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转眼十几年过去了。再过数日就是二十世纪末了,玉娟临镜端详自己依然如花似玉的容颜,岁月荏苒并不能侵蚀她的天生丽质,反而更增添几分少妇的成熟韵味。
颀长而不失丰腴的胴体散发着惹人的风情,她轻轻的抚摸高耸的酥胸,顺着乳沟,小腹如少女般平坦,没有任何赘肉。
她高傲的扬起娇俏的脸,镜中丽人那洁白的阴牝,亮晃晃的,发出淡淡的春光。
客厅的落地长窗外,是一方不能算小的阳台,黑漆的栏杆之间,隐约可见错落的平房。阳台上花团锦簇,“浅深红白宜相间,先后乃须次第栽。”这些花名号各异,但都花枝招展神态动人,当然这都是玉娟的功劳。
朝西一隅,是茎藤四延和栏杆已绸缪难解的紫藤,开的是一串串粉白带浅紫的花朵,这是当年父亲赵强到浙江普陀山挖来栽培的,几年下来,可谓是根深蒂固。
右边是一盆桂苗,高只近尺,花时竟也有高洁清雅的异香,随风漾来。近邻是两盆茉莉和一盆玉兰。这两种虽然不列于芳谱,但细腻而幽邃的远芬回泛在空中,嗅得人神摇摇而意惚惚,这是玉娟的公公刘乌石拿回来的。
说是玉兰修长的白瓣香得温醇如玉娟蜜穴里的蜜水,而茉莉的丛蕊醉鼻迷人就似做ài时玉娟散发出的体味。
再过去就是她的老公志刚送的了。两盆海棠,浅红色的花,油绿色的叶,相配之下,别有一种民俗画的色调,志刚说这是最富中国女人韵味的,如玉娟的海棠春睡。
此外还有金线菊,绣球花,昙花,杜鹃等,也不一一细说。
玉娟刚浇花完毕,客厅就响起了“滴铃铃”的电话声。
她用围裙擦拭好双手,柔荑轻举,姿态优美。
“喂,你找谁?”
“请问刘局长在家吗?我是刑警大队的郝知非。”
“哦,他不在,今天他好象要出席政协扩大会议。”
“哈哈,怪不得打他的手机也打不通。那好吧,他回来的话,你能不能说我要找他。你是他的爱人玉娟吧。”
“是的,郝大队长,我一定给他讲。你有空可以带柳红来家里玩嘛。”
“当然,当然。再见。”
“再见!”玉娟放下电话,软软的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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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赵强习惯晨跑,每天晨曦微露就起来跑步,风雨无阻。本来赵强早起也跟玉娟无关,毕竟两人不住在一块。但自从刘志刚担任市公安局长之后,经常出差,所以赵强干脆搬来跟她做伴。
现在玉娟连早饭都不用做了,都是赵强跑完步后在南街头的早市买来。而他每次回来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玉娟的房间,当然是志刚出差的时候。
当赵强轻轻褪下玉娟的睡衣,赤裸的胴体像冰雪般晶莹洁白,娇睡中的她真如贵妃醉酒,红扑扑的脸上妩媚动人。丰满的乳房如少女般弹性十足,并不因生过小孩而有所下垂。
高突肥满的阴阜下的那条肉缝如有魔力强烈的吸引着他凑上嘴,吮吸着那略带芝兰香味的阴唇。
赵强掏出那条老而弥坚的粗壮的大阳jù,像独角龙王般的怒张着,龙头在蜜穴里探寻,而此时的玉娟的那双勾魂摄魄的美眼总是半眯着,小嘴里撒娇似的哼着,阴户往上挺,阳jù夹在其中又暖又紧,畅美无比。
蜜穴里淫水象山洪暴发,向外狂泄,两条美腿紧紧夹着那根坚硬的阳jù,蠕动着吞吐着,赵强的整个身体就象一座将要爆发的火山,炸碎了,浑身着火了。
紧接着魂魄悠悠,瘫软在玉娟的娇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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