老天看看,于是这十几年很是努力的从一个被局里人忽略的处长一直干到副局长。
不过,当老马意识到自己这辈子即将在这个岗位上结束时,他也就很干脆的做起了“老领导”:新局长四十出头,用报纸上的话叫年富力强,另外两个副局也都比自己年轻好几岁,也还有上升的空间,唯有自己,在这样一个体制下,基本上属于退居二线的“老领导”了。
事实上,老马也很是尽职尽责的扮演着这样一个对他们没什么威胁的“老领导”的。每天喝喝茶,看看报,偶尔在楼里转转,听听那些小姑娘们叫几声“马局长”,他已经很满足了。
话说回来,这个新局长也挺给面子,有什么事也都向他汇报一下,虽然最近已经开始派秘书过来了,不过也总算不至于让人说“老马已经说话不管用了”;有时候有人请领导班子吃饭,也都会特意过来叫一声。
老马当然不会去。至少不会一叫就去。
老马不是不懂事理的人,人家给面子,不代表自己能接的住。像那些工程什么的,说点小话也就罢了,真正的道道可不是自己该听的了。
老马不傻,该捞的捞了,该拿的拿了,该玩的也玩了。老马也不贪心,手头这些足够自己快快活活抱着孙子想买什么买什么了。
所以到了这个年纪,老马也就很识相的不再参与那些事情,每天好脾气的喝茶看报,兴致来了打打乒乓球,打打篮球。话说,健身房里那些健身器材可是当年在自己的主张下购置的,也确实给老马换了实惠和名声。
咚咚……
“进来。”敲门声惊醒了老马,放下手中的茶杯,很有中气的回应到。
“马局,咱们下个月准备搞的那个退休职工棋艺大赛的计划书我写好了,您给看一下。”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短靴,紧身的牛仔裤,大堆领的黑色毛衣,搭配简单但是很有风韵,眉目间也很有几分风情。
“哦,小胡啊,放在这儿吧,有时间我看一下。”老马的眼睛很有技巧的在胡玫高高耸起的胸部上来回瞄了几眼,然后就把头低了下去,一边有模有样的装作很忙的样子,一边趁机盯着胡玫的细长的双腿看。
“对了,马局,咱们这次活动的奖品怎么办?是局里经费出还是找个赞助?”
胡玫态度很恭敬,马局曾经给她解决了孩子上幼儿园的问题,所以虽然明知道他已经快内退了,还是带了几分尊敬的。
“前段时间四建的刘处长来找过我,回头我给他打个电话,你去找他吧。”
老马睁着眼睛说瞎话,四建的人什么时候会因为这种时间来找他呢,不过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当时他给刘处长解决了几个说麻烦也麻烦,说不麻烦也不麻烦的手续问题,现在这种赞助的小事,也就是一个电话。
“那好。我先回去了啊。”
“嗯……”老马含混的回答着,眼睛很放肆的盯着胡玫微微上翘的臀部,跟着她一摆一摆的。
“对了,马局,”胡玫突然一个转身,还好老马反应快,低头看报纸。
“你们马兴可真有福气,娶了这么一个好姑娘,小白可是相当勤快,学东西还特快。呵呵,以前怎么没发现马兴有这么大魅力……”
胡玫笑起来,胸前的那两团肉很有节奏的颤啊颤的,不知道为什么,老马突然觉得自己下边快硬了。
上边为了照顾老马的情绪,主动给老马解决了儿媳妇的工作问题,就在局里安排了个不错的清闲职位。
“呵呵,你们几个多指点她啊,刚毕业,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就给她指出来。”不是第一个夸儿媳妇的了,老马也很谦虚的回应着。
“那我走了。”
老马没来由的感到有血液往头上涌,他赶紧喝了一大口水。
“那可是儿媳妇啊。”
老马打了会乒乓球回到家的时候,已经6点半了,厨房里传来清脆的声音。
“爸,你是不是又去打乒乓球了,我刚才从健身房路过,看见你了。你先洗澡,饭菜就快好了。”
声音里带着数不清的青春和干脆,老马大汗淋漓的身上突然就像触了电,刚才集中在皮肤表面的血液一下子又都冲上脑际,让他头蒙了一下。
“怎么了?爸,你没事吧。”或许是没听见回应,厨房里的人拖拉着拖鞋跑了出来。
这是一个带了满身青春气息的女孩,一米六五的个子,头发胡乱的用一个发卡聚拢在脑后,眉目间透着说不尽的着急,上身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正好将脖下的一边白嫩衬得诱人无比,细长的双腿被运动裤遮住,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脚趾从拖鞋前端探弄着。似乎看到老马没事,她就站在厨房口,手里拿着勺子很疑惑的看着只穿了运动短裤和背心的老马。
“哦,哦,没事,累了,喘口气……”老马紧张的把乒乓球拍移到身前,挡住自己下体正在微微隆起的帐篷,一边支支吾吾的回答,一边转身换鞋。
“马兴他下午给我电话,说出差去谈个项目,可能又得一个星期不回来。”
小白略带沮丧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哦,他没跟我说啊。我去洗澡了。”
老马心里咯噔一下,帐篷似乎更顶了。胡乱把乒乓球拍丢在桌子上,逃似的跑进了卫生间。
小白其实脸特红,红的乱了主意,差点把酱油当成醋来用。
小白不是笨蛋,她很清楚的看到公公的短裤是起了变化的,尤其是公公当过兵,这些年又没丢下锻炼,身材保持的很好,刚刚活动开的肌肉上挂着点点的汗珠,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味道。相对于马兴微微发胖的身材,公公的体型似乎更像是一个年轻人。
小白是一个小城市里的姑娘,父母都是教师,虽然不愁吃穿,但是能嫁到马兴这样的家庭里,还是很不错的结果。婆婆早些年就已经去世,公公是副局长,还把自己安排进了这么一个好单位里。这套180平的房子只是公公名下房产其中之一,不过考虑工作便利,而且公公一个人住也不是回事,和马兴结婚这一年来,一直在这边住着。马兴虽然胖了点,但是性格不错,在铁路工作,唯一遗憾的就是三天两头的出差。
小白还是很知足的,加之性格开朗,和公公相处的也挺好,唯一让她兴起担心念头的,就是偶尔会感觉家里有人总是盯着她看,所以小白现在已经很少穿短裤吊带之类的衣服了。
小白一边收拾着饭菜,一边胡思乱想,从浴室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她突然在想:不知道公公的身材是不是和电影里的美国大兵的一样,腹肌都分成了块的。
“呸呸呸,真是的,瞎想什么呢!”
小白有点紧张。
晚饭吃的很沉默,老马低着头,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紧张,偶尔他会偷偷的把眼睛转向对面的小白,想起刚才自己在浴室里对着自己的儿媳妇的内衣自渎,没来由的感觉心虚。
“咳,马兴说没说去哪儿?”他故意做出一副威严的样子。
“石家庄吧,好像是……”小白的思绪被打断,显得有些慌乱。
老马注意到了小白白嫩的脖颈上泛起一丝红润,显得整个人很是明亮。
“明天是周末了,还回娘家么?”
“胡姐说后天要去找四建的刘处长,我就不回家了。”小白整理了下思路,给自己添了一勺子汤。
“多吃点菜,”老马准备突出下自己的长者身份,拿着筷子在桌上点,“这个,这个好,丰胸……”
小白的脸唰的红了,心里一边骂公公老不修,一边埋怨马兴,都是他总说自己的小,昨天才去买了木瓜来,凉调了一份。
老马有点懵,原来掌着一些事情的时候没少出去应酬,在饭桌上开些不荤不素的玩笑也习以为常,按说这话在那样应酬的桌上几乎翻不出个浪花来,可是现在是在家里,还是和儿媳面对面的两个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这话就从嘴里秃噜了出来。
小白一边将自己红透了的脸几乎埋进米饭碗里,一边偷偷喘气,希望让自己平静下来,总归是自己的公公,难道自己还能摔桌子指着鼻子说流氓不成?
“他可能就是随口一说。”小白安慰自己,嘴一瘪,几乎要哭出来,委屈的想,“都说自己的小……”
老马有点缓过劲来了,尴尬的站起来,含混的说了句“我吃饱了。”就匆匆的回卧室里了。
小白趴在桌上好一会儿,才恨恨的一抹眼睛,一边收拾餐桌,一边嘀嘀咕咕骂着:“你个老不修,跟你儿子一样,都不是好东西,满脑子胡思乱想!老东西,都五十岁人了,跟不占荤腥的猫似的……”
小白一边嘟囔,一边反应过来婆婆已经死了好几年了,心里不由得同情起公公来。
“那么好的身材,可惜了了……”
念头一过,又不禁含羞的跺脚“呸呸,老东西,人家可是你的儿媳妇……”
老马躲在卧室里,从门缝偷偷看着儿媳妇的举动,那一嗔一羞一怒,衬着小白娇嫩的身子,几乎把老马的魂都勾走了。
小白余怒未消的把自己摔到床上,房间里还弥漫着新婚的味道,红艳的窗帘映的墙上的婚纱照格外鲜艳,照片上笑的灿烂的小白脸上也带了一抹羞红。
床头的电脑传来嘀嘀嘀的声音,原来是马兴已经到了目的地,在宾馆发来了信息。
“宝贝,我到了,想我没有。”
“讨厌,谁要想你。”
“宝贝,刚才我在公交车上看见一个美女,哇,不是一般的大啊,波涛汹涌……”
“你真是讨厌,奶牛的大,你怎么不娶个奶牛…”
小白想起刚才在餐桌的一幕就心慌意乱,偏偏老公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好,宝贝,我不看她们大奶牛啊,还是宝贝的好,柔柔嫩嫩…她们的都是充了硅胶的…”
似乎看出小白不开心,马兴赶紧打过一行字来。
“那你有没有上去试试看是不是充了硅胶啊?”小白似乎被转移了注意力,开始和马兴开起玩笑来。
“我这么正直…………”
“切……”
…………
老马在门外偷偷的听了会儿媳房间里噼里啪啦打字的声音,有点踌躇的走开了。
老马原来是想过来和儿媳妇道歉的,刚才小白在收拾的时候就想出来了,鼓了几次勇气,还是没有推开门。
老马在客厅坐了一会,听房间里打字的声音没停,于是就关了灯回卧室了。
小白在屋子似乎听见了什么动静,支愣着耳朵听了会,突然想起自己下午回来换的衣服还没洗,赶紧打了字告诉老公,然后蹑手蹑脚的推开门。
公公的房间亮着灯,倒是卫生间的灯还亮着。小白有点紧张。她慢慢的推开卫生间的门看了看,吐出一口气来:“还好,没动过。”
小白端起盆子,无意中发现自己的小内裤竟然露出一个角来,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下午换衣服的时候,特意将小内裤放在最下边的T恤下边的,还特意遮掩了一下,这会怎么露出来了?
小白把小内裤提出来,更发现上边似乎有一些水渍。
除了自己,只有公公来洗过澡,难道…………
小白慌里慌张的跑回房间,右下角的小企鹅闪啊闪的,也没心情点开去看,满心里胡思乱想……
他肯定动过了……
或者可能还拿了出来……
他不会对着自己的小内裤做那种事情把……
小白抱着自己的头趴在桌子上乱了阵脚。
原本小白是很传统的,结婚前马兴都不敢在她面前开那种玩笑,一直到有了第一次,再加上马兴时不时的挑逗一下,更何况床第之间,那种羞人时刻,乱七八糟的话也都听过一些,更何况马兴还下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视频要她一起看,虽然没仔细看过,但是总归是知道的…
小白的脸红的有些吓人,一想到公公健壮的身材,不由和老公有了肚腩的相比较,心里更是羞的很。再联想起下午公公回家时短裤那隆起的帐篷,那高高的形状,几乎将小白的头脑弄乱了。
还好嘀嘀嘀的声音惊醒了她,暗骂自己一声花痴,点开QQ,原来是马兴要她去找公公要当地建设局局长的电话,公公与他有些交情。
小白有点犹豫。
“明天要不行么,我都打算睡觉了。”
“宝贝,今天晚上无论如何要要了来啊,我明天一早要给他打个电话,必须得打的。”
小白还想说什么,马兴已经撂下一句“等下给你电话”就下线了。
小白在公公门前犹豫的站了好一会了,一会想起餐桌上的事情和自己的小内裤,一会儿又想,反正就是进去问个电话,马上就出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来来回回几次,小白终于鼓起了勇气,突然又想起什么,突突突跑回房间,在T恤外加了一件开衫的毛衣,遮住自己的胸口,再三检查,才轻轻的敲了敲门。
“咦,没听见出门啊,怎么没反应?”
小白又敲了几下,还小心翼翼的喊了声爸,可房间里还是没有回应。
小白大着胆子伸手轻轻一推,房门应声而开。从门缝里看进去,床上是没人的,阳台门关着,也拉上了窗帘,不知道会不会在阳台上。
小白这么想着,向里走了一步,错开了门口左手边的衣橱,终于看到了公公的身影。
只见老马戴着耳机,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显示器上,两个赤裸的身体正纠缠在一起,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
老马微斜的坐在椅子上,椅背遮住了大半个身子,但是侧身露出的脸上透着无尽的贪婪。
小白几乎窒息了,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相下看去,正看到公公胯下昂着的肉棍,如此魁梧,如此雄壮……那一个念头,小白突然想“老公的要是也这么大多好啊!”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小白马上反应过来,从喉咙里隐隐的挤出一声惊叫,有被她自己堵回去。
“啊!”
可是老马听见了。
老马原本就是想发泄下自己。看着儿媳妇那么娇嫩的样子,且嗔且羞的表情,老马的心早就跟打了狗血一样了,洗澡时刚刚发泄过的肉棒又直蹦蹦的顶的自己难受,于是老马从电脑里找出了偷偷从儿子电脑上拷来的色情电影,一边幻想上边那个脱掉了学生袜的女优就是儿媳妇,一边用五姑娘安慰自己。
正当快要高潮的时候,他听到了身后的惊呼。
老马只用了2秒钟就反应了过来,几乎是小白转身即将夺门而出的瞬间,他就拽掉了耳机线,从椅子上跳起来冲过去,一脚踢上门,一手捂住小白的嘴,一只胳膊搂住了小白的脖子,并将她按到了床上。
这时候,只听垂在桌边的耳机里传出女优高潮时的尖叫声,而老马,他的二弟依旧直直的勃起着,竖在他和小白的中间。
小白被按在床上,两条腿在地上胡乱的蹬踹,拖鞋不知飞到了哪儿。老马半跪在床沿上,左臂顶住小白的右胳膊,右手按住了小白的右臂,左手一只死死的捂住小白的嘴。而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就在小白的胸口,因为小白的挣扎而蹭啊蹭。
小白几乎以为自己到了世界末日那一天,她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公公,看到他因喘着粗气而张开的嘴,看到他满脸的通红,看到他原本刚毅的脸上画满了狰狞。小白当然看到了在自己胸口来回蹭的肉棒,那让她恐惧,让她不安,她不敢相信接下去是什么样子的。
老马稍微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的屁股压住小白的腰身不让她扭动,狠狠的喘了几口粗气。老马这些年从来没撂下在军队练出的好身板,即使是花天酒地那几年,也一直坚持每天锻炼。但这个时候,再好的身体素质也挡不住血液上涌呼吸急促。
看着眼前这个清纯的女孩,虽然已经结婚一年,但仍然浑身上下透着青春的气息。发卡因为挣扎而扭开,头发披散在床上,让他更加的蠢蠢欲动,尤其是脖颈那白皙的锁骨,更是狠狠的刺激着老马的神经。
老马咽了咽口水。
“小白,爸求求你,就一次好不好……”
小白的挣扎几乎瞬间停止,尽管已经有所预感,但是刚它来临时,还是如此震惊。她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嘴里含混着喊着:“爸,我是你儿媳妇。爸,不能这样啊……”
老马用力固定了下小白的手脚,眼睛也似乎红了“爸知道这不对,可是爸受不了了,马兴他妈死的早,我苦熬了20多年才把他拉扯大……”
“求求你了,小白……”
“从你第一次来家爸就喜欢你了,你这么青春,这么有活力……”
“单位人都说马兴福气好,我一听到就生气。”
“小白,求求你了,我就是想要一次……”
“就一次,好不好,我熬的太难受了……”
老马一边苦苦的哀求,一边压下身去,嘴在小白的脸上额头上耳朵上,脖子上亲吻着。
小白一边挣扎,一边含混的喊着话哀求,公公的嘴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留下痕迹,小白的身子也一点一点的燥热起来,她更听到老马的话,不由的竟升起一丝丝对老马的可怜。
也就是那么一个犹豫,身子的挣扎也就缓了下来,老马马上察觉到了小白的变化,从脖颈处抬起头来,老马读懂了小白眼中要求放开嘴巴的要求。
老马犹豫了一下,慢慢的挪开了手。
“爸,我们是不可以的。”
她说不可以,但是没说不行!老马意识到了小白内心的挣扎,马上哀求到“小白,求求你,答应我一次吧”
“就一次。以后我绝对不会纠缠你的。”
小白的身子还在缓缓的挣扎,带着些许的颤抖,嘴里念叨着:“我们是不可以的……”
老马一边哀求,一边慢慢的低下头去,突然吻住了小白的小嘴。
“呜……”
小白的眼睛瞬间瞪大,她感受到那种狂暴的力量,公公霸道的吻让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的舌头突的伸进到自己的嘴里,撬开了紧闭的牙关,没几下就逮住了自己的香舌。
小白感觉自己的嘴里是两条蛇在纠缠。如此用力,如此狂乱。
小白从来没有经受过这些。马兴是个性格有些慢的人,他们在床上都是轻柔的爱抚,然后循序渐进的进入状态,小白以为那就是性爱的全部,她何尝经历过这些。
老马在察觉到小白有些慌乱的时候就放开了对她手臂的控制,用力的将小白压倒在床上,狠狠的抱住她的身体。完全不顾小白的挣扎和落在自己背上的粉锤。
老马狠狠的吮吸着小白的舌头,体会着这具年轻的身体里分泌的甘甜。他的手在小白的背上和臀上来回的揉搓,双腿也压住了还在蹬踹的小白的细长美腿。
小白被这股狂暴的拥吻攻击的透不过气,在自己屁股和背上揉搓的大手让自己的身子血液流动加快。她突然想,或许,这才是男人的阳刚面。
小白原本来回扭动的头在慢慢的僵硬,她逐渐开始迎合起老马的深吻来,她的小舌开始笨拙的回应口腔里那个霸道的家伙,原本在用力想推开老马的双手也停下了动作,就那么虚按着放在老马的胸膛上,感受着那健壮身体里的力量。
老马转移了自己的吻,片刻不离开小白的皮肤,就那么游走着,在小白的脖颈上,锁骨上留下细细的吻痕。
小白的心理犹在挣扎,她喃喃的说着“就这一次啊……”
“嗯,就这一次……”老马含混的答应着,向下挪动了下身子,用嘴掀开了小白的T恤,在平坦的腹上来回的游弋……
小白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腹部的温痒让她有些激动,她的手用力按住了老马的头,身子也扭动了几下,嘴里含混的说着“不要……痒……”
“乖,不怕,我会慢慢来的……”老马慢慢的挪开头,依旧在小白腹部光滑平坦的细腻白皙上轻吻,两只手也从小白的身后拿了过来,将T恤向上一推,轻而易举的将手伸进白色的乳罩中,抓住了小白那对小巧可人的椒乳。
“啊……”
小白都不知道公公什么时候解开了自己后边的挂钩,紧接着,一阵从未感受过的刺激让她几乎失去反应的能力,公公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乳房,如此的用力,自己那两团白肉在公公的手中变换着形状,似乎要将她们捏烂了。
“爸……呜…”
刚要突出抗议,自己的嘴就又被公公的大嘴堵上了,依旧是用力的把舌头伸进来,依旧是用力的撬开了自己的牙关,逮住了自己的那条小舌……
老马一边狂吻着小白,一边抱住她,一个用力,两人就面对面坐在了床上,老马揪住小白衣服的下襟,向上一拽,衣物就已经越过分开的两人飞了出去,小白娇嫩的上身呈现在老马面前,白的炫目。
小白的双乳也暴露在空气中,上边仍然留着老马抓过的红色,确实不大,但是微微上翘的形状完美到了极点,顶端两颗樱桃不知是激动还是被微凉的空气冻到,颤颤的立了起来,在白皙尽头赚足了眼神。
“爸,马兴……”
小白被老马再次拥入怀中之前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
“乖,小白,就一次,小兴不会知道的……爸就要这一次……”
小白朦胧间又闭上眼睛,双乳承受着公公的狂吻,她感到自己快要融化了。
小白突然觉得自己的腿有些麻,原来是还被老马半坐压着,不由的道“嗯…
…爸,我的腿……”
老马咬着小白乳房没有离开,只是扶着小白躺下,然后才错开身,将小白的双腿解放出来。
小白似乎想到了逃跑,自己现在没有被控制,就到这里的话,也不算背叛了马兴,只是……只是亲吻了一番而已……
但是她的大脑只是那么想着,身体却不听自己的使唤,几乎是配合着老马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又被老马分开双腿,跪爬在了自己的身上。
老马贪婪的吮吸着小白的乳房,自己那根早已涨大的即将崩裂的肉棍就放在那片草丛上,轻轻的磨蹭着。
“嗯……爸…难受……”
小白被下身痒痒的感觉弄的难以自拔,她扭动着身子,殊不知这更加激怒了那根勃起了好久的阳jù。
“嗯,乖……就来了…嗯……”
老马也快忍不住了,他稍微挪动了一下屁股,肉棒在下边那片已然成了泥泞的滩地里寻找着入口。
“就一次啊…爸……”
“嗯,就一次……”
终于找到了。老马那根肉棒在一瞬间向里突进,就像当年自己当兵时冲锋一样。
“啊!”
“嗯……”
两人几乎同时绷紧了身体。
老马被憋了一个晚上的肉棒终于探入了温暖的滑嫩之地,那种紧紧包里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哼出声来。
而小白,她从来没有过如此膨胀的感觉,那种肿大,坚硬,炙热,从未在自己的私处有过。带着撕裂的微痛让她尖叫,同时,空虚而奇痒的空洞处被填充的感觉也让她窒息。
“爸,好大!”
小白摇着头,有些抗拒肉棒的继续深入,双手也在用力的推攘着老马。
“乖,宝贝!爸来了!”
老马并不理会小白的挣扎,继续缓缓的向里推入。
当小白听到“宝贝”这个称呼的时候,她似乎想到了马兴,但是随即就被那种肿胀和撕裂的感觉冲出了脑袋,她曾经以为自己会疼个不停甚至没有快感,但是实际上,她几乎很快就感觉到了如触电般酥麻的快感在冲击着自己的中枢神经。
“爸……呜……好大……”
回答小白的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动,猛烈而持久,小白就像是风浪中漂泊的小船,在床上不停的颤抖“啊……爸,疼……”
小白用力的抓紧床单,头用力的向后仰,几乎被枕头遮住,但是她感受到的是一拨一拨的快感,强力的快感。
“爸!!!!好……”
“爸的好大…比马兴的大……”
小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感觉公公突然用力向里顶到最深处了,那是她的子宫口啊,几乎在瞬间,她就被彻底征服了,忘记了马兴,忘记了公公和儿媳的关系,只记住了那阳刚之气带来的狂烈感受。
小白感觉从自己深处传来让灵魂颤抖的快感,她曲起身子,用力的将自己和公公贴近,张大的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呐喊,然后,一股热流奔腾着浇在正苦苦寻觅的硕大guī头上,老马颤抖着将精液射入了小白的深处……
“爸………………”
小白把自己的脸深深的埋进枕头,她想回房间,但是下体依旧存在的撕裂痛感让她动弹不得,当然,还有高潮过后空虚的身体也已经被抽干了力气。
“小白,爸对不起你,爸以后一定对你好。”
老马一边在小白耳边说着,手一边抓住了小白胸前的两只椒乳用力揉搓。
就是这样的感觉。自己竟然陷入这样野蛮的性爱中无法自拔,难道我真的是个贱货?
“小白,爸今天野蛮了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难道马兴对自己恭恭敬敬的不好么,两人在床上有时候会爱抚好久,即便他憋得通红,不经过自己的默许也不能开始。可是自己竟然被公公如此狂烈的攻击所征服?
“小白,要不今天晚上就在这边和我休息吧。”
小白默默的听着公公在身后哀求,突然发觉自己的下体竟然又有些湿润。
反正就这一晚上,就放纵一下自己吧。
小白一个转身,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骑到公公的身上,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身子伏在那具充满了汗味的胸膛上…………
第二章
胡玫习惯性的在传达室捎了今天的报纸上来,丢到副主任的办公桌上,然后一边摘围巾,一边和身后的小白打招呼。
小白,昨天哪儿不舒服了?好点没?
胡姐,我没事了。小白瞅瞅周围,压低声音, 我以个那个走了呢,结果又疼了,可难受死我了。
按说结了婚痛经的毛病会好的啊?你怎么没什么起色啊?得努把力,抓紧要孩子啊,马局可等着抱孙子呢。咯咯……
胡玫喜欢极了这个纯洁的像她名字一般的女孩,年轻,单纯,还充满活力。
她当然知道小白是通过老马的关系进来的,不过这种事情实在是司空见惯了。
胡姐…我们还年轻呢…
呦呦,还脸红了啊…… 胡玫开着小白的玩笑,一边把一份文件递过来,你起草个文件,下个月的退休职工运动会的赞助谈好了,写个报告上去。
对了,你今天的这个灰毛衣不是很搭啊,嗯…有点暗……
哦,可能吧。
小白用手捂捂热的烫人的脸庞,悄悄拽了拽毛衣的衣领,把刚才胡乱打开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资料关上,收敛了下心情,翻看本来应该昨天跟胡姐一起去谈的赞助资料。这不是什么困难的工作,只不过走个形式而已。
小白周日当然没有和胡玫一起出去,她几乎是在家里躺了整整两天,才勉强将自己的精神状态调整的不那么引人注目,但是她现在还能感觉乳房有些难受,走起路来还感觉下体微微的肿痛。
小白几乎记不起那天晚上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只记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冲上巅峰,一次又一次的抓紧被单或者枕巾。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的,床头放着还有些余温的豆浆和鸡蛋饼,水杯和水壶也都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如果不是身体上一直在传达的疲惫感和下体的肿痛,她几乎以为这又是一个平凡的周六早晨,而马兴,也许就在客厅看着电视。
但是她知道这不是。
她看到昨天自己穿的开衫毛衣、T恤、运动裤就叠放在床尾的斗橱上,还隐隐可以看到自己的白色胸罩和内裤,她开始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
小白不敢转头,因为床头就挂着自己和马兴的结婚照,她似乎现在就觉得马兴已经是在怒视着她了,她甚至还听见他在喊:你这个淫娃荡妇!!你这个和公公通奸的坏女人!!你这是乱伦!!!
小白胡乱套上一件睡袍,逃到客房,一头扎进枕头底下。
我怎么会那样做?
我应该誓死不从,我应该咬住他的舌头不放松,然后打电话报警!
我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大声的叫救命!
我竟然还高潮了,还……不止一次……" 小白想到高潮那个词的瞬间失神了一下,随即又哭起来, 那个坏男人,我们可是公媳啊!
……
小白呆呆的看着电脑屏幕,文件只起了个头,却一直写不下去。前边胡姐他们几个围在窗前,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小白,马局今天很在状态啊,打赢张百胜好几局了。 胡姐突然转身说。
小白从窗户里朝下看去,那个中年男人光着上身,在旧办公楼改造的健身房里打得大汗淋漓,阳光透过玻璃照在球桌上,橙红色的乒乓在球明暗间来回跳跃,就像现在小白的心跳一样。
已经两天没见到他了啊。
小白的眼神有些恍惚,眼前这个偶尔呼喝一声的男人似乎又变成那张那天晚上压住自己,苦苦哀求的脸。
时间仿佛就在开开合合的办公室门间溜走,小白还在思绪万千的冲着电脑上的报告努力的时候,胡姐已经叫她去吃午饭了。
局里每天都提供午饭,作为福利的一部分,餐厅的饭菜质量还是相当可以的。
局里大部分人都不回家,即便像小白这种就在百米外家属院住的也一样。
在去餐厅的路上,小白尽量自然的和胡玫开着玩笑,讲着在网上看到的奇闻趣事,还专门拽着胡玫从办公楼东门出去,目的就是怕在路上碰见公公。
正说话间,电话响了,小白拿起手机一看,却是马兴的,她有些犹豫。
怎么了?胡玫很善解人意的侧头看了看, 咯咯,那我先走,你们小两头说点悄悄话吧。
才没什么悄悄话呢。
小白觉得自己脸红了,紧张的,胡玫哪儿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当真的有什么悄悄话说,更是咯咯笑着快步走开。
小白缓了缓劲,尽量让自己呼吸平稳一点,然后接通了电话。
宝贝,那天晚上你干嘛了,早晨给你电话咱爸接的,他说你手机落卫生间了。
啊,那个,咱爸当时,嗯,出去了,我就想等他回来再问" 小白绞尽脑汁的想理由, 后来感觉累,就洗了澡睡觉了,不小心把手机落卫生间了,把那事给忘记了,对不起啊。
" 你例假不是还没过去么?怎么就洗澡了?
啊,我觉得差不多了,而且身上出了汗,就洗了下。小白没敢说自己周四例假就结束了,心底里,她还是希望自己和马兴能好好的。
小白觉得自己的谎话简直漏洞百出,但是似乎马兴并没有在意。两人随便聊了几句,马兴就准备挂电话。
对了,马兴,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小白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顺利的话,星期五吧。也可能得到下周一了。
哦。
小白的声音有些低落,马兴以为她不开心,赶紧哄着许下礼物,这才挂了电话。
还得要一起住5天啊。小白的心理感觉很挣扎, 已经不是上学的时候了,又不能请假回家。
这几天唯一有空房间收容小白的好朋友莫小娟出差了,要不然,小白真打算躲出去住这些天。
老大上次说换个房子住,也不知道去租了没有。小白一边努力的思考着有谁可能可以让自己去住几天,一边往餐厅走,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有双眼睛一直在看着自己。
老马狠狠的抹了一把汗,然后看着不远处在阳光下若有所思前行的女孩,心里充满了满满的成就感。
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或许是因为自己在部队的原因,从小就对马兴很严格,导致他性格上稍微有些软弱。
老马还知道,马兴的那东西,小了点。
老马还偷偷听过墙角。只要想起里边悉悉索索好久之后进入实质阶段时甚至连床板都没发出声音,老马就认定了自己的儿子只怕那方面要比自己差得远。
所以老马那天非常野蛮,他努力将自己阳刚的一面展现出来,所以他不知温柔为何物的狂风骤雨侵袭,所以他还偷偷吃了一片小药片。
小白或许不记得后来两人做了多少次,但是老马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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