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龙就猜出他是龙凤床的传人,岂非麻烦,如果真是那样,他是绝对不会帮李玉龙的,就在一边看好戏就行了。
但李玉龙对匠门完全不了解,那他到是可以放手拿出风床了。
其实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江湖奇门,都是极端保密的,我的绝技,不会告诉你,你的绝技,也绝不肯轻易的露给我看,所谓隔行如隔山,说死了的。
甚至亲如父子师徒,相处几十年,有时都茫然不解,张五金自己就是典型的例子,他从小认识张虎眼,又正式跟了张虎眼三年,可如果不是偶然的遇合,在蒲团中发现了龙凤床床谱,他会知道张虎眼居然是龙凤床传人吗?
哪怕别人告诉他,他都不会信,因为他根本没见张虎眼露过一星半点。
奇门之奇,奇门之秘,就在这里。
“高科技产品?”张五金摇摇头。
“怎么?”李玉龙现在对他很有好感,也明显很看重他的意见,也是啊,任何人练到张五金这个程度,都会让人高看一眼的,更何况张五金长得很俊,同性恋也爱俊男啊:“你觉得哪里不对?”
“也不是哪里不对。”张五金做出凝思的样子,道:“我以前听师父说过,说我匠门中,有一种风椅,人坐椅上,自然生风,哪怕是六月天,大太阳顶下,也透体生凉,没有半丝汗意。”
“有这样的奇事?”李玉龙眼中露出明显的疑惑之色,张五金看他眼神,不象作假,至此他可以确定,李玉龙确实完全不知道匠门中的事。
“师伯你注意没有。”确定了,张五金也就放开说了:“那烟熏腊肉坐在椅子上,他身上的衣服,没有半丝汗意,他功夫再高,难道还不出汗了,他就是算是一块冰,遇到高温融化,也会流水啊。”
“好象是。”李玉龙离神火大师的距离,比张五金还要远一些,而且不知匠门秘技,他也没去留意神火大师身上的状况,这会儿就有些想不起来。
“再一个。”张五金又道:“我坐的地方,在贵宾区,离着烟熏腊肉近点儿,我仔细看过,烟熏腊肉身上不但没汗,他的衣服还一直在不停的颤动,就好象有风扇在吹着一样。”
“真的?”李玉龙看他一眼,又看李铜仙,李铜仙摇头:“我没注意。”
他是去了神火大师神火台下看过动静的,不过真没看那么细。
“哼,要你们何用。”李玉龙恼怒的哼了一声,李铜仙一张脸顿时肿红了。
“师伯不必恼怒。”张五金劝:“不知道的人,谁会去注意那些细节啊。”
他说着摇头:“我也是听我师父说过,因为我师父以前也跟我说过一张风床,跟这风椅一样,也是坐床上就生风。”
“他们平时就是这样,大大咧咧,自以为是。”李玉龙还有些生气,突地眼光一亮:“你说什么,风床,也跟那风椅一样,坐床上生风,也能克制高温?”
上钩了,而且那急切的样子,让张五金百分之百的确定了,他确切实完全没有接触过匠门,什么鲁班先师传下的三十六龙凤床,估计他听都没听说过,虽然很多普通木匠就知道,不过他不是木匠,不知道不奇怪。
“我师父是这么说的。”即然上钩了,那就慢慢悠,不着急,太心急了,上钩的鱼都可能脱线。
“不过我没做过风床,也没见过,到底能不能生风,我真不知道。”张五金说着,摊了摊手。
这个动作,是看一些外国电影学来的,他基本不喜欢外国人,不过这个动作,肩一耸,手一摊,他觉得很酷的样子。
“尊师是世外高人,即然是他说的,当然不会错。”
他悠,李玉龙却是一脸急切,两眼放光,身子前顷,仿佛恶虎看到了美食,又仿佛色鬼看到了美女,手也微微动了一下,如果张五金先前不是露了一手,吓住了他,他铁定会双手握着张五金的手,用没有间隔的热情来恶心死张五金。
“嗯。”张五金点头:“师父说的,应该是不会错的,不过我的手艺也不太行。”
他说着,还装出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样子,道:“我喜欢功夫,大部份时间用来练五雷手了,反到木匠手艺没怎么练,师父老是骂我,说我不务正业。”
李铜仙在一边点头,如此厉害的五雷手,当然要多练,木匠手艺有什么用啊,小木匠能挣几个钱,不过这话他不好说。
“那没事。”李玉龙则连连摇头:“即然是尊师亲传的,多试两次就行了,贤侄,你帮师伯个忙,这两天就把风床做出来,行不行?”
“为师伯效力,理所当然。”张五金点点头,不过随即愕了一下,李玉龙留意到他的目光,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