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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力地靠在墙上,我都做了些什么啊屋外的阳光大好,院落里厚重的土腥气被风带进屋内,我不想闻,因为那里面还带着我昨晚吐在门口的酸臭味。
心痛在那时开始发酵,大部分是关于佳琳的离去,其余的是关于我对柔伽姐的伤害可最难堪与疼痛的却是关于昨晚那个卑微懦弱的男孩。
难堪得让人发疯!
“啊!我不要再想啦!”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冲进厕所冲凉。
我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紧凑有力,试图填满每一秒钟不让自己瞎想,可当花洒上的水流落在我的身上,我还是神经质地疯狂擦洗起来好脏、好可怜、好懦弱、好卑贱的自己啊!
无尽地清洗着自己的每一寸身体,试图把昨晚那个人性被过度挑战后的可怜虫从我的身体里清除,可伴随着那红紫的皮肤在水流中隐隐发疼,我明白了:昨晚的那个可怜虫方重道就是我啊痛苦,真的是源于对于自身无能的愤怒啊== == ==
周末的剩余时光在我盯着手机、患得患失中度过:佳琳会不会给我打来电话?柔伽姐呢?她们现在在哪呢?如果她们是在友明的身下承欢的话,心里会不会因为想起我而感到一丝刺痛呢?我真是贱啊然后就到了周一,上学。
十年来,无数次这样机械地背着书包奔赴校园,可今天,我无论如何也迈不出家门我与佳琳初见时的校门口,无数次凝视着她微蹙的眉头而忘记了时间,甚至每一次因为与她在这校园里偶遇而在脑海里印下的场景重新再面对这些,我真的好难承受。
“妈,我头好疼能不能帮我跟老师请个假啊”电话里向母亲连消代打地解释完昨日的失态,我呻吟着装起病来,将信将疑,她终于答应帮我跟学校老师请假,随即自言自语道:“最近这都是怎么了?李太家里几个小的最近也说身体不舒服,不愿去上学”
挂了电话,昨日被我摔碎的屏幕反射出许多张我苍白的脸色,母亲方才那句无心之言狠狠堵在我的心头。
这都是怎么了?
呵呵,大概是柔伽姐对我已经彻底死心,而那边的友明已经忍不住好好尝尝这来之不易的可口美肉了吧那佳琳呢?佳琳会不会和他们在一起?她会不会去参加这一场禁忌疯狂的淫宴?用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墙面,却无法阻挡那种心痛、空虚的感觉笼罩住我啊,真让人发疯!深吸一口气,我拿出手机,下意识地拨通了佳琳的号码此刻她和柔伽的手机应该已经换回来了吧长久的等待过后电话通了,是佳琳,是佳琳的声音!
“小道你没有去上课么?”
对啊,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可是为什么佳琳可以接电话果然她也翘课了么?!
“佳琳你现在在哪里?”
痛苦,那种心血逆流的感觉在佳琳的沉默中加剧,可最后的答案却是一声好似再也忍耐不住的娇吟:“啊!唔”“佳琳,你到底在哪里啊?!?!在哪里”
明明已经知道答案了可我的心是如此疼痛,让我拒绝去相信。
“在你家的隔壁哦”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得意的青涩男声:“重道哥哥,大家都在我家里玩哦”挂掉电话呆呆躺在地面上,仿佛失去灵魂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感到那些欢淫热辣的叫声正从四面八方向我传来我真的好失败啊而或许,这都是注定的吧面对选择的时候,友明是疯狂偏执的,而我却是这样的懦弱卑微所以这下场都是我应得吧,可怜虫方重道!
就在我被痛苦的黑色绝望笼罩之时,挂掉的电话再次响起,青涩的男声听来却像地狱的声音:“重道哥哥,前天你给柔伽姐的电话我也听到了呢。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你,于是我决定今天满足你电话里说的那个愿望所以,一起来我家玩吧”
因为躺在地上,所以我毫无阻碍地发现,那个可怜虫方重道在听到这句话后,已经下贱地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