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是十点钟左右的时候,两个人有点坐不住了。光头把手里的烟头狠狠地扔到了地上,对着伤疤说:“大哥,麻哥那边是不是把咱们给甩了,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有消息?”
伤疤的眉头也开始凑到了一起,”应该不会呀,虽然这一次我们货没到手,但是这么多年来,我们也为麻哥出了不力,应该不会的。”
“但是,上次良老大那件事之后,麻哥好象有点那个了,现在谁都只认钱不认人。要不,怎么他们的手机都打不通?都过了两个钟头了,再等下去不是办法,要不要先散了?”
伤疤犹豫了一下,道:“妈的,一定要找他们算这笔账!这一次我就先忍了!我肏!”
光头扫了一眼我们,我的心头一阵发凉。”大哥,那这一家子怎么办?”
伤疤整了整腰间的枪:“不用管了,现在咱们不能再闹出事了,反正明天就出去了,看这一家子这样,也起不了什么浪,咱哥俩在局子里都有相片了,还担心他们干嘛。把他们的嘴给堵上,走人!”
“大哥,给我十分钟,行不?”光头的笑怪怪的。
“妈的,你小子,我就知道你那花花肠子!”
“大哥,今天没等到麻哥他们,心里本来就有气,你就算慰劳兄弟我吧。要不,你也来一个?”
“靠,没时间了,我没兴趣,你小子快点。”
“好哩,”光头说着,淫笑着向我们走来,我的血液一下涌向了脑门,老天,他……,不行,不能让他乱来呀。
光头走到了敏仪的身前,我一下横了过去,挡在了敏仪的身前,”不,不行,你们,你们要钱,是吧。我……我可以给你们,你们不要动我的妻子!”我叫了起来。
“妈的,”伤疤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我,”少罗索,你老婆又不是处女,我兄弟没动你女儿,算是给你面子了。”他说着,从边上扯了一张桌布过来,撕成了几片,把我们四个的嘴都给堵上了。光头淫笑着,把敏仪住客厅里拖,敏仪挣扎着,无助地望着我,我用力地站了起来,但马上就被伤疤给一脚踢了下来,小龙也是急红了眼,嘴里”呜,呜”地发出声音,跟着也站了起来,但还是被伤疤一脚跧中了小腹,痛苦地蹲了下来。
“妈的,”伤疤掏出枪,抵在我身边的红红的脑门上,”谁再动,我就蹦了这小妞!”
小龙和我一下不敢再动了,只是瞪红了眼,我看到豆大的汗珠从小龙的头上冒了出来,也许他比我还要急,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的心象是被火烧的一样,快要裂开了,我宁愿用我的死来代替敏仪。可现在,我却只能是干着急,难道,我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人被人污辱吗?
敏仪被光头拖到了客厅,光头想把她往沙发上拖,但是敏仪拚命地挣扎着,两只脚踢来踢去,光头火了,一把抓住了敏仪的衣领,吼到:“妈的,不给老子,老子就玩那个小的。”
敏仪一听,一下就软下去了,我看了一下红红,小姑娘的眼泪都出来了,娇小的身子在瑟瑟发抖。她看到我在她,当即倒到我的怀中,不敢再往客厅里看。
“这还差不多”光头淫笑着,一下把敏仪抱到了沙发上,还解开了敏仪身上的绳子。”这样会更爽些的。哈哈。”。敏仪虽然穿的是裤子,但很快就被扯了下来,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还有那条粉色的三角裤。
“哈哈,真够白的,一定很爽!”光头在敏仪的腿上捏了一把,得意地笑了起来。我就觉得这心里就象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但看着那抵在我面前的黑油油的枪,我又无能为力。望过去,敏仪的脸正对着我们这边,她的眼中也充满了无助。
很快,敏仪的三角裤也被光头扯了下来,光头怪叫着,把手伸到了敏仪的双腿之间,抚摸着,我的心快碎了,不想看又不得不看,我不知道人世间是否还有比这更令一个男人痛苦的事?
光头摸了一下,可能自己也顶不住了,我看到他拉开了裤链,一条丑陋但是粗大的jī巴一下就弹了出来,guī头上泛着紫色的光!他淫笑着,压到了敏仪的身上,敏仪本能地挣扎了起来,做出最后的抵抗。但是光头用力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的私处充分地暴露了出来,光头脸上的血管都突了起来。他跪在了敏仪的双腿之间,把那大大的guī头顶到了敏仪的私处上。
这时,伤疤本能地回过头去,想看那”精彩”的一幕,就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我身边有个影子蹿了出去,快得象是射出的弓。他的头重重地撞到了伤疤的小腹上,伤疤促不及防,连退了几步,碰到了墙,跌坐在地上,枪也甩到了一边。光头本能地直起了身子,回过身来看到伤疤倒地了,马上就放开敏仪,朝小龙冲了过来。我毫不犹豫地用力撑起身子,斜刺里插着冲了过去,光头只盯着小龙,没防着我,一下也被我扑倒在了地上,我压着他,死不愿放开,这家伙从腰间拔出了刀,就要往我身上刺,说时迟,那时快,半跪着小龙抬起右脚对着光头的右手一扫,这家伙的刀一下被踢飞了。小龙紧接着抬脚又是狠狠地一下,直踢中了光头的下巴,这下中了要害,光头被我压着动不了,脖子一仰,一声不哼就晕过去了。
伤疤此时已经绶过劲了,他一脚把背对着他的小龙踢倒在了地上,转身拾起了跌落的手枪,”小龙,小心!”我想喊,才发现嘴里还堵着东西,我一急,也不知道当时哪来的力量,一下整个身子就弹了起来,扑向了伤疤,把伤疤又扑到了地上,两人当即就滚成了一团,这时候,我看到红红也扑了过来,想要帮忙,但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枪走火了,我听到伤疤手中的枪响了一下,就看到红红一下倒在了小龙的身上,我呆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伤疤趁机推开了我,他半直起身子,举枪对准了我,我想我这下要完了。就听到”咣当”的一声,一个白色的瓷瓶在伤疤的头上开了花,伤疤哼也没哼就倒在了地上。我抬眼看到了裸露着两条雪白长腿的敏仪,身子一下就瘫了。然后就看到敏仪发疯似地扑到了女儿地身上,我还看到红红的身上流了好多血……
后来是警察闯了进来,他们是听到枪声后赶过来的,红红马上被送进了医院,两个昏倒的罪犯也被带走了。我们三个人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一个星期后,红红渡过了危险期,由于是近距离开枪,子弹穿过了红红的腹腔,没留在体内,更幸运的是,子弹居然没有伤着内脏,在肝和胸膈的中间位置穿了过去。只要再住院一个月让伤口恢复,就可以康复了。这真是太好了。
接下来的星期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我和小龙和敏仪带了很多红红爱吃的水果,到医院看她,经过这一劫之后,我们一家人亲近了很多,以前的那些隔阂突然一下都消失了,我们都学会珍惜彼此,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时光。为了让他们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我还把房子卖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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