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生老着脸儿,复令其跪着,道:“乖心肝未曾得趣,于那后庭更爽快着哩!”一头说一头欲将guī头扎入。
秋花知已不过,为博老爷欢心,竟也忍痛相侍。强生先将一指插入,扒开些许,挺起钢枪,再行刺入。秋花虽痛,却咬牙忍受,弄了半日,只进得半个guī头,欲再往里入,觉难涩难进。
强生急躁,将guī头拔出,探手于秋花胯间,挖把淫水,抹于guī头之上。又吐些津唾,涂于龟身,登觉滑腻得多,照准后庭,又着力一耸,方才陷了guī头,搂紧秋花腰肢,用力狠刺,guī头全入,秋花倍感爽快,吟哦不止。强生牙咬的响,往来抽送,气喘如牛。
秋花先初觉大痛难忍,及至后来竟亦得趣,随那强生一抽一插,既而狠狠后桩,霎时千馀开外。比及阴户,更有紧缩之力,令强生爽快异常。
秋花轻声呀呀的叫,柳腰款摆,强生大冲大击,骤然抽提近百,guī头爽利,含禁不住,竟也一泄而出。
秋花意犹未尽,不顾后庭苦楚,抽身插入二指,急急抽chā数十回,杀尽馀火,方取了帕儿,将强生阳物拭净,纤手捻住阳物,极力橹扬良久,那物儿又硬,遂将强生推倒,腾身跨上,捻住guī头,以牝就之,在牝门来回研擦,俄尔,用力坐将下去,秃的一声,阳物轻车熟路,套了个尽极。
旋即时起时落,狠命的桩套。
强生仰视其套弄之势,肥臀磨转,莲瓣颤颤,咻咻有声。强生探手帮衬,秋花绵如春蚕,狂呼不绝。强生淫声盈耳,不觉情兴大动,忙举臀相迎,发狠顶入。
回文再说张氏,在暗处偷看良久,早已春光发动,遂将手急探裆内,摩那牝户,不觉也已淫水横流,骚痒难耐,情急之下,竟忘却后面的使女候着,索性脱去裤儿,蹲倒身儿,旋即把二指并入,抽chā数次,觉阴户阔绰,尚不杀火,复四指合拢,一并插入,用力抽chā不止。
到情炽之时,不觉淫声大起,众使女从后见之,俱嗤嗤笑将起来。张氏这才回过神来,怒视了众使女一眼,忙起身将裤儿整好,又再做那壁上观。
且说强生二人,正翻江倒海的干,忽闻一阵笑声,便急急穿衣整带,收拾妥当。张氏见之,怒气又生,兼方才于众使女面前出丑,更是怒火万丈,急冲上前去,怒骂道:“好没廉耻的老贼淫妇,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如此勾当!”
强生与秋花忽见了张氏,俱唬的面如土色。张氏走近强生身旁,猛的将其头发扯住,连击五掌,打的强生眼冒金花,不胜哀求道:“夫人息怒,是我的不是。”
在旁的秋花,被唬得缩成一团,呆呆的蹲在那里。张氏见状,岂能放过,遂放起强生,跨前两步,将秋花的头发扯住,又举掌猛击其面,秋花粉嫩的脸蛋上,登时留有十个红红指印。
秋花忙跪下哀求道:“奶奶是我错了,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罢,奴婢这条贱命随你就是。不关老爷的事!”
张氏听他如此一说,更觉气大无处消,遂大声怒骂道:“你这小淫妇,好大胆,竟敢勾引这老没廉耻的东西。青天白日在此勾当,若不打烂你的下半截来,也消不得我的这口恶气!”
毕竟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