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可比性?一个借腹生子,一个终身不嫁,都他娘的是奇葩。”棒子冷笑道。
“事情搞明白了,那我们就回吧?”张熊说道。
“别急。我料定今晚有戏看。”
“啥戏,能说明白点不?”张熊问。
“寡妇和村长肯定会干上一次。”
“你怎么这么肯定?依我看,她们不敢!”张熊说道。
“为什么不敢?”
“这个寡妇不是来那个了吗?来那个不是怀不上小孩吗?而寡妇存在的理由是替村长生孩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熊哥。既然寡妇完全没有来的理由,她为什么就来了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是顺路?”
“顺个几把,”棒子说道“不就是过来找村长的吗?”
“也许人家有事商量呢?”
“商量个屁事。过来找日。”棒子冷笑道。
“哦我明白了,咱们不走,是等着看那个啥,哈哈”张熊笑了没两声,棒子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轻声,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两个恐怕得爬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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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和张熊窝在秸秆里等了两三个小时,结果村长和寡妇并没有按照棒子所推断的那样整在一起。张熊哈欠连天,不停的催促的快走快走,回去睡觉,但是心有不甘的棒子依旧固执的坚持着再等片刻。
终于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棒子听到西屋的房门“兹呀”一声开了。他连忙翻身坐起,透过柴房的门缝,接着皎洁的月光,看到了寡妇那光洁的腰身。
接下来的一切,都尽收张熊和棒子的眼底。当西屋传出哦哦嗯嗯的呻吟声时,棒子轻轻的打开了柴门。
“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刻,你现在就走?”张熊一把扯住了棒子。
“我们马上走,不过先得办件事。”
“啥事不能放着明天办吗?就不能安安心心的听这对男女是咋弄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给咱准备好逃跑的路线。我一弄醒王晓雅,咱就原路返回。”
“弄醒她干吗?”
“你说呢?”棒子反问道。
张熊想了想,突然间恍然大悟。他指着棒子说道:“你丫实在是太狠了,佩服佩服。既然如此,我就先到墙根等着,你办完事后就直接过来。”
棒子点了点头,顺手抓了一根秸秆,蹑手蹑脚地靠近上房门,然后讲秸秆伸进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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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熊一看到棒子猫着腰走了过来,他就立即蹲下身体,让棒子踩着自己的肩膀。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瞬间便越墙而出,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
“你弄醒了没?”张熊问。
“没弄醒的话我那么着急干啥。”
“咋弄醒的?”
“就是拿秸秆朝她,嘿嘿,你自己想去,反正是这娘们一丝不挂,双腿叉的开开的,你说我不朝那个地方戳,我朝哪里戳去?”
张熊简直羡慕的要流口水了,他说道:“哎呀早知道的话我去弄醒她!他娘的什么好事都让你给赶上了!”
“你也别急着遗憾,好戏还在后头。”棒子笑着说道。
“此话怎讲?”
“你要是不瞌睡,我们要不再偷听一会?”棒子说道。
“草你大爷!你还要翻墙进去吗?王晓雅都他娘的醒了!”
“不。不进去。我们就在他家周围找个地方。”
“要是不进去,屁都听不到。”张熊反驳道。
“是吗?那我们就去听听看,是不是连个屁都听不到。”棒子说完,径直朝村长家后院方向麦凯乐步子。
张熊实在是无奈,只好垂头丧气的跟在棒子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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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骚逼!**!勾引男人的下流货色!去你妈的,你狗日的不得好死!”
王晓雅凄厉尖锐的声音划破了静谧的夜。
“怎么样?”棒子得意的说道。
“你是高手!”张熊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
“要不要听一会?”棒子笑着说道。
“当然,不然怎么对得起今夜的苦等呢!”张熊兴奋的说道。
王晓雅拿着一件单衣遮着自己的腰腹,她站在西屋里头,指着村长和寡妇破口大骂。而寡妇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面,具体什么表情,谁也看不出来。村长一副委屈的样子,在王晓雅凌厉的攻势下连插话的余地都没有。
“张村长!你个昧良心的狗屎!你这个国家的罪人!你放着自己的老婆不草,你草一个千人骑万人日的破鞋!你安的什么心?你打算骗我骗到几时?我王晓雅把你当皇上一样伺候了几十年,你狗日的到头来这么价对我!你的良心呢?张村长,你摸着自己的胸口给老娘说,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你还是个人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