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弄。
眨眼到了第八天,这一天,赶来白奇礼庄园的人,至少超过三十万,大光明王跟神火大师斗法啊,太稀罕了,现在又是媒体时代,报纸电视一宣传,别说松奎,整个菲律宾,甚至整个南洋都轰动了,还是时间紧,很多人赶不过来,要是有得一个月时间,百万人都不稀奇。
白奇礼也做了准备,整个庄园全给荡平了,市政府派出大批警察,甚至派了军队来维持秩序,还好神耳门弄惯这种大型集会的,有经验,一格格的区块划出来,军队警察就中维持,斗法则放在整个会场的中间,搭起高台子,大家都看得到。
另外给媒体划出专门的区块,李玉龙有了风床,笃定自己会赢,当然希望能有电视直播,看到的人越多越好,看到的人越多,这场斗法的影响力就越大,他的名声也就传得越远。
张五金送了风床后,就再没在李玉龙眼前出现过,表面上,他是说,免得神火大师起疑,实际里,他是看着李玉龙恶心。
李玉龙不知道啊,本来风床是张五金做的,结果张五金不出面,别人就以为,风床就是他大光明王施的法,金都贴在他脸上,他怎么能不高兴,到还打电话来问,张五金直接两句就推开了,只说一切请师伯做主就行,李玉龙果然就非常开心,对他更加亲热。
李玉姣也天天打电话来,尤其知道张五金做了风床后,更是大大的夸奖了他一番。
“她自己怎么不过来呢?”这一点,到是让张五金奇怪:“可能李玉龙不想她过来。”
想到这一点,张五金暗暗摇头:“李玉龙拒绝,李玉姣只怕都哭几回了,却还是这么关心他,痴情女子负心汉,唉,其实他是个同性恋,恶心得要死。”
这些都放到一边,第八天,张五金跟阮袖儿也早早赶去了会场,张五金拒绝了李玉龙的安排,阮袖儿就还是买的贵宾票,不过贵了十倍,这也无所谓了。
李玉龙先上台说法讲经,九点半左右,神火大师来了,跟上次一样,先把风椅送上去,然后神火大师借云梯上去。
这一天神火大师穿得很正式,一身黄绸长袖的法服,脖子上还挂了一个花环,看上去,神里神经的,嗯,这是张五金的看法,别人可不这么看,而且这天神火大师也带了上万弟子来,事先就协调安排在了神火台下,神火大师一露面,顿时就是一片欢呼声。
“象个跳大神的。”张五金笑,他只扫了一眼,没了兴趣,细看那张风椅。
“原理果然是一样的。”上次没留神,这次做了风床后,再一看,就暗暗点头了:“都是南低北高,都是巽位起风,其实就是一张缩小了的风床。”
神火大师上了台,下面烧起大炉子,复又烤起肉来,跟那天一样,分了几块烤肉下去,神火大师扬声叫道:“大光明王,可敢来我神火台上,吃一片烤肉。”
李玉龙不理不睬,继续说经,神火大师连说三遍,他的弟子更是开始起哄了,李玉龙这才住嘴,看着神火大师,道:“神火,休要逼人太甚。”
听到这话,神火大师的弟子一片嘘声,张五金却暗暗点头:“欲擒故纵,说到装逼玩心机,李玉龙确是高手。”
神火大师哈哈大笑:“不必废话,敢,还是不敢,你直说就行了。”
“雕虫小技,也敢猖狂。”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李玉龙腾然站起,手一挥:“搭台,让这井底之蛙,见识见识我佛门神通。”
白奇礼早就在等着,得到号令,立刻指挥人搭起台子,神火大师的神火台是三层,他搭了五层,看上去就高一截,神火大师用的只一个大炉子,这边台下就放了两个,而且炉子也更大。
高两层的台子,再加双炉子,这个太直观了,四面的惊叹声,如潮水般哄起。
神火大师先也有些惊讶,后来却哈哈大笑,他以为李玉龙只是搭个台子装一下门面,扬声叫道:“大光明王,你不会是搭个高台子,到上面晃一圈就下来吧。”
李玉龙就等他这句话,道:“神火,我若先下来时,便匍匐于你座下,但若是你撑不住,先下台来呢?”
神火大师也在等他这句话,哈哈狂笑:“我若先下来,自带八百弟子,拜在你座下。”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神火大师这四字出口,李玉龙嘴解轻掠过一丝笑意,一般人不会注意,注意了也想不到,只有张五金留意了,心下暗叫:“面若善人,心若狐蝎,而且还是个同性恋。”
在这一刻,张五金彻底把李玉龙看成了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