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贺晏可能根本不会被这么拙劣手段带走。顾羲庭苦笑,他都消失了一天,不知道现在贺晏怎么样了。
早上九点,贺晏西装革履站在门口接人,等了半个小时,依然没有等到顾羲庭。
微信没有回复,电话也不接,贺晏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是不是去朋友那儿了?”顾家大宅前,陈姐应门说,“小顾先生八点就出门了,让我给老先生留口信说他和朋友玩。”
顾羲庭口中那个朋友就是他,但是他并没有接到人。
贺晏瞬间如坠冰窟,人消失了,几乎是当着他面。
一股巨大惶恐席卷了他,贺晏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惊慌失措。
美国时间,深夜,皮卡丘洗完澡出来,身上还沾着没擦干净水珠。正当他准备和金发小姐姐深入交流时,一道特殊铃声响起,每一声都是催魂夺命。
“不管你现在在哪儿,立刻上线。”男人声音低沉压抑,仿佛萃着寒冰。
皮卡丘知道事情大条了。
视频监控显示,顾羲庭7:55分出门,8:04分被一个拿相机、戴口罩男人叫进街心花园,此后再也没有出来过。
半个小时后,一辆贴牌面包车从公园附近停车场驶出,消失在茫茫车流之中。
10:55分,贺晏和警方分析完毕现场痕迹,锁定了那一辆逃跑面包车。
申城人口超过一千万,那一款面包车车主接近20万,找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车主年龄约为20-30岁,身高在173-178之间,有精神类疾病医疗记录,没有工作或者为自由工作者,很可能不是独居。他大多数时间内性格内敛,但近期接触他人会发现,他性格逐渐变得暴躁。”贺晏对皮卡丘说。
排查名单后,嫌疑人逐渐减少为98人,但依然太多了。
贺晏想了想,又道:“有没有顾羲庭书迷?”
皮卡丘咬着棒棒糖,五星级酒店艳遇成加班,但不敢露出一点儿埋怨之色,认真道:“这需要费点功夫,稍等一下。”
他以为贺晏会骂他几句,甚至冷着脸威胁他,但是许久过去了,那边只是传来一声淡漠“好”,听不出一丝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