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怎么了呀?”谢执边上还有三个人。
林信,吴雄,向安。
但阮柠跑过来地时候很慌,把其他人就直接忽略了。
谢执安抚地拍了拍阮柠的背,接着吴雄刚才的话又问了一声:“怎么了?”
阮柠是被吓哭了,抱着谢执死不松手,带着哭腔道:“怕……怕。”
他这话说的人云里雾里的,怕什么呢?
谢执刚想开口,旁边吴雄就道:“执哥,你看!”
约摸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西装穿得一丝不苟,拿着一个公文包,像是刚跑过来,还微喘着气。
谢执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起一个词。
衣冠禽兽。
生活在社会的中下层的人,身上背负着重大压力,郁郁不得志,工作中受到各种欺压,各种忍耐集聚在一起,一天一天,找不到释放的当口,一般这种人,即便表面再光鲜,内心也是支离破碎的。
最危险,最可怕。
那人看着他们,确切的说是看着挂在谢执身上的阮柠,他的眼神有些忌惮,也许是忌惮谢执这边人多,但仍旧流露出许多令人不适的痴迷来。
“是他在追你吗?”谢执问。
阮柠不看也知道那人追上来了,他不敢转头去看,也怕谢执丢下他。
所以他抱的更紧了些,谢执觉得他就快被阮柠勒断气了。
“你别……丢下我,我、我怕……我以后什么都听、听你的……呜呜……”
谢执不想听阮柠哭,想哭也不该是这时候。
“瞎想什么呢,我总得问清楚,免得伤及无辜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