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好看,就算你斗大的字不认识一个,他也照样把你当做宝贝。”
小娥听寡妇这么一说,心里像是喝了蜜一样的甜。
寡妇继续说道:“至于这个村长吗,你放心好了。如果他敢来,我就敢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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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吐。
唆吸。
口水淋漓。
呼吸喘息。
村长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他配合着寡妇的尽力进去,紧盯着寡妇被撑的饱圆的面颊,享受着浪若天高的阵阵刺激。
“这个女人还真不错!”村长一边享受着下身的经验,一边得意洋洋得想到“换成别的女人,肯定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天天要死要活的没完没了。唉。相比之下,她还真的比我老婆要强!”
村长想到此,满足的抓住寡妇的头发,小腹开始狠狠的朝前顶去。
寡妇几度憋气,几度喘息,几度呻吟,几度吟唔。
那舌如游蛇,那面若桃花。
那两团雪白饱满的**,那凹凸有致的胸脯。
草她娘的美的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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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铃声响后,棒子犹犹豫豫的跟在张娟的屁股后面,闷声不响。
自从他们两个置气之后,棒子感到自己离张娟越来越远,或者是张娟故意离他越来越远。他本来认为,吵个嘴应该再正常不过,毕竟在农村里,夫妇二人白天打的鲜血淋漓,晚上睡在一个被窝里又会搞的鲜血淋漓。正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抱在一起搞上一搞,什么过不去的坎都自己都坍塌了。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棒子渐渐的迷茫了。
他以为自己了解张娟,而事实上他根本不懂张娟。他不明白张娟脚踝受伤的那天晚上为什么让他进入她的身体,他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因为一件小事而和他渐行渐远,甚至刻意躲避,连话都不愿意和他多说。
“班长!”棒子实在憋不住了,在张娟的身后喊道。
张娟充耳不闻。依旧快步在前面走着。
“张娟!”
张娟还是没有听到。
“娟儿!”
张娟停下了脚步。
只是停下了脚步,没有应声,没有回头。
“我有话对你说,你等等我。”棒子说道。
“哦?你能有啥话给我说呢?你当你的好学生去。”
“娟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棒子走到张娟跟前说道“如果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明说好了,我改。我改还不行吗?你别这样了,我快疯了。”
“我怎到底怎么着了,居然把您老人家给逼疯了?”
“别这样,”棒子摇头说道“我和你的关系,你是知道的”
“什么关系啊?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啊?我咋就不知道咧?”张娟打断了棒子的话。
棒子哑口无言。
棒子的意思很明显。棒子认为,他和张娟有过肌肤之亲,那么关系自然就不一般。但张娟的反问,明摆着就是故意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关系这个东西,又看不见摸不着,谁知道呀!几斤几两,你棒子难道还称斤轮两的称过?”
“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跟我说,你棒子委屈,你棒子没错,错的人是我张娟,你不就是想要让我给你低头,然后你大度的不计前嫌,然后我们两个又和好如初”
“娟儿,你别这样”
“谁是你的娟儿呀?我的名字叫张娟,你得叫我班长。对了,以后当着别人的面儿,当着我的面儿,你别叫我娟儿。我妈可以这样叫我,我未来的男人也可以这样叫我,别人可不能这样恬不知耻的叫我。牙酸!”
张娟骄傲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棒子独立寒秋,茫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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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大事了!俺们村出大事了!”
“啥大事呀?我咋就不知道咧?”
“哎呀呀呀!你个扩子!村长的球被人给咬了!”
“嗯呢!我亲眼见的!我当时给秋麦上肥呢,看到村长弓着个腰,捂住自己的裤裆,拧巴拧巴的走呢,我还朝人家打了个招呼,人家理都没理我!把我给气的呀我冷不防看到村长的裤子上全是血!整条裤子上都是血!”
“真的假的?这事可不能胡说呀!”
“我亲眼见到的,还能有假?我要是说话,就让雷劈死我!”
雾村的黄昏,几个女人凑在一起在窃窃私语。放学归来的棒子无意间听到了她们之间的对话,连忙撒腿就朝小娥家跑去。
他预感到好戏终于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