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寒一踏出机场,有个西装笔挺的人马上就靠过来。“姜小姐?”“我是。”还没有搞清楚他的来意,对方已经先提起她的行李箱。“喂,那是我的——”另一个男人则是替她打开车门,文质彬彬地说:“姜小姐,你好,请上车。”搞什么鬼东西!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身份地位,竟然还有人专程接送她?!怪怪,姜逸寒吃惊地睁大了眼。
那是辆加长型的礼车,她这辈子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连摸都没有摸过,更别说坐了。
但惊讶并没有夺走她的理智,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她马上警觉地张开防护网“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快把我的行李还给我。”
姜逸寒追着她的行李跑,气急败坏地指着司机的鼻子大骂。
“再不还给我,我马上就去报告!真是莫名其妙,别以为开了辆加长型的车子就可以吓唬人,跟你们非亲非故的”
她冲到后车厢,想夺回自己的行李,虽然里面没有贵重的束西,但也是她的家当,重新再买可也要花不少钱,现在都失了业,得节俭一点。
“姜小姐,请别这样——”
“哪样?”她回瞪司机一眼。
“别为难我们,我们只是听从主人的命令做事。”
“主人?”姜逸寒将行李抱了回来才敢放声说:“管他是什么人,主人也不能这样霸道,命人强行把我拉进车呀!这世界还有没有公理?社会风气败坏都是你们害的,不分青红皂白地乱拉人——”
车门忽然打开,将姜逸寒的话打断。
凌青仅着一件柔软的丝质白色衬衫,露出部分胸肌,剪裁合身的皮裤让他的腿更加修长,若非他的头发凌乱、毫不修饰,她还真以为他是要出门参加模特儿的时装秀。
天气寒冷,刚从充满暖气的车子里出来,凌青微微地颤抖了下,但仍无损他那冬阳般的笑容。
众目睽睽之下,他一把将她的腰揽住。“嘿,那些罪名我可承担不起,也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是你?”姜逸寒惊讶得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她猜想得到他是富家子弟,身价不凡,配上这辆加长型礼车,更证实了这一点。但他老是把她吓得半死,然后才突然冒出来,姜逸寒实在很讨厌这种作风。
她试图推开他的拥抱。
“放开我!我还有事要赶着回去,没办法配合你演出‘仙履奇缘’童话故事,请你另找对象。”
他再次将她的腰搂紧,贴着他的身体,凌青感觉到她正在发抖。
“我要的就是你,如果你不答应坐上车,我马上就吻你。”
“你”她的手抵着他的胸膛。“我不信你敢这么做,我会狠狠地掴你一耳光,然后大喊**!”
“有胆你试看看”
凌青立刻低下头作势掠夺她的唇,姜逸寒一看他是来真的,立刻紧张地嚷嚷:“坐就坐嘛,谁怕谁?!反正也是要拦计程车回去!”
姜逸寒呱着嘴坐进车里,却马上被车内的景象吓住,好半天都合不拢嘴。
哇,要不是她亲眼看见,绝对不会相信,车内视听设备应有尽有,还有酒吧、舞池,更扯的是竟然还摆设一架钢琴。
他一定有神经病!
摆一张床她还可以理解,至少方便和女人调情用,但一架钢琴未免太夸张了,难不成他喜欢在钢琴上做姜逸寒的脑海马上闪过自己被凌青压倒在钢琴上的画面,顿时羞红了脸。
去去去,怎么老想这种不健康的事?自从凌青出现在她面前,她的大脑好像都充满了颜色,一下子变成了春宫百科全书。
她敲了下脑袋,好让自己恢复正常。
“唉,有钱真好,什么样夸张的事都能变成真的,任何事都能为所欲为。”
凌青倒了杯饮料给她。“这句话是羡慕我,还是讽刺呢?”
姜逸寒犹豫,迟迟没将饮料接过去。
“你说呢?”
他注视着她的脸,发现她似乎不太高兴,这女人是怎么了?他以为她看见礼车来接她,会兴奋地跳上了天;以前他认识的女人都是这样,根本无法抵挡加长型礼车的魅力。
他叹了口气,故意试探她“我以为你看见我会很高兴;没想到你连一杯水都不肯赏脸。”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下药?”
天,她竟然以为他
凌青摇头自嘲道:“宇宙超级大美女,我可是没有把女人迷奸的嗜好。”
姜逸寒觉得生气,因为自己被他吃得死死的,却对他一点也不了解。先是不告而别,然后又突然冒出来对她献殷勤,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先把她的心撩得痒痒的,然后又故意装酷不理睬,当她准备将他忘记时,却又阴魂不散地缠住她。
她毫不犹豫地将愤怒一古脑的发泄出来“谁知道!我对你了解又不深,你不过是突然出现在我家过年,住了短短几天后便消失无踪,谁知道你是做什么的?我对你一无所知啊!”“生气了?”
“没有。”
“好吧,你老实说,到底在生什么气?”
“我哪有!你才不值得我生气呢!”她故意将脸别开。
凌青愈来愈觉得有意思,猎物愈困难征服,他的兴致愈高。这个女人和其他人不一样,物质的享受吸引不了她。他得想想别的法子。
凌青沉思了一会儿,按下与司机的对讲机。
“小刘,我要更改行程,麻烦到意映园。”
“那是什么地方?”姜逸寒惊讶地跳起来,差点撞上车顶。“我以为你要送我回去!”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你一开始的时候”
凌青的身体向她靠过来,结实的胸膛已经快贴上她的,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凌青的眼睛距离她的不到十公分,姜逸寒发现他的呼吸心跳正和自己的相互呼应。
他将脸凑近她的长发,在她耳旁轻声说道:“我只说如果你再不上车,我马上就吻你”接着,她感觉到颈项痒痒的,还有些温热。
当姜逸寒发现凌青正以高热度的双唇吻着她的脖子,忽然间,她全身无法动弹,仿佛被下了咒或是点了穴。
那种感觉很舒服,好像正好被搔到痒处。
凌青一定是个中高手,懂得如何把女人整得服服帖帖的,姜逸寒被他那双温柔又充满技巧的手抚摸得失去理智,沉醉在由原始欲望编织的网子里。
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侵略到她的衣服里,隔着薄薄的内衣轻柔地抚着她的背。浑身的细胞没有一个不舒畅、没有一个不痛快,姜逸寒感觉到体内的火焰节节升高、全身发烫、呼吸急促。
噢,老天,她快控制不了自己!
凌青摸索到她的唇,毫无忌惮地热吻,挑逗她的身体,挑动她的灵魂。
这一切实在美好得超乎想象,他想撕裂她所有的衣物,让她滚烫的肌肤与他相触;他急切地想占有她,以减去心中难忍的欲望。
是怎么了?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急切,他是出了名的调情圣手,喜欢看女人被他挑逗的脸、看女人的**挣扎、看女人对**的渴望。
但这回他完全失去了分寸,失去了他平日的沉稳,此刻的自己仿佛是十七岁的思春少男,头一次偷尝禁果。
他让姜逸寒坐在他的双腿间,抬起她的腿放在椅垫上,好让他肆意地抚摸。她柔软如山峰的胸部正抵着他的胸膛,凌青可以感觉到她的颤抖、兴奋,他低叹了一声,再次掳获了她的唇。
强烈的欲火让他不自觉地加快动作,他想要更多、更激烈,舌尖灵敏地挑动她的,来回不停地磨蹭,两人的双唇紧密结合,仿佛正在弥补多年的失落。
姜逸寒双臂搂紧他的颈项,身躯不断地向凌青身上贴近。
不知何时,她身上的外套、衬衫、毛衣已全部被褪去,仅剩一件薄薄的内衣,一如首次与他见面的情景,丰满的胸部暴露在他面前;但这次和前次不同,姜逸寒并不觉得害臊,反而有兴奋的快感。
天啊,她几乎已经快忘记被男人拥抱的滋味!
她现在可以体会逸林所说的,她是需要贺尔蒙的滋润,仿佛久旱逢甘露,整个人又活了过来。
他们疯狂的相吻、拥抱,并褪去对方的衣服,当姜逸寒只剩内衣裤里身,凌青也只剩一条内裤。
“把它脱掉。”他如国王般地命令。
她则顺从地将身上最后的遮蔽物脱去,美丽的胴体赤luoluo地展现在凌青的面前,她的心跳加快,凌青则是为自己脱下裤子后,更加地血脉愤张。
“噢,你好美!”
他说的是实话,他见过无数女人的**,但没有一个能令他如此震撼。
这个女人到底对他下了什么蛊?为什么他的情绪完全被她牵制?
凌青随即将她紧紧搂住,两个人的肌肤紧密地贴合,一阵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他再也忍不住了!身体坚硬到已经濒临饱和的程度,他必须立刻进入她的身体,解决他生理上的痛苦。
她平躺在车椅上,眼底心底都只有凌青一个人,无法再假装自己不为所动,无法控制自己对他的渴望。
当凌青轻轻地用大腿将她的双腿分开,姜逸寒不自觉地弓起身体。
两个人的饥渴与欲望都到达了最高点,眼看就要因为情感高涨而爆炸。姜逸寒已经准备好迎接他的到来,而凌青也迫不及待地准备进攻侵略。
这个时候,原本平稳顺畅的车子突然猛烈地弹跳起来。
趴在姜逸寒身上的凌青首当其冲,后脑勺着实地撞上了吧台,从柜子里掉下来的一堆酒瓶正好全砸在他身上。
“啊!”姜逸寒惊慌尖叫。
“妈的!”
凌青感觉到一阵疼痛,是破碎的玻璃划伤了他赤luo的皮肤,鲜红色的血沾满了地毯。
听见叫声,司机小刘紧张地将驾驶座与后车厢间的小窗户打开,却瞧见令他不知所措的画面。
“凌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司机尴尬地询问。
“啊!”姜逸寒涨红了脸,慌张地抓起衣服遮住身体。
凌青愤怒地抓了块碎片往窗户方向砸去。“见鬼!你是怎么开车的?!快把窗户关上,我命令你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意映园。”
“不要动,伤口会更疼的。”恢复镇定的姜逸寒连忙寻找能止血的东西。“车子里有医药箱吗?”
全身无法动弹的凌青真是哭笑不得,怎么会让他遇上这种事?这要是被传出去,他的脸可丢大了!
他很想装作不在乎,但是伤口的疼痛却无法压制住,他紧皱着眉,忍不住咬起牙来。
“该死,还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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