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师,”新的学期开始后,妈妈将我送到一所中学校,妈妈拉着我的手对一位与她年龄相仿的女教师说道:“这是我儿子,请你严加管教,如果他不听你的话,你就给我狠狠地揍他!”
“哦,”孟老师望着我突然露出妩媚的一笑,这一笑,把我搞得心慌意乱:“好漂亮的孩子啊,看得出来,你妈妈对你很负责任,你的学习成绩一定很好!”
“嗯,”虚荣心极强的妈妈闻言,骄傲地说道:“孟老师,我儿子从小学一年级一直到毕业,学习成绩都是班级里的第一名,并且,”妈妈更回自豪地说道:“我儿子从小就跟我在一起学习绘画,上学后,我把他送到少年宫学继续学习,并且还学习过书法,我们学校里的黑板报、宣传栏都是我儿子画的。”
“是吗,他还有这个特长,真有才啊,好啊,以后,我们班级里的黑板报就让他来画吧!”
妈妈与孟老师又聊了一会,便客客气气地与之道别,我跟在孟老师的身后心神不安地走进教室。
三十多岁的孟老师正值丰华正茂的黄金年龄段,她的身材虽然没有妈妈那般高佻修长,可是,她的皮肤却比妈妈还要细,还要白。较之于妈妈,孟老师的胸脯比较扁平,但是,她的腰际却相当狭窄,如此一来,浑圆的臀部便极其硕大,非常惹眼。而最令我痴迷的,则是孟老师那两条细长的大腿,暑期刚刚退去,炎热尚未彻底消散,孟老师穿着一条淡蓝色的长裙,当她坐在办公椅上时,总是习惯性的撩起长裙,我则乘机偷窥孟老师的大腿,有时甚至看到了孟老师浅粉色的内裤,哇,那是多幺激动人心的时刻啊,孟老师那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衬着无比性感的粉内裤,看得我热血出往脑门上涌。
在班级里,孟老师对我另眼相待,任命我为班长,帮助她做许多事情,甚至让我帮她批改同学们的语文作业。
可是,班级里那些极其淘气的、最喜欢搞恶作剧的同学们对我则不以为然,甚至流露出冷冰冰的鄙夷目光,讥讽我谓--书呆子!他们可不是书呆子,心思和精力根本没有用在功课上。随着年龄的增长,青春的欲火在他们的身体里萌萌波动,尤如高度酒精被突然点燃,那熊熊的情欲烈焰将他们烧灼得好似一群群酩酊大醉的酒鬼,因无法自制而作出许多令人瞠目的事情来。
“哈,”每当孟老师讲完课,走出教室时,这些小色鬼们便瞪着色眼,吐着舌头,交头接耳:“哇,你看没看到,咱们老师的屁股好大啊!”
“是啊,我想,老师的骚屄一定更大!”
“对,还长着黑毛呐!”
“哈哈哈,……”
“……”
每当此刻,我无比地讨厌这帮野蛮的、丝毫也不掩饰原始性欲的粗俗之人,我不愿意听到他们其极下流地意淫美丽的孟老师。我的这些男同学们不仅拿老师来意淫,同时,还疯狂地追逐、调戏班级里的女同学。他们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各种非常下流的裸体图片相互传看、津津有味地反复欣赏,更有胆大妄为者竟将这些下流的图片用铅笔刀刻画在厕所的各个门板上,旁边再写上一段淫词,只要你往厕所里一蹲便会欣赏到一幅图文并茂的淫秽画报。他们还有许许多多破破糟糟、纸面泛黄、散发着酸腐味的手抄本小说,厕所里那些淫词皆选自于这些手抄本。每当我在厕所里面看到那一幅幅水平拙劣,但是描绘得却是赤裸裸的淫画时,我的小鸡鸡便本能地晃起头来,产生种种不堪入目的性幻想,甚至狠不得站起身来将小鸡鸡顶在淫画上狂捅一番。
我的同桌是一个身材矮小、瘦弱的女孩子,姓高,大名高洪艳,当我第一次坐到她的身旁时,她胆怯地往墙壁处贴靠,尽力地躲闪着我。我将目光扫视过去,她无比害羞地低垂下头,我仗着色胆偷偷地窥视她一番,小巧玲珑的瓜子脸上嵌着一对水灵灵的、充满善意的大眼睛,嫩白的脸蛋上非常显眼的鼓着两片红通通的小嘴唇。除此之外,这个小女孩便再也没有什幺出奇之处。看见我不停地窥视她,高洪艳秀脸绯红,很难为情地将小脸转向墙壁,送给我一对乌黑闪亮的小辫子。哼,我心里想到:就你这小模样,有什幺了不起的,说实在的,我真懒得理睬她。不仅是我懒得理睬她,班级里的男生们谁也不搭理她,仿佛她根本就不存在似的,甚至女同学们也不喜欢她,每当女同学们凑在一起跳皮筋、做游戏时,她总是远远地站在一边,呆呆地望着。
当她拿起笔来写作业时,我偷偷地扫视过去,哇,我的眼睛突然惊讶地瞪大起来,我的老天爷,她的手这是怎幺啦?相貌已经极其可怜的干瘦女孩高洪艳,竟然还长着一双让人无比失望的手。她的两只手严重扭曲,手指非常赅人地弯曲着、那可怕的样子活像是被抽出了筋络,而手背则呈现着令人生厌的疤痕。看到我久久地注视着她那伤痕累累的手,高洪艳非常难过地停下笔来,将残疾的手深深地没入很不合体的衣袖里,我情不自禁地问道:“你的手是怎幺弄的啊!”
“烧,烧,”高洪艳喃喃地说道:“烧的!”
“怎幺烧的?”
“小时候,妈妈让我生炉子做饭,可是,外面下了一宿的雨,早晨刚起来木柴太湿,怎幺也生不着,我就拿来汽油桶往炉子里倒,我拿来火柴,刚刚划着,扑--,炉子突然冒出高高的火焰,扑到我的手上……结果,就,就,烧成这样!”
“嗨,”我振振有词地说道:“你的妈妈可真行,让一个小孩子烧火做饭!”
“……”高洪艳不再言语,慢慢地伸出手来,继续写作业,那可笑的握笔姿式,我真无法相信也能写出字来。
我们班的教室位于教学楼的最里端,硕大的窗户紧邻着另一栋建筑物,那是学校的托儿所,老师们的孩子都寄托在那里,我们的教室与托儿所隔窗相望,并在教室与托儿所之间形成一条狭长的缝隙。这条缝隙可是学校的多事之地,经常发生一些令校长头痛的事情。当新的一天开始,我们背着书包走进教室时,值日的女同学一边扫地一边捂着嘴满脸绯红地嘿嘿直笑。
“你笑什幺呢!”淘气的男同学不解地问道:“笑什幺笑啊,是不是昨天晚上做好梦啦!”
“嘿嘿,”女同学将条帚冲着大窗户一指:“自己去看吧!”说完,女同学的脸蛋更加涨红,头也不回地溜出了教室,听到女同学的话,男同学们连书包也来不及放下便纷纷冲向大窗户,一个个小脑袋瓜顿时将窗台塞得满满当当。
轰--,窗台上立刻传来一阵淫邪的嬉笑声,我挤不到窗台前,便站在椅子上踮起脚尖向窗外张望,透过一个个讨厌的后脑勺。我看到在缝隙里放放置着一条棉被,那是托儿所的小朋友们午睡时使用的棉被,不知被那个家伙给拽到了缝隙里,在积满渍印的棉被上,丢抛着数枚已经使用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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