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笑了笑:“太后莫不是忘了,大将军对左相的女儿白玥,心生喜欢,臣听闻那右相与苏弘前些日子去跟左相提亲,提得也是白玥,既然如此,那太后便说,大将军与苏弘乃是因左相之女心生间隙而打架,如此一来,左相便不能坐着旁观,本来这事就发生在他的府上,只要把这事扯上左相之女,右相就算想趁机刁难大将军,只怕也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太后沉吟:“如今之计,也就只能如此了。”
如今朝堂之中,太后最为忌惮的便是左相与右相两大权势,左相明面上是中间派,即不偏向小圣人,也不偏向太后派系,且左相为人正直,不搞暗地拉帮结派,太后倒能放心一二。
唯有右相,已经归属于小圣人派系,屡屡在朝会上明言暗语挤兑她,不甘心天下落在一个妇人手里,背地里可没少离间她与小圣人的关系。
“太后莫担心,要不要唤大将军前来问话?”方恒望着沉思中的太后。
“不必了。”太后重新落座,翻阅公文,“你亲自前去大将军府,好好敲打敲打一下大将军,别尽给哀家惹事,叫她收敛收敛脾气,给哀家安分几天。”
“臣这就去。”方恒道。
“等等。”太后抬起头,望着他,“最近时日要密切关注右相府中的动向,切不可掉以轻心,右相失了脸面,怕是不会坐以待毙,派人暗中保护大将军。”
“臣遵旨。”方恒拱手。
退出大殿,方恒脸上一片苦涩,与她不过是一步之差,却犹如万丈深渊,天涯之隔,君臣之礼,他要如何才能跨过那一步,她又要如何才能退一步。
难道真在要像大将军所言,放弃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了么,可他已经习惯守候她的日子,倘若有一天不在她身边,看不到她,只怕他是无法接受那样的日子。
摇了摇头,方恒把杂念暂时抛掉,随即出宫去大将军府,他也想知道简巾怎么会跟苏弘打起来,难道真是因为白玥,二人争风吃醋才大打出手?
在大将军府见着夏末,方恒便问他:“大将军呢?”
夏末道:“大将军正在武场练功,方侍卫前来,该不会太后……”
方恒笑道:“夏副将多虑了,太后并没有命我来抓你家大将军,我此番前来,只以个人的名义见她”
“那便好,我还以为太后又来抓大将军进宫。”夏末心有余悸道。
“怎么,是因为苏弘被打之事么?”
夏末愧疚道:“这事说起来都怪我,今日在丞相府门口,那厮羞辱我,大将军看不过去替我出气,这才将那厮打了几巴掌,诶,说来惭愧。”
“原来如此。”方恒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别内疚,大将军也没有做错,此事太后自有办法解决,也不算什么大事,放宽心。”
夏末拱手道:“还请方侍卫在太后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大将军她也是有苦衷的。”
“好说好说。”方恒笑了笑,“那我便先寻大将军了,夏副将忙自己的去吧。”
待夏末走后,方恒这才朝武场走去,一去便瞧着简巾与人在切磋武艺,简巾与方恒还有一层师兄弟的关系,简巾早年师承绝忧阁,方恒在她来之前便已出师,而二人师父皆是绝忧阁阁主,师出一脉,自然是关系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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