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牙签吧。”
封袋的口子是用吊着的细绳锁紧的,要打开好象也容易,不过张五金没有兴趣,什么佛啊菩萨,无非是装神弄鬼,说白了就是骗钱而已,你信佛你就有好报,你不信就有恶报,然后金子银子票子拿过来,我就爽歪歪了。
天下所有的宗教,根本目地,都是为了骗取利益。
这一点,张五金是认识得非常清楚的,所以完全没有兴趣。
这时秦梦寒嘤的一声,醒过来了,双眸睁开,有一种暴风雨后的无力感,却更有一种柔弱的美。
张五金吻她一下:“好吗?”
“嗯。”秦梦寒轻轻嗯了一声,身子动了动,缠得他更紧了。
张五金突然伸手,啪,在秦梦寒屁股上打了一板。
“呀。”秦梦寒给他打得轻叫了一声。
“为什么对我冷淡?”张五金唬着脸。
秦梦寒吃吃笑了,身子爬上来一点点,不吻张五金,却把一张脸搁在他脸上揉动着,象撒娇的小猫:“谁叫你这么久不理人家的。”
“我不是给你打了电话吗?”
“嗯。”不但是脸,秦梦寒整个身子都在他身上揉动起来:“打电话怎么够,人家要你爱我的。”
“我还以为,你只要有戏演,聚光灯一打,你就什么都不需要了呢。”
对秦梦寒,张五金内心深处,其实是有些傲的,秦梦寒没有把他看成是第一位,而是把演戏唱歌放在第一位,五宝大人心中就有些失落有些傲了,所以几个女人里,一直把秦梦寒放在最后,但这会儿给秦梦寒一撒娇,他终于认识到自己有些错误了。
是啊,女孩子是要哄的,尤其秦梦寒这样的女孩子,无论哪方面都是最优秀最出众的,千万男人所爱,你不好好哄她,反要她来哄你,怎么可能。
虽然认识到这个错误,不过张五金还是嘴硬,五宝大人嘛,给宠惯了,从来死鸭子嘴硬的。
“可是光环的背后,人家也会寂寞的。”秦梦寒声音幽幽的,带着一种撒娇的味道,这样的顷诉,任何男人都是抵挡不住的。
“好吧,我承认这次是我错。”五宝大人终于投降:“不过下次不许再对我冷淡,否则我绝不轻饶。”
说着,啪的一下,又打了一板,这一次力道还大了一点点。
秦梦寒又呀的叫了一声,嘟着可爱的嘴唇:“你就是喜欢打人家。”
“没错,你是我的女人,我就打得,我高兴打。”张五金说着,又打了一板。
这晚上,张五金做了个梦,梦到了箩祖,两个人先一起喝茶,后来突然就冲突起来了,箩祖叫着还他命来,突然就化成一只猴子,死死吊到他身上,怎么扯也扯不开。
张五金一下子醒过来,吊在他身上的,却是秦梦寒,他吁了口气,听到开门声,然后是梅子的叫声。
“梦寒姐,开工了,呀,你还没起床啊,舅舅。”
“在呢。”张五金笑:“宣旨下去,今天本王不上朝。”
“呸。”梅子呸了一声:“死舅舅。”
这时秦梦寒也醒过来了,咯的笑了一声,应道:“我就起来了。”
放开张五金,身子撑起来,却突又无力的软倒。
“怎么了?”张五金以为她感冒了。
秦梦寒双颊带羞,嗔他一眼:“我全身都痛,起不来了。”
张五金嘎一下就笑了起来。
看他一脸得意,秦梦寒羞嗔着咬他,张五金笑得更得意,扬声道:“梅子,你小舅妈今天不上工,你跟那导演打个电话吧,就说她感冒了,要打针。”
“呸。”梅子又呸了一声,怦的一下关上门,又出去了,很显然,酸梅子虽然很酸,到底是十八岁不到的少女,给他们羞到了。
秦梦寒吃吃笑,又咬张五金:“我才不要打针。”
“不怕。”张五金笑,凑到她耳边:“呆会我用最粗的针管给你打,保证打得你爽歪歪。”
“坏蛋。”秦梦寒羞到了,在他身上乱扭着不依。
张五金跟秦梦寒呆了几天,他觉得,他彻底的把握了秦梦寒的心态,不过也清楚的认识到,秦梦寒确实喜欢那种万众瞩目的生活,所以他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让秦梦寒跟他回去,嫁给他。
秦梦寒真要肯嫁,那所有的问题全都解决了,张五金确信,秦梦寒会容得下秋雨两个,她其实就是个小姑娘的性子,很单纯,并没有什么太深的心机,无非就是有些傲娇要人哄,你只要想着她,哄着她,不要冷落她,或者尽量的把她放在中心的位置上,她就非常的好打交道,一点毛病也没有,甚至很娇俏,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