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火烤般的疼痛,将昏迷整整一个星期的虹艳唤醒。
“唔!”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混沌的思绪让她更加头疼欲裂。
“醒了?”低沉的嗓调缓缓自她的耳边传入。
扬动眼睫,虹艳睁开虚弱的眼眸,目光对上上方的男人。
倏地,思绪回笼,不顾身子虚弱不堪,她咬紧牙撑起身子。
大掌伸出,正牢固不留余地地箝制她的颈子,让虹艳冷不防又跌回床上。
突如其来的大动作牵扯了腰间的伤口,虹艳痛得叫出声,额上冒出颤痛不已的冷汗。
“既然是个病人,就该有病人的举动,别一醒来就这么激动,好不容易缝合的伤口,我想你也不想再承受一次手术,对吧?”似笑非笑的男人躺在她身旁,一手抵着额,好整以暇地好心提醒。
“你放开我!”她被抓了吗?否则这个男人为何在她的身旁?
“放开你?恐怕不行,我担心你一爬起来又会扯裂伤口,虽然受伤是你的事,但却得麻烦照顾你的人——也就是我。”男人和善地冲着她微笑,对她难看到极点的脸色视而不见。
“那是我的事,我不需要你的照顾,不要碰我!”虹艳伸手吃力地推拒身旁的男人,挣扎着想下床。
“不要碰你?我想这很难。”不顾她的抗拒,男人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口中发出满意的哼笑声。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躺在我的床上,也是我把你从死亡边缘救回来的,你的命属于我,要我放开你?这是你对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吗?”
“我根本不需要你救!”他的话让虹艳想起自己的处境。
只见原本虚弱得连手都使不上力的女人,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狠狠咬着箝制她颈间的男人手臂,又趁着他惊讶抽回手的同时,任由自己摔离他的床。
踩着蹒跚的步伐,虹艳撑着腰间伤口,吃力地朝前方房门移动。
男人嘴角扬起习惯性的佣懒笑意,躺在床上打量着想离开的虹艳,倒也不急着阻止她。
“你想走?”
虹艳咬着牙,没几步的路程就已额上冒汗,但她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你想走我是无所谓,不过你确定自己能够离开这里?”他话中有话,望着她身影的双眸此刻正冒出危险火焰,好似寻得可口的猎物,恨不得一把冲向前,将她吞入腹中。
“就算没办法,我宁可试一试。”是的,就算她逃不出这里,她宁愿一死,也不要成为他的囚犯,任他欺负。
好个刚毅的女人!
男人放声大笑,不知为何对她拍起手来。“你想走,请便,但麻烦你先停下脚步,视线下移看看自己的身子,再好好考虑要不要就这么正大光明地踏出房门。”男人带着愉快的笑意,好心地对她发出忠告。
虹艳眼中冒出火苗,以为他想故意拖延,结果一低下头,视线就对上自己赤luo的身子,瞬间怔愣无法回神。
她什么也没穿,只有一条白布缠绕在她的伤口上。
莫名地,她的脸蛋开始发烫、发红,眼中的小火苗猛烈燃烧转为大火。
“我的衣服呢?”她的语气凶狠,眼中散发置人于死地的烈焰。
“脱了。”床上的男人扬起一抹性感的笑容,对她的恶狠目光不以为意。“而且是被我脱了。”他的话,无疑是火上加油。
“严飞,我要杀了你!”虹艳气极败坏地大吼。他竟然趁她受伤昏迷时脱了她的衣物,方才还这么大刺刺毫无懊悔之心地任由她自顾自地走,连提醒她的意思也没有。
“终于想起我的名字了吗?严飞是我在台湾伪用的人名,事实上我比较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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