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阮袖儿听了娇笑:“那我拜你为师可不可以?”
“你啊。”张五金搂她坐在怀中,嘿嘿笑:“你当然是可以的,不过我们拜师的规矩,先要说清楚,徒弟要陪师父上床的。”
“呸。”阮袖儿娇笑:“你这哪是拜师,简直就是淫师了。”
“本来就是啊,要想功夫真,师傅要上身,怎么样,拜不拜师?”
阮袖儿当然是拜了,白天有些急切,晚上玩得才尽兴,不过第二天,阮袖儿就有些身子娇软,起不来床。
张五金抱着就有些爱不释手,道:“不如不去公司了吧,让阿信掌着盘子就行了。”
阮袖儿有些羞:“他们会笑话的。”
“有什么好笑话的。”张五金呵呵笑:“你就直接说,昨夜辛苦了,腰酸脚软,不想起床。”
“呸,才没有。”阮袖儿真个羞到了,掐他,给张五金抱着,心中轻叹:“他真强壮。”
最终阮袖儿还是给阿信打了电话,没去公司了,然后一整天几乎就腻在张五金身上,一秒钟也不肯分开。
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明天不是世界末日,但张五金会走,这个念头,始终死死的盘踞在阮袖儿心中。
张五金虽然始终跟她嘻嘻哈哈的,说他只是个小木匠,但阮袖儿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不可能栓在她的裤腰带上。
他属于她的时间,会非常短暂。
所以,不顾一切的燃烧自己,拼命的抓住眼前的一切。
张五金其实也有些矛盾,他确实不可能长期的陪着阮袖儿,但阮袖儿的痴缠热恋,又让他有些不舍,他可以肯定,如果他说要走,阮袖儿会哭的,这让他一时下不了决心。
过了几天,这天早上,阮袖儿发现张五金好象有话说,她心中怦的一跳。
她一直在等着,难道终于要来了吗?
吃早餐的时候就有些沉闷,她的直觉是准确的,张五金确实是想要提出告辞了,只不过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
阮袖儿开了电视,一则新闻吸引了张五金的注意,新闻说,大光明王李玉龙,将会来奎松开光明**会,时间就在后天。
“李玉龙?”张五金忍不住叫了一声,这才想起,李玉龙确实是在南洋这一带传道的。
“你知道大光明王李玉龙?”阮袖儿问。
“是。”张五金点头:“不过我不知道他叫大光明王。”
他只知道,李玉娥叫广寒仙子,李玉娇叫红莲圣母,都因她们的境而来,却是不知道李玉龙的外号。
“大光明王法力高深,我听说,信他教的人,会得一根神桥,可以直抵彼岸光明之境,极为神异。”
阮袖儿说着,试探的看着张五金:“**会就在后天,机会难得,要不,我们一起去参会,瞻仰一下大光明王的风采。”
张五金知道她真实的意思,其实是找这个借口,希望他多留两天而已,心中发软,加之他确实想要看一眼李玉龙,这个让李玉娇神魂颠倒苦恋了二十二年的男子,到底有什么魔力,所以概然点头:“好。”
他拉着阮袖儿的手,笑道:“如果大光明王真的神通广大,我们就向他求一个来世的缘,来世,让我娶你。”
“五金。”这话一下就感动了阮袖儿,她扑进张五金怀里,死死的抱着他,吻他,象烈火一样的燃烧他,于是,张五金这天的早餐,就成了牛奶拌阮袖儿,这滋味,好极了。
知道张五金最少还能留两天,阮袖儿开心得象一只春光里飞舞的花蝴蝶一样,最初她还说不去公司,怕阿信等人笑话,这会儿是完全不管了,时时刻刻陪在张五金身边,对他展放所有的娇柔妩媚。
李玉龙的光明**会,并不是在市区,而是在市郊的一个大种植园里,种植园主是李玉龙的信徒,给李玉龙提供说法的场地,那绝对是心甘情愿,不惜一切,恰如那些煤老板给李二仙提供资金一样——只怕你不要,而绝没有舍不得一说。
从阮袖儿家里过去,到会场,并没有多远,昨夜很难得的,阮袖儿没让张五金要她,张五金知道,她是为了表示心中的虔诚,心下暗叹:“小傻瓜。”
但对她的痴情,却也不能不感动。
两人早早的起来,阮袖儿采了鲜花洒在浴缸里,这是鲜花淋浴了。
张五金其实知道,李玉龙跟李玉娇他们一样,传教的惟一目地,其实还是为了私欲,借神的名义,凌驾于万众之上,过那种为所欲为的神使的日子,就跟某些宗教国家的宗教领袖一样。
不过张五金不会傻到去揭穿李玉龙的真面目,反而一切听阮袖儿的,让她的痴心,尽情的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