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连声道歉。朱璎牝内胀痛,一时不敢妄动,静待片刻,疼痛才续渐退去,方敢缓缓耸动,便觉内中之物,实是粗胖过甚,把个穴儿胀得无隙无缝,每一拖拽,均深顶花宫,撞得浑身酸麻爽利。兼之那大东西火棒烫人,热乎乎的,灼得琼室美快难当。
朱璎如此上下轻抛缓送,不觉已是甘露横溢,渐感得趣,腰儿扭个不息。
罗卉抬眼望向交合处,只见龙枪时隐时现,带着花瓣不住翻卷,打得滩湿一片,不禁也看得心火勃勃,情兴大动。再见朱璎眉梢含春,情浓兴恣,玉股上下猛掀猛挺,身摇臀摆,犹如飞舞中的蝴蝶。这等姿势,教人一看便知,正是一式女上男下的“空翻蝶”。
朱璎不曾尝过这等巨物,起先还觉有点胀满不适,岂料时间久了,便觉愈发得趣,内里热痒难耐,每一抽提,均刮着玉壁,犹如数百蚁子钻爬,快畅莫禁。
但见她香肌如风,身子摇摆不定,口中不时呀呀乱叫,每到要紧之时,内里便如婴儿吮奶般,锁紧来物,浪语淫辞,无般不叫。
罗开却运起神功,坚守精关,不曾走了一滴,只是瞪着眼睛,含笑望着朱璎的浪态,而一双大手,不住在她身上抚弄,惹得朱璎更加火烧火燎,高叫迭迭。
罗开见她愈来愈力竭难支,便知是采取主动时机,当下把她仰倒在榻。
朱璎正在兴头,忙忙分开双脚,把个连丝带水的好东西,全呈在罗开眼前。
罗开箕踞她胯间,掰开她双股,把一对修长腿儿扛于肩上。
朱璎正自淫心大炽,遂探手往下,挽住龙枪,把枪头抵紧门户,研磨片刻,颤声道:“快!快进来,人家再等不及了。”
罗开只笑不语,便往里一送,只听“吱”的一声,枪头已逼开缝口,已捣进一截。
朱璎顿时眉轩嘴张:“嗯!好满……”
罗开挺起腰杆,在她穴口不停抽出送入,便是不肯深进。如此数十回合,朱璎只觉内空外紧,巨龙始终触不到痒处,真个百般难耐,又教她如何忍得,只得哀声求道:“好人,不要再耍弄人家了,还不速速深投,这样会害出人命来呀……”罗开笑道:“你这样算是开声求饶吗?”
朱璎摇头道:“当然不是,你这下青蜓点水,还没真刀真枪对决,高下未判,怎能算是求饶。”
罗开道:“罗某只是为你好,恐怕你承受不住,免得你输得过于难看。既然你这样说,到时可不要怪我。”
朱璎道:“你尽管放马过来,本公主接主便是,就不信你有这等本事。”
罗开当下也不打话,俯视下身,只见她那里丰腻圆润,毛儿稀疏,红艳艳的缝儿,犹如开口的小馒头,正紧紧包箍住自己的龙枪,也不禁瞧得兴动,挺腰用力一戳到底,尽根而没,直是间不容发。
朱璎倏觉那里塞得胀满,不禁吟哦喊妙,淫兴复起,探手于胯间,轻轻揉弄突起的豆儿,哼呀直叫。
罗开见她如此骚达达的模样,运起神功,耸身大弄起来,心里却道:“这个淫欲公主,虽是身形娇小,门户又如斯紧窄,不想那里并不浅小,竟能把我全根吞没。要是一般之物,料来真不易令她满足。”
不觉间便弄了数百回,朱璎连连叫爽,早已丢了两回,忙抛臀喊道:“我的好人儿,你真个有点本领,速些狠狠的桩,本公主快活死了,我自出娘胎,至今还没得如此快活过,实在大爽了!这一回委实爽死我也。”
罗开见她尝到好处,当下锁紧精关,加重力度,全身奋进,只听得拍拍之声大作,朱璎的一对傲峰,给撞得颠上颠落。罗开看得火热,伸手捏在手中,恣情把玩,下身却半点不敢松懈,一口气又是数百余,直弄得朱璎头目森然,口不能开,几个哆嗦,又一股热潮自她深处狂喷而出,热乎乎的迳浇枪头。
罗开见状,当然不肯罢手,趁着她余兴尚在,便将她双腿拿下,骤来一个虎扑,盖在朱璎身上,遂把硬邦邦之物,借势一入,继而款款抽送,先来个九浅一深之法儿,决计不肯让她有回气的机会。
朱璎被他连射数下靶心,立时又给他射醒过来,喘声道:“你果然能干,但我便不信无法收服你。”当下打叠精神,再与罗开厮杀。
罗开先前本想施展“干坤坎离大法”,采其阴气,使她衰竭不能再战,但回心一想,这等采阴之术,实是损阴坏德,决非大丈夫所为,便即打消了念头。
朱璎再次春潮涌动,勾住罗开的颈儿,不停在他俊脸又亲又吻,下面却不停抛臂顶耸,极力迎凑,一分一合,一迎一凑,煞是滋味。
罗开却愈战愈勇,一手握住她玉峰,一手围住她腰肢,撺上坠下,每每自首至根,急急抽提:“现在尝到罗某的厉害吧,且看你能挨得多久。”
朱璎喘着大气,死命也不肯服输:“你……你虽是厉害,但想要我开口求饶,你也休想,除非你有本事干死我。”
罗开笑道:“这样又有何难,今日我势必把你弄至死去活来,看招吧!”
朱璎也不理会,只是把臀儿迎凑,唯恐他不够深入。
罗开当下使出手段,把她双腿朝天竖起,屈至膝盖贴胸,一个花房便即高高仰起。只见当开双手支身,由上往下直桩猛戳,箭箭直中红心。
朱璎立时美得双目紧闭,螓首摇曳,身儿如狂风拂柳,摇摆不住,口内呀呀直响,百般淫叫,当真媚态十足。
罗开一口气便戳个近千,朱璎渐觉抵受不住,再次大泄一回。
朱璎给干得险些昏倒过去,方知晓罗开确与一般人不同,委实耐力非凡,不由有点担心起来,生怕给他不停干弄下去,终究会抵受不起,真会败下阵来。想到这里,心生一计,喘息道:“你……你在使奸,便是胜了,也算不上英雄。”
罗开听得奇怪,停住动作问道:“我怎样使奸,你倒说来听听?”
朱璎道:“其实你仗恃自己一身蛮力,压着人家狂戳猛桩,让人家连气也喘不过来,这还不是使奸!”
罗开心想,要使奸的人,恐怕是你自己吧!当下道:“你想怎地?”
朱璎小嘴一撇,道:“你若够胆量,便与我调过位来,好让你看看本公主的手段,你敢么?”
罗开笑道:“为何不敢,只要你有本领弄得我泄身,罗某便认栽是了。”
朱璎道:“好,这是你说的,不要后悔。你卧下来吧。”
罗开微微一笑,一个翻身便滚仰在榻。朱璎缓缓坐身而起,蹲于罗开身旁,见着那根龙枪朝天直立,其上布满琼浆花露,闪润生光。朱璎看见,淫心又动,忙伸手捻住,俯首便把它舔得干干净净,接着张口含住,不想心下着急,竟将全龟直抵喉间,登感气儿不匀,忙忙吐出大半,缓缓顺气,方敢大吸大吮,一面玉手箍着柄根,上下飞舞,橹杨不止。
只见龙枪愈来愈硬,昂然冲天而立,且卜卜乱跳。
朱璎见着大喜,知道罗开必定大泄将至,立时加重药力,舌绕龟棱,唇贴青筋,吃得习习大响。饶是她口枝高超,然吃了顿饭时间,仍不见效果,心里又渐渐着急起来。
罗开先前见她这等手段,心下早便知晓她的企图,神功一出,任你如何本领,也休想得逞。而朱璎又那里知道,只得兀自发急,看看势头不对,遂腾身跨上,手提巨枪,照准花房,猛的坐将下去,只听吱咻一声,龙枪已没了大半根。朱璎给他胀个饱满,爽得淫兴勃发,研研擦擦几回,索性沉股戳个尽根,直抵花心,美得她眉展眼闭,大起大落,桩套不住。
朱璎爽到极点,口内呀呀作声:“好深,好厉害……捅得人家好不快活,这回真的吃不消了。”
但见她急急乱桩,玉峰随之上下抛堕,股浪如波,刹时花露儿四溢狂渗,沿着龙棒而下,流得罗开满肚皮滩湿一片。
罗开见她这个骚劲模样,也不觉情浓火热,双手揪住那对傲峰,恣情摩捏不止,一头腰下着力,举腰大顶大耸。
朱璎给他上下夹攻,又觉爽利非常,当下狠命颠套,也不顾捣烂花心,撞破嫩蕊,不停浪声喊妙,其乐无限。急套数百,便觉难忍难耐,一股热流汹涌迸出,急道:“又要来了,不要停,快给我顶着里头,来了……”
罗开也不用她吩咐,狠命冲刺,下下直抵深宫。
朱璎先前还能勉力支撑,到得后来,双腿已感酸麻乏力,只得坐在罗开肚皮,任其提戳。
罗开知她快到尾声,当即把她倒翻落床,自己走下榻来,把她双脚拖至榻边,高高举起,只见股儿耸起,周圆润泽,唇瓣突露,花露乃不往夺门迸出。罗开站在榻前,沉身立刻,龙枪猛地捅进。
朱璎又是呀的一声:“大东西要弄死人了,不能再要了,我真的会死呀!”
罗开那肯理她,心想:“你这个淫公主,若不好好教训你一顿,实是老天不长眼睛。”当即狠命抽送,连戳近百,朱璎已觉头目昏然,口里只是呵呵喘气。
又一阵狂刺,数百一过,朱璎又是一个哆嗉,泄得手麻脚软,反手便握其龙枪,免他再动。
岂料罗开存心要制得她贴服,也不理她的掌握,还是奋力而进。
朱璎玉手细小,又如此握得他住,只见龙枪通过她玉掌,依然出入不休,枪头于内里乱钻乱点,朱璎只得闭目承受。
罗开使足气力,双手箍紧她腰肢,狠命急桩。
朱璎再撑持不过,又丢一回,顿时昏了过去。罗开见着,一面抽挺,一面用手拭她人中,朱璎渐渐醒转,见罗开还不肯罢手,不得不哀求道:“真的够了,我实在不行了,不要再入……本公主认输便是。”
罗开笑道:“这是你亲口认输,须依我三件事,不得反悔。”
朱璎喘道:“嗯!你说怎样便怎样吧,只求你歇一歇,不要再来了。”
罗开听见,便即收去神功,连桩一会,接此猛的一耸,龙枪跳了几跳,火热的溶浆一渲而出。朱璎给他一射,爽得险些又要晕过去。
朱璎忙忙抱紧住他,不停喘息,良久方道:“你实在太勇猛了,一人可比上三四人之力,且又收发自如,实是世上难得的男物,我今回真的输得口服心服。”
罗开搂住她笑道:“这回你尝到滋味了吧,以后看你再敢不敢碰我。”
朱璎道:“才不是呢,我身为公主,可说要风得风,甚么男人会没有,便是没尝过这等神物,今日尝了,委实受用无穷,若有机会,势必要和你再决高低,便是输了,也得一身爽。”
罗开笑道:“到时再说吧,现在便听听我的三个件条。”
朱璎有气无力,点头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