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低笑了起来,捏了捏他鼻子,声音放得很轻:“小懒猪,起床了。”
顾羲庭揉了揉眼睛,假装刚醒过来样子:“你什么时候醒?”
“在有人玩我睫毛时候。”贺晏掀起被子,露出精壮赤.裸身体,又用额头试了一下他体温,这才终于放心退开,“退烧了吧。”
“差不多了。”说这话时,顾羲庭还有些惋惜,据说发烧时候身体里面也很热。
贺晏看了他一眼,突然道:“下次我发烧让你试试。”
顾羲庭心猛地跳漏了一拍,有些心虚问:“试什么?”
“你一脸不舍,不是正后悔没能在发烧是亲热吗?”贺晏一本正经说,“那不如等我发烧时做,对你来说,我发烧时效果应该更好。”
顾羲庭简直要被贺晏无耻程度震惊了,他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这么下流!”
贺晏“哦”了一声,语气真诚:“原来是我误会你了,那还是等你下次发烧时做吧。”
顾羲庭抓狂:“都说我没有了!!”
自己偷偷开车是一回事,对方点破了他念头,把车轮子开在他脸上又是另一回事,他不要面子啊!
恼羞成怒顾羲庭一个晚上没理贺晏。在贺晏邀请他去买家具时,终于缓和了表情,暂时划下休止符。
这家家具店文艺又高冷,标价还贼高,一个小方桌上万块,餐桌沙发普遍上十万,超过百万家具也比比皆是,不知道还以为这是藏品。
看到贺晏准备下单一个7位数实木饭桌,顾羲庭忍不住了:“你租房子,买这么贵家具有些不划算吧?”
他知道贺晏存款,但钱再多,也不是这么个花法。
“我买下来了,”贺晏看了眼桌子和自己之前做客厅3D设计图,对导购说,“这个我要一张。”
顾羲庭愣了愣:“什么?”
“房子我买了。”
贺晏侧过头微微一笑,那是生命找到地方生根落叶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