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什么。”温长荣回过神来看他,“你要给温长则打电话?”
“嗯。”乔幸应着,又问温长荣:“温长则的生意忙吗?是那种季度性的忙?”
“不忙。”温长荣的回答简单又肯定,男人没看他,只说:“你打个电话问问就知道了。”
“……”乔幸觉得温长荣的态度有些奇怪,这人竟然不吃醋,还主动让他给温长则打电话?
乔幸狐疑地看着男人,他思考片刻,见现在不在午休时间,便摸出电话来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许久未闻的声音自那边传来。
“小乔,”温长则的声音一如既往温和,“怎么了?”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许久未闻的声音自那边传来。
“小乔,”温长则的声音一如既往温和,“怎么了?”
温长则那边很安静,不像是有什么事的样子,乔幸先问温长则忙不忙,温长则的回答是不忙,然后又说自己在院子里看书,接着乔幸又问未来几天有没有空,温长则就没正面回答了,只问他有什么事。
乔幸便将自己弟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嗯,我这段时间确实挺忙的,花园那边闹了虫灾,需要时常去照看着。”温长则说,“实在是没空,抱歉。”
这还是温长则第一次拒绝乔幸,乔幸顿了一下,又问虫灾大概什么时候能结束。
温长则回答:“我也不太清楚。”
这拒绝之意太明显,不像是温长则的风格。
乔幸顿了一下,他意识到不太对劲,便又试探性说‘抽出一分钟去看乔昀也可以’这样不会看人眼色的话,不出意外,温长则都拒绝了。
温长则可很少有如此坚定态度拒绝一件事的时候,乔幸挂断电话,有些郁闷,但更多的是感到奇怪。
他想到之前护士说温长荣前段时间在给乔昀做心理辅导,他便又把之前每周一次的病情汇报邮件翻了出来,不出意外,乔昀的心理情况评估表都是温长则的字迹。
乔幸就更发想不通了。
前段时间温长则给乔昀做心理评估都好好的,怎么现在突然就见一面都不肯了?
他满脸郁闷地转过头去想和温长荣说两句,温长荣那边却早已就从他的回答中猜出了答案。
“重新给乔昀请个心理医生就行。”比起乔幸的郁闷,温长荣倒是坦然,“不一定非得要温长则。”
“可是这很奇怪啊!”
“哪里奇怪?”
“A市这会儿的天气狗都能冻死了,还闹虫灾啊?”
“花圃是温室环境,冬天闹虫不奇怪。”
“可现在的花不是都打药吗……”说完,乔幸也觉得闹虫这点还是能说通,但他依旧觉得奇怪,“可他拒绝的也太坚定了,就很……”
“就非要他不可?”温长荣瞧他一眼,“温长则也就是个心理学博士,我按照他的学历和学校给你找个一模一样,甚至比他更有经验、更有声望的都行。”
“……”
这眼神,这语气。
乔幸琢磨着温长荣该不会吃醋了吧。
那边的温长荣则不再看他,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温长荣既然吃醋了,乔幸本该见酸就收,但他看着床上忽然闭目养神的男人,又想到之前男人那在想什么的神奇,顿时嗅到了一股不太寻常的气息。
“温先生啊。”乔幸坐到男人床边去,脸朝着温长荣的方向,目光一寸不移地注视着温长荣:“您和温长则的关系虽然不好,但也没有特别差吧?”
“……”
“您虽然讨厌一个人,但还是分得清楚是非黑白的,我觉得你们关系应该没有差到让您说出他的学识也就‘不过如此’的程度,”乔幸说,“而且啊,您吃醋的反应也不太……”
“怎么说?”床上的温长荣睁起眼来,打断了他。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