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二人一唱一和,弄得天昏地暗。
忽然,燕妮一阵痉挛,小青晓得母亲要丢了,连忙将她的推,扑在了她的身上,屁股急速地耸动。
“啊啊嗯嗯……”燕妮呻吟下一堆,“啊……爹,亲爹,差点忘了,你如果日得不自在,我看床头的架子上有绳子,你绑起淫妇来日吧。”
小青忙把jī巴顶住屄心子不动,拿了绳子,将两人的身子移了一移,然后将燕妮的一条腿梆在架子上,手扳着另外一条腿,疯狂地抽送起来。
燕妮哪里还经受得住,不由得下身一凉,一股淫精沿着jī巴直喷而出,如喷泉一般。
小青也有些忍不住,一个饿狼扑食,屁股连连挺送,临了,将jī巴顶住屄心子,尽力又是一挺,guī头就日进了子宫里面,jī巴外的两个卵子差一点也钻进屄里。
“啊,啊,妈,你是谁的女儿?”
“妈是爹的女儿,妈是小青爹爹的女儿,淫妇你妈是小青爹爹的女儿。”
“啊……”小青一声大喝,“我日死你,日死你,臭婊子,死骚货,我日死你,啊……”
小青的jī巴顶住屄心子就是一阵狂射,燕妮顿时兴奋得昏了过去。
“好戏连台呀,你们……”忽然,正在发射精液的小青听见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
馨月是上午接的那位客人,应该是一个省里的小官吧,是一个处长。省城还在搞三讲教育——三讲教育:黄赌毒,那个长得有点像武大郎的家伙,或许由于长期低三下四惯了,竟也是个被虐待狂。
馨月三把两把就把处长给搞定了,所以不到10点钟,她便回来了,没想到却看了一副活春宫,妈妈与弟弟的床上戏被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刚才在处长那儿,馨月并没有得到满足,她的眼里充满了欲望和仇恨——她恨母亲,母亲原是一个这样的人,却从小就指责打骂她,她感到这个世界太黑暗了,突然变得有些绝望。
“姐,你……”小青慌忙从母亲的身上爬下来。
“什么姐不姐的,我只怕要做你的孙子了。”馨月走到燕妮身边,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说。
“妈还是保养得那么好,”馨月的语调平缓,让小青有些摸不着头脑,“哟,哟,还被你爹绑起来日啊。”
燕妮此时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土里去算了,馨月从小就因性方面的问题,受过她的多少指责,什么女人应该注重三从四德呀,女人应该文静娴淑呀等等,燕妮不知给她传授过多少回。
馨月的眼里,不知是欲火,还是愤怒,令小青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在一边连裤子都忘了穿。
“淑女,哈哈哈……”馨月忽然发出一阵恐怖的冷笑,“什么叫淑女,就是在床上把儿子叫爹的女人,哟,屄里流出来的血真的是红的哩,处女,哈哈哈,正宗的老处女哦。”
“姐,我们……”小青支支唔唔地,想表达什么,就用说不清,实际上他也是没话找话。
“什么姐不姐的,她是你什么人?”馨月淫笑着,眼里透出一种杀气。
“姐,我们……”小青还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妈,你是小青的女儿,是不是,对了,你不配做妈,难怪叫儿子为爹,”馨月猛地打了燕妮的屁股一下,“你叫他亲爹,那我岂不就是你的亲妈了,哈哈哈……”
馨月阴笑之间,将自己的皮裤缓缓地脱下来,里面的内裤,非常特别,有如一张小小的网,阴毛和屄皮都看得一清二楚。
“小青,过来……”馨月的招手,似有一种无穷的魔力,小青不由自主地向她走过去,姐姐的身材绝对一流,小屁股,小乳房,瘦肩膀,细长而光滑的腿,无一不散发出一种巨大的诱惑力,小青喜欢刺激,像姐姐这一类的女人,他还从未阅读过。
燕妮此时把头埋在被单里,一动不动,她已无话可说,也没有力气说话,刚才被小青日得本来就有些头晕脑胀。
“姐让你享受一种前所未有的东西,”馨月从包里拿出一条长绵绳子,将小青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另一头架子的两边,架子的根部,有两个铁环,好像是自动的,小青的两条腿一靠近那里,嗽地一声,就被紧紧地夹住了,“jī巴还真不小啊,比我所见的都大。”
馨月浪笑一声,小青不觉得jī巴变得又硬又粗,连他自己也不也相信。
燕妮这才明白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的用途,女儿是个虐待狂,这符合她的性格——但是,自己怎么也起反应了,燕妮有些觉得不可思议,把脸翻过来,看见镜子中的自己竟是如此淫糜,不由得下身又是一凉。
馨月从包里又拿出几样东西:“妈,这是你所需要的,以后小青就是我的了,你用这个吧。”
馨月递给燕妮一只长长的棍子,上面还有齿,燕妮知道,这是一种淫具。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屄。”燕妮忍不住骂了馨月一句。
“谁不要脸,你的屁股就是脸,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燕妮又惊又气:“……骚货,臭屄,你还不是从我的屄里爬出来的孽种。”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燕妮被馨月狠狠地扇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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