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好想亲上一口。
殷羽然突然抬起脸,可能她也没想到我们已经挨的如此近,彼此的唇不过三寸的距离,她看到我的喉结蠕动了一下,原本很自然的面容顿时变得冷若寒霜,直视我的眼睛说:“陈云杰,你的眼睛近视吗?”
我连忙直起身体,干咳一声:“还好,房间光线不好,合同上的字小了点。”
“是吗?”殷羽然优雅起身,把合同丢给我,讥讽道:“我还以为你视力不佳,需要凑这么近才能看清。”说完她踩着高跟鞋,开门离去。
被殷大小姐嘲讽了两句,我自是无话可说。可她是如何洞察到我的阴暗心理?这位大小姐对男女之事的警惕性好高。懒得去想了,我家有美妻,也从来不敢奢望染指殷羽然。
晚上的时候,我和婉清通了电话,响了很久她才接。
“喂,老公,一路上可好?”
“恩,你吃饭了吗?”
“正在吃……唔……”电话里婉清突然发出一声不自然的声音。
“怎么了?”我急切问。
“没……没事,我在吃辣条……唔唔,好辣。”
“女孩子少吃辣的。”
“知道……平时很少吃的……唔唔,今天突然就想吃了。”
“算了,想吃就吃吧,晚上关好门窗。”我叮嘱。
“嗯嗯……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在这儿三天吧,大后天上午应该能到家。”
“好,正好是周末,我在家等你……唔唔……”
“你干嘛一边和我打电话一边吃?”
“没……是刚才的辣劲儿还……没过去,唔唔唔……不说了,太辣了,我……去簌簌口……唔唔!”
挂断电话之前,我听着婉清像是嘴巴被突然堵住,而她说话的时候一直像是一会被堵住一会儿又张开的声音。可能是妻子被辣的不停的捂嘴。明天还有重要的合同要谈,我没有多想,早早睡了。
次日我状态饱满,陪同殷羽然前往EC亚太总部。今天的殷羽然一身黑色职业装,显得比较庄重,樱唇涂是淡粉色。她一路上不怎么跟我说话,只是问了我一句:需要的都准备好没有。
来到EC,前台的妹子很靓,整个公司俊男美女很多,但全是一丝不苟的严肃神态,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浮。EC亚太CEO是一位美籍华人,看光景四十岁上下,也许实际年龄还要大,名叫A森,他身材高大,竟然比183的我还要略高。
A森很绅士,并没有直接谈论合同的事情,而是和殷羽然谈笑风生,得知殷羽然是留学英国剑桥的高材生,便开始说英语。
“A森先生,我在国内并不喜欢讲外文。”殷羽然说了这么一句令我肃然起敬的话。
“OK!好,好的!”A森也是目露激赏之色,洒然道:“我姓陈,我们中国人自然应该说国语,叫我陈森就好。”
“陈总好!”殷羽然礼貌微笑,然后指了指我说:“我这位助手也姓陈。”
陈森立刻笑着冲我伸出手,一边说:“本家,很高兴见到你。”
我连忙与他握了握手,他的手很有力量,透着身居高位的自信。
殷羽然把话引入正题,说:“合同的事情,是在这里直接和您谈,还是……”
“稍等!”陈森拿起桌上的电话叫了两个洋人进来,然后对殷羽然道:“这两位是我们EC美国总部的签约代表,现在您可以谈合同的事情了。”
我立刻取出合同递到殷羽然手上,而EC这边也有一份合同也拿了出来,两份合同完全一致,中英文分段书写,彼此交换了合同,殷羽然认真的一字一句的斟酌,然后抬起头说:“有一个地方的描述不是很准确,我部希望修正一下。”
“噢?”陈森一副惊讶的表情,拿过合同看了看,然后皱眉道:“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殷羽然道:“这个我部认为是有必要修正的,按着现在的描述,我部的新产品委托给贵公司在北美市场运营,只是写到贵公司保证我们的产品将得到同类产品优先投放权,却没有注明贵公司最晚几时在北美市场投放。”
“您是在质疑我们CE的运营能力?”陈森明显露出不悦之色。
殷羽然不卑不亢道:“不是的,我部只是想在合同里注明准确时间。”
“Sorry!没有哪家公司有资格向EC提出这种要求。”陈森大手一挥,道:“殷小姐应该清楚,像你们这种产品,目前中国有很多,想与我们EC合作的也是大有人在。”
“陈总,我想即便是全球,同类产品没有比我们做的更好的。”我立刻说道。殷羽然立刻抬起手,示意我不要插嘴。她微笑着说:“陈总,即使EC签下其他家的产品,我们云上国际是有能力在北美自行运营的。”
陈森一愣,旋即眯眼笑起来,然后道:“我需要和我们总部的两位代表商议一下,请稍后。”他起身和两位洋人走了出去。
殷羽然立刻转头冲我道:“你说的那些全是废话,你觉得EC不知道我们的产品是最好的?”
我一脸尴尬,然后道:“我们如果自行在北美运营,成本太高了。”
殷羽然无语的摇头:“我是以退为进,这些西方跨国公司从内心瞧不起我们,我不能让他们轻看。”
“那他们如果不让步呢?”
“那就不签。”殷羽然透出的刚强令我吃惊,便不再言语,她接着道:“现在我们中国已经崛起,绝不低声下气。”
过了一会儿,陈森自己走了进来,他道:“殷小姐,今天既然双方有分歧,我想明天再谈比较合适。”
殷羽然站起身,说:“好的。我订的是明天下午的回程机票,如果贵公司商量好了,可以和我联系。再见。”她冲陈森伸出手,陈森皱皱眉,一副遗憾的表情伸出了手。
走出EC,我说:“殷总,我们订的是后天早上的机票。”殷羽然睨我一眼,懒的说话,走了几步,她回头说:“改到明天晚上,多等一晚毫无意义。”
陈森故意留了一天时间,这是一场试探底线的博弈,可殷羽然临走便说出底线,她不会让步。EC如果不主动联系便不签了。
晚上的时候,我又给妻子打去电话,本想告诉她明天晚上回去,可是妻子一直不接。后来妻子给我回了过来,电话里的妻子一直在喘息。
“怎么了婉清,哪里不舒服?”
"没事,天梯怀了……我在爬楼梯……呜……”
“爬楼梯,那可是十八层。”我无语的说。
“嗯……是啊……累……累死人家了……呀!”
婉清突然一声尖叫,吓的我立刻问:“怎么了?”
“啊……”她又叫了一声,然后气喘吁吁说:“我磕到膝盖了……疼死了……呜呜!”
“流血没有?”想到婉清白皙的美腿,我心疼的问。
“没……呜呜……就是紫了。”
“要是严重就打电话叫救护车。”
“没那么严重……我……先挂了,疼的拿不稳手机了。”
“好吧,那你慢慢的,累了就歇会,别一口气爬上去。”
“嗯……我……”婉清没说完就挂断了,最后我竟然又听到她要尖叫的前奏,想来是手机掉在地上了,发出“啪”的一声。电话里也听不清楚,这个声音到底是什么物体碰撞发出的。
正当我疑惑时,殷羽然来敲门。我打开门,却见她在哭,而且喝了酒,走进我房间,说:“会安慰人吗?”
我傻傻的摇摇头,又连忙点头。
殷羽然直接坐在我床头,双肩颤抖,我递给她些纸巾,她擦干眼泪,突然说:“你们男人是不是就知道肏屄。”
我惊呆了,站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望着她。高贵的殷大小姐竟然说出这种话。
殷羽然抬起头看着我,问:“你敢说没想过肏我?”
我想告诉她,真的没有想过,在我心里她好比月宫嫦娥,我除了昨晚想亲她一下的念头,真不敢想把jī巴捅进她屄里。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想着变着花样玩我们女人,不满足你们就不行。”殷羽然一脸厌恶的瞪着我,好像我做过什么似的。
“殷总,我……”我傻掉一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有没有让你老婆口交过?”殷羽然每一句都犹如惊雷。
“我……没有。”我认真想了想,婉清为的做的那一次还真算不上,只是简单含了含,没有认真舔也没有用力吮吸。
“我不信,口交就那么好玩吗?你们男人把我们女人当成什么?”殷羽然严词激烈:“还有肛交,插女人奶子,你们男人真龌龊。”
“殷总,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深深的做了次呼吸,同时捏了捏大腿,让自己确定一切都是真的。
“我未婚夫逼我为他口交,我不乐意,就去找其他女人,还打电话过来让我听那女人淫叫,说比我还漂亮,让他随便玩,嘴、屄、屁眼、奶子随便肏随便插。”
天下竟然有这样的男人,我也是气愤不已,简直是人渣。我以为只有A片里才会把女人玩成那样,现实中少之又少,却不想还有故意向未婚妻炫耀的。
“那这种男人不值得你爱,直接丢掉就是了。”
殷羽然目光一阵错愕,然后笑起来:“说的轻巧,我的处女给了他,而且我们的婚事是父辈定下的,天城集团的继承人知道吗?最主要的是我……很爱很爱他。”
又是一句很爱很爱,不过这次主人公不是我,我尝试和她沟通,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既然人家相爱,我就不能再往坏的方向劝了。不过在向好处劝之前,我得搞清楚她的未婚夫爱不爱她,否则就是劝人跳火坑。
“那他爱你吗?”
“爱。”殷羽然很笃定的回答,然后说:“他为我挡过汽车,虽然最后车刹住了。他比你一点不矮,比你也帅,他只是性欲特别强,爱玩花活,别的都好。”
我叹口气,说道:“既然你们彼此相爱,他又有这种癖好,你可以尝试满足他。”
殷羽然突然一脸羞耻,说道:“我也想,可他……那个太大了,而且特别长。”说着她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是二十公分的样子,我也是吃惊。
“他试过一次,直接插进我嗓子里,一下就把我肏吐了。”殷羽然心有余悸的说:“我如果完全满足他的花招,会被他玩死的。”
我听她一直粗口,下身的jī巴硬了。
“你也喜欢听女人说骚话?”殷羽然盯着我下面问。
“本能吧!”我只能这样回答。
她道:“是不是很吃惊,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应该彻底颠覆了吧?”
我点头。
“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你该明白他多坏了吧?”
我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殷羽然如此痛苦,怕是因为那个女人能做到的,她做不到。
“殷总……”
“不要叫我殷总。”殷羽然打断我,说:“喊我淫语骚然吧!或者殷屄也可以,他都是这么叫我的。”
“我没有资格这样叫您!”虽然此刻我被殷大小姐一通淫语搞的jī巴硬的不行,但是我很清楚,他们的游戏我玩不起,一旦我打开一丝闸门,我的人生就会彻底堕落,我的婚姻就完了,还有我的婉清,统统会失去。
“屌都快翘上天,你装什么?”殷羽然嘲讽道:“昨晚还想偷窥我的奶子,是不是看到我的奶罩了,好不好看?”
“那是男人的本能,但我是有底线的。”
“说,你想不想肏我?”殷羽然死死锁定我的眼睛,淫语连篇:“用你的jī巴插进我屄里,或者肏我的嘴和奶子,想不想?”
“想。但我不会实施。”我发现殷羽然一直把手机拿在手里,并且一直背面朝上。
“为什么?我不够漂亮!”
“我很爱很爱我的妻子。”我这样回答,殷羽然一阵诧异。
“今晚我想睡在你床上,如果你能不碰我,我就相信世间有好男人。”
“我不需要你相信。殷总,我想你该走了。”
“我不走呢?”
“如果您是和我谈论工作,完全可以。其他恕我爱莫能助。”我说着坐到远处沙发上,不再看她。
殷羽然一阵发呆,她翻过自己的手机点了一下,然后站起来走了出去,走到门口说了一句:“陈云杰,刚才我说的一切,你就当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