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曾睡得。只得穿衣下床,却见罗三手端一碗浆皮,对秋花道:“你可趁热吃了。”
秋花道:“你置于桌上,我自来吃。”
罗三将碗置于桌上,便自忙去了。这日,来吃浆皮的人甚多,未及天黑,便卖得个一干二净,赚了些银钱,思想爱妻亦久未吃荤,该补补身子,遂去买些酒肉来家。不想罗母见了,甚不高兴。因是初次,不好责他。
渐近傍晚,罗母下厨,备了佳肴,合美酒摆于桌上,三人围坐,布菜吃酒,甚是悦愉。先是罗三敬母亲三杯,后又敬娘子三杯。秋花从未饮过酒,如今承丈夫美意,难以推却,便举杯凑近唇下,将头后仰,咕咕下肚,二杯三杯亦如此。
少顷,秋花觉肚内热辣难禁,似有几分醉意,罗三见其支持不得,便起身扶住秋花,径直回房去了。
罗母收拾完残羹剩骨,也兀自睡去。
是夜,罗三挟着七分酒气,与秋花宽衣解带。手儿不知轻重,三下两下便将秋花胸抹扯得稀烂,一对雪白乳儿跳将出来!罗三两手捧住,叫道:“有趣!有趣!恁般肉蓬蓬的物件儿,倘夜夜把玩于手,亦心满意足!”秋花不语,任罗三胡乱揉摩,口中亦伊伊呀呀叫唤不止,罗三两手着力,将乳儿弄得腥红一片,又凑过口儿,将乳头饱含一回。
秋花道:“小女子腿间牝儿早已香津横溢,为何单与乳儿玩耍?”
罗三正摩得兴起,亦只管揉弄,不去顾那牝儿!秋花虽心头不悦,亦不再多语,任他所为。良久,罗三酒力发作,手上力儿竟弱了,终歇了下来,昏然睡去。
秋花哀叹一回,手抚自家嫩穴,又探进两指,拨弄花心,自语道:“可怜妾生长着一道亲亲可人的嫩肉缝儿,里面娇滴滴的花心儿,今夜竟无人采摘,实在可哀!”叹了一回,挖了一回,竟也弄出些淫水来,觉有些受用,遂并了五指,齐齐入内,那阴门虽紧小无比,却生出许多淫水,恰好帮衬出入。
秋花粉团身子一阵乱动,一手狠插,一手帮衬,口中亦伊伊呀呀欢叫有加!下处唧唧作响,惹人心动!正当要紧之时,秋花探手去摩罗三阳物,那罗三虽醉酒而睡,尘柄却粗圆坚硬,不曾罢软。
秋花一手插抽自家牝户,一手橹扬罗三阳物!不出十馀回,罗三忽的惊醒,道:“恁般心急!也不将哥哥喊醒再行云雨!”
言毕,翻身而起,掰开秋花玉股,挺枪大插,不想秋花指儿不及抽出,当下竟一并插将进去。秋花大声呼痛!罗三哪里顾得?只顾狠插,秋花急急缩回,无奈罗三抽送有力,一时竟缩它不得,遂高声骂道:“死贼囚!插死老娘哩!”
罗三正当要紧之时,复将秋花双股大开,阳物干得流星赶月一般,虎虎生风,出出入入的甚急,秋花哪还能喊出半句!五根指儿塞人香牝,愈隐愈深,不一时竟齐齐没入手颈儿处!
约莫二千馀抽,罗三方才痛快淋漓大泄而出!低首再觑那骚娘儿,只见他口儿呜咽,双眼翻白,四肢瘫开,气息全无!不禁慌了手脚,心中老大着忙!
毕竟不知秋花性命何如?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