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燕妮躺在疹所那张陈旧的病床上,“大姐,这里有这种手术么?”
“有啊,不过要很多钱啦。”
“多少?”
“5000元。”
“小青,你带了那么多钱吗?”
“……妈……燕妮……”小青连忙改口,“你想……”
“带了多少?”
“反正够这个数。”小青不解地望着母亲。
“给我做处女膜手术吧。”燕妮对老女人说。
老女人心想,这个骚货,这么大年纪了,还做这手术,唉,现在的人啦。
“好,我去叫大夫来,你们等一下啊。”老女人走时,冲小青神秘地一笑,“哦,你倒是一个有福气的人。”
老女人一走,燕妮便叫小青坐到了身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说:“亲爹,燕儿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淫妇我霍出去了。”
“燕儿,我的儿,爹一定好好疼你。”小青拍了拍燕妮的背,有些冲动,jī巴又硬了。
“燕儿以前不是一个贞洁的女人,把处女给了那个老乌龟,现在燕儿要把它还给你。”燕妮吐气如兰,娇艳似水。
“嘻嘻……”小青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燕妮娇嘀嘀地问。
“老乌龟是谁?”
“你爸啊。”
“你不是我日出来的吗?”
“嗯,嗯,不嘛,不嘛,燕儿要爹道歉。”燕妮将头摇了摇,望着小青。
“好,我的淫肉儿。”小青亲了燕妮一口,这时,大夫走了进来,小青连忙出了治疗室。
燕妮母子回到宾馆,已是晚上8点多钟,燕妮做完手术,感到周身疼痛,特别是腰以下部分,当他们进房间时,小艳已经在极乐中死去,两随之间,流出来一大滩红红血血的东西。
“爹,你怕不怕?”
“怕什么,一个死人,燕儿都不怕,我怕什么。”小青将母亲抱到床上,两人躺在了一起。
“还疼吗,燕儿,我的亲肉儿?”小青摸着燕妮的脸,温柔地说。
“嗯,有些疼,不过没开始那么厉害了,嗯嗯嗯,不好,燕儿要……”
小青见母亲惨白的脸上,现出了几分红晕。
“妈,你要什么,我给你去拿来。”
“不是,不是嘛,嗯,燕儿要屙……”
小青知道母亲内急,忙问:“大的,还是小的?”
“燕儿要小便。”
小青知道母亲刚做完处女膜修补手术,不能让尿液感染了伤口,想了一想,把燕妮的牛仔裤解开,扯开内裤,把头埋进了她的两面三刀腿间,嘴巴对准了屄门与屁股眼之间的尿道口说:“燕儿,你尿吧,爹替你接着。”
燕妮见儿子对自己这样好,又哭了起来:“不,燕儿不,嘤嘤嘤……”
“燕儿,不要紧的,你尿吧,人家不是说童子尿可以治病吗?”
“嗯,爹取笑我。”燕妮哭着给了小青头一下。
燕妮见儿子意志坚决,也便只好不再忍,一股黄色的尿液顿时射进了小青的嘴里。
小青怕尿流到屄里,忙吞个不停,燕妮大惊失色:“爹,你真的吞下去了,嗯嗯嗯,爹对女儿真好,燕儿下辈子还让爹日。”
燕妮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雨水一样向下流,全身漱漱地发抖,胸部一颤一颤地。
小青喝完尿,到洗手间把口用清水漱了一下,出来对母亲一笑:“好喝,童子尿哩。”
燕妮还在嘤嘤地哭。
“老爸是个大乌龟,老妈是个大骚胚,儿子是个大淫鬼,一家老少都爬灰。”小青用手羞了羞燕妮的脸,出口成章。
“你在笑,你在笑,你在笑,嗯,好疼。”
……
燕妮的计划一切没错,当她打电话给老郑时,老郑果然怕影响不好,连忙让燕妮不要声张出去,自己会亲自来省城处理后事,刚好还要赶一个会哩。
两天后,母子俩在省城住进了另外一家档次比较低的宾馆。小青还不敢日母亲,毕竟刚做完手术,女人的那里对身体很重要,如果搞不好,会累下一身的病。
两人有时上上街,有时去卡拉OK室唱唱歌,过得倒十分逍遥。这一拖就将近半个月。渐渐地,燕妮的身体也快恢原了,燕妮怕小青憋得慌,本想让他日一回,但小青每次都坚决反对,燕妮又连哭了好几回,小青从未见女人这般痴情,也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疼她。
这一天,小青陪着母亲逛了一回公园,忽然,小青看见一个女人的背影很像是姐姐,便对母亲说:“燕儿,你看,那个穿白衬衫肥胖老头的旁边,是不是姐姐?”
燕妮顺着小青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咦,还真的是她,这个不听话的小畜生,怎么穿得那么露,还与这么丑的老头亲亲我我,她该不是……”
“我把她叫过来,嘿,世界真是小啊。”小青刚想喊,却被母亲给拦住了。
“不要急,看看她搞什么鬼,她不是说阿成很好吗,怎么还出来干这事?”
馨月当年只有16岁,就与小城的一个老板谈恋爱,燕妮为这事,不知骂过她多少回,馨月一度和她脱离母女关系,老王又是一个和事佬,最后,馨月硬是嫁给了那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阿成。