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寄书再忍不住咬牙问道“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一点也没错,所以你就当这是我个人的好奇吧,好奇像你这样的人要是发起疯来”将皇甫寄书那因克制而紧握的大掌摊平,并缓缓举至自己上,女子那如梦似的清清嗓音轻轻飘荡在他耳旁“会是什么模样?”
肤如凝脂滑如丝,抚似雪绵挺似峰。
夜很黑,风很狂,而雪,又缓缓地飘落了。
只再冷的雪,也压抑不住皇甫寄书那狂热的索取!
他任着本能,揉弄着,任着本能,旋拧着,任着本能,拉起那暗香袭人的赤luo娇躯,任着本能,由身后疯狂地吻着她的颊、她的颈,她的耳珠、她的肩
当体内那股熊熊渴望几乎将自己烧灼成灰,皇甫寄书混沌着双眸,将右臂托在女子胸口下将她拉跪在自己身前,左手则将她的双手轻压在山壁上。“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帮个忙这种时候,你该说的是”女子喃喃说着“我想要你了”
“你”听着由女子口中喃喃吐出、几乎完全契合自己此刻心底所思的暧昧话语,皇甫寄书身子一热,再不克制!
“呃啊你”皇甫寄书耳旁传来了一声满含惊诧与痛意的低呼!“我伤了你吗?”听及那声音,感觉着身上女子的彻底紧蹦,皇甫寄书浑身倏地一僵!
他再也不敢动,只能隐忍住全身的渴望。
“再帮个忙”低着头,女子原本清清的嗓音有些破碎“这种时候就别管这种小问题了”
“这不是小问题。”紧紧握住身前女子的双手,皇甫寄书咬牙急问着“我是不是伤了你?”
“呃你怎么知道的比我还少啊?”皇甫寄书的身前,传来的却是带着谈谈笑意的低语“女子初破身,自是会有些不适”
初破身
听到这三个字,皇甫寄书的眼眸蓦地一阖,心,那样抽疼。
因为他彻底明白此时的自己已铸下大错,并且再没有挽救与回头的机会!
只不知为何,明明根本弄不清身前女子究竟是谁,更明明知道自己现在的所做所为是这般的无耻与卑劣,他,却又打由心底地想怜她、想惜她、想心疼她
“抱歉”在那股又怜、又惜、又心疼的无名悸动中,皇甫寄书不断地轻吻着她的粉颊,待感觉到身前女子的身子不再那般紧蹦,才嘶哑地开口“现在呢?好些了吗?”
“好多了”
女子轻喃了一声,然后在皇甫寄书终于放下心中大石、轻轻松开紧握住她的手,将大掌移至她的纤纤柳腰,轻托起她、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密合身姿时,一股古怪的异样欢愉刺激感却令她再忍不住地嘤咛出声——
“唔你别啊呀”
夜空中的那声娇语,那般甜腻、那般醉人,醉得皇甫寄书连掌心都热了。
所以他忘却了所有,专心聆听着那清清嗓音中因他而喃喃发出的浅浅欢愉与甜腻,以及那不知为何令他心动不已的呢喃
“啊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当身子被人那样又慢、又温柔的抚弄、挑逗时,女子无助地娇喘微微。
因为她怎么也没想到皇甫寄书竟会是这般的反应!
在明明知道她的身子被他撩动后,竟还更刻意地作弄着她
“因为我想听。”轻轻吻住女子的肩头,皇甫寄书的嗓音那样瘖哑。
“听什么?”
“你的嗓音。”轻轻含住女子的耳垂,皇甫寄书的话音那般迷离“听似清淡,却又可以甜腻如斯”
“我还当你是个老实人”女子的身子轻轻地颤动着,嗓音,也同样颤动着。
“老实人?”心底一紧,皇甫寄书苦涩地笑了“我还是吗?我根本就”
“你若不是,这世上,还有人是吗?”听着身后男子话语中浓浓的自责、歉疚与苍凉,女子再忍不住转倾过头,在他的耳畔轻语道“傻子”
听着那声明明像是轻斥、却不知为何竟让他心底苦涩缓缓化开的轻语,皇甫寄书的眼那样热辣,头也再忍不住地轻垂至她的肩上“而你,竟比我还傻”
“这我可不承认”这回,女子的嗓音里似乎真有些不开心了。“你这话,严重羞辱了我的尊严”
“是吗?那我只能对你说声抱歉了。”
“呃啊你这是抱歉该有的举动吗?”
“此刻,我只能做只有这么多了。”
“你啊根本一点也不老实”
“你方才才说我老实。”
“我收回前言”
“真要收回吗?”
在那一句句仿若情话、又仿若拌嘴的细语声中,皇甫寄书忘情地一回又一回地将自己与身前女子融为一体,听着她婉转的娇啼一声高过一声
“啊啊”终于,在那几近于激狂的占有中,皇甫寄书感觉到身前女子的娇躯突地一僵,听到那声声因欢愉与不可置信的娇美声啼在夜空中不思回荡,靠着脑中的最后一丝理智,他,用力吻吮着她的后劲项!
而这个吻痕,不会消逝!
先前皇甫寄书在自知身子已再不受控制、心绪也因身前女子的可人与聪慧而开始动摇时,便已将这个独门制作印记的药物置入口中。
所以,如果这不是梦,如果他真的犯下了如此滔天大错,至少让他用这个印记来确认,他所伤害的女子不是秋樱!
所以,如果这不是梦,如果他真的犯下如此滔天大错,至少让他用这个印记来寻找,他所伤害的这名谜样女子,并用他的一生补偿她、疼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