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她也跟我一样。”黄敏摇头:“先前想死了你,可鸡一叫,回去后她跟我说,先前好象大雾中迷了路,一下就天光大亮了,清醒了,而且心里特别羞愧,觉得对不起胡杨,要不是这会儿没飞机,她说不定半夜就赶回去了。”
“这么厉害。”张五金也有些惊叹:“那她还好吧。”
“还好。”黄敏点头:“她喝了点酒,喝醉了。”
看张五金有些担心的样子,到笑了:“没事,这丫头就是这样,有事就爱喝酒,而且经常找我喝,大学时代就是这样的,然后喝醉了睡一觉,第二天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她看着张五金:“就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你。”
“不记得我更好。”张五金拍拍胸口,看黄敏有些疑惑的样子,他其实明白黄敏话中的意思,道:“你放心,胡蝶身上中的邪气,给鸡一叫就散开了,不会再发作了。”
“那就好。”
黄敏也轻抚胸口,随即深深的看一眼张五金,道:“那我也走了,就当一个梦,只不过,这个梦,很美,谢谢你。”
说完,翩然而去,张五金到是呆了半天,心中惘然若失。
第二天,张五金先给尚锐打了电话,把武二的事大致说了:“放鸡贼死了,不过他们师门没绝,我说了一下,他们以后不会轻易放鸡害人了,这个案子就算结了吧。”
尚锐听了有些犹豫:“这么含含糊糊的,不太好结案,尤其牵涉的是古家。”
“那我不管。”张五金直接打断了他:“我不是你们的人,怎么写报告,那是你的事,再说了,这种神打,太诡异了,别说我说不清楚,我就说得清楚,杨部长他们能信吗?就算杨部长能信,上头呢?”
他这话把尚锐问住了,到是起了好奇心:“那个神打,放鸡也是神打的一种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见到活的杨贵妃了,你又不信。”
张五金其实也说不清楚,但他也不想说清楚,所以含糊一句,打个哈哈推开了,至于神打跟杨贵妃之间的关系,尚锐理不理得清,报告怎么写,他就不管了。
他不想跟国安搅和得太深,否则没完没了,而保持神秘和一定的不合作感,国安方面自然也就不会提过多的要求。
不过他还是补了一句,说过两天会进京,当面跟古红军说清楚的,至少古家不会再找麻烦了。
要进京,一是何月仙要治,二嘛,古华的病也没好。
原来那天张五金做好床后,虽然让古华躺了一下,合了床气,但只睡一下不行的,龙凤床又不是仙丹,睡一下怎么可以?
合了气后,要男女同床,阴阳龙凤,连睡七天,才能驱除,可张五金一走,古华就没再在那张床上睡过,甚至没有在家里睡过,黄敏跟张五金说过,古华在京里有好几个女人呢,根本睡不过来,红三代啊,无数的女人倒贴。
最主要的是,他骨子里根本就不信迷信,不愿睡张五金做的那张。
他压根就不相信,在那张贴了乱七八糟的符的床上睡一下,就能治他的病,虽然在香港有亲身教训,可没有一个科学的原理给他说清楚,他就死也不信,只认为是自己的脑神经短暂的出了问题。
他甚至认为,是西方的特工机构,用电波干扰了他的脑神经,因此而特地给上面打了报告,发了内参。
古红军发了脾气,古华都不听,古华他爸爸怕古红军怕得要死,古华却从小到大跟他爷爷顶牛,古红军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把黄敏找回去,黄敏也没劝,只是告诉了张五金,所以张五金还得去给古华治。
只不过那个不急,近中午时分,张五金先打个的回家去,秋雨上班去了,姑娘们读书去了,这方面,秋雨抓得特紧,那是真有老师的威严的,姑娘在这方面都有些怕她,所以偌大一个屋子里,安安静静的。
张五金要的就是这份安静,看冰柜里有菜,人多呢,而且姑娘们都能吃,所以冰箱加冰柜,张五金拿出手段,做了一桌子菜。
中午秋雨先回家,打开门,张五金躲在门后面,秋雨一进门,他在后面抱住就吻。
秋雨先吓得叫了一声,看清了,到是满脸的笑,但脸蛋儿通红,推着他,不给他亲:“有人呢。”
张五金这才发现,后面一长串尾巴,珍珠姐妹,包括冬雪几个,全回来了。
夏荷咯的一声笑:“没事,就当我们是隐形人好了,姐妹们,施出法术,全都隐形啊。”
“隐你个头啊。”张五金气得敲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